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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是不是連刀槍都拿不起來,徹底淪為一個廢人了?” 杭如雪臉色一變,呼吸大亂,竟不料那六王爺歹毒至此! 他存心擺了這場“鴻門宴”,不僅要用妓女污他名聲,給他一個下馬威,羞辱他教訓(xùn)他,更是為了驗證那坊間傳言,若傳言屬實,六王爺就是一舉兩得了,一次就能破去他功法,徹底將他一身本事毀掉! 杭如雪踉蹌后退,那為首官員一聲冷笑,將自己身邊的一個妓女猛地一推:“還愣著做什么,快去伺候杭將軍??!” 也不怪六王爺出此陰招,他對杭如雪是幾番威逼利誘,什么法子都使盡了,但此人年紀雖小,心性卻堅定如磐石,怎樣也無恙動搖,他只能狠下心,既然不能為他所用,那么就徹底毀掉!否則留下只會成為心腹大患,阻他前路,日后對他造成不可小覷的威脅。 當下幾位官員兇相畢露,厲聲喝道:“快快,你們快去拉住杭將軍,讓他好好在溫柔鄉(xiāng)里醉一回!” 杭如雪怒吼一聲,摔了酒杯,將桌椅掀翻,猛一推開那些靠近的風(fēng)塵女子,強自提氣,踉踉蹌蹌地出了門。 他身后幾位官員臉色大變,卻不便出面,趕緊對那幾個花魁道:“你們快追出去,拖住他,今日無論如何也得讓他在此破功,若此事不成,六王爺?shù)氖侄文銈兪侵赖模 ?/br> 杭如雪一身燥熱,在酒樓長廊上跌跌撞撞,一張俊秀的臉龐紅得嚇人。 外頭聲響吵到了屋內(nèi)正試菜的聞人雋,說來也巧,她這間廂房,正與幾位官員訂的那一間在同一樓,相隔不過幾間屋而已。 當下外頭動靜越來越大,她心中生疑,放下筷子,走到門邊,正探出腦袋好奇張望時,迎面卻撞見了一道跌跌撞撞,熟悉無比的身影! 她一雙眼眸霍然瞪大,難以置信,還不及反應(yīng)時,杭如雪抬頭間已看見了她,她嚇得剛想關(guān)門,卻被杭如雪一只手重重按住了,他臉頰通紅,喘息不已:“幫,幫幫我!” 聞人雋驚呆了:“究竟是怎么……” 話卻還沒說完,身后長廊上已傳來一陣腳步聲,杭如雪呼吸一緊,再顧不上許多,伸手將聞人雋嘴巴一捂,帶著她瞬間卷進了房中。 “得罪了?!?/br> 兩人緊緊抵著門,外頭飄來一陣濃郁的脂粉香,有女子嬌滴滴地道:“這小將軍究竟跑哪去了,我看他那模樣著實俊秀,待會你們可不要同我搶……” 另一個女子嗤笑了聲:“那小將軍可烈性得很,你就不怕他清醒過來,殺了我們嗎?” 又有一人接道:“怕什么,反正有貴人撐腰,我們做好了這樁事,還大大有賞呢!” 一群鶯鶯燕燕經(jīng)過門外,到處尋覓,腳步聲越來越遠,終于再無動靜。 杭如雪提起的一顆心堪堪放下,額上已滿是冷汗,他還壓著聞人雋抵在門邊,瞧出她滿眼驚疑,不由松開捂住她嘴巴的手,呼吸灼熱,語不成句地艱難解釋道: “他們……下藥……害我……”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預(yù)告:初吻 ☆、第七十五章:初吻 一桶散發(fā)著冰寒之氣的涼水抬進了屋,那店小二擦擦汗,對聞人雋道:“姑娘,您要的水來了,水底加了冰塊,沁涼得很,姑娘你是要試什么菜???要用這么一大桶冰水……” “沒什么,就是想冰鎮(zhèn)一些吃食罷了,謝謝小哥了,這點碎銀你拿著,我喜好清靜,記住千萬不要讓人來打擾我?!?/br> 那店小二接了碎銀,滿口應(yīng)下,眉開眼笑地離去。 房門緊緊一關(guān),聞人雋向里間走了幾步,猛一拉開那長長的屏風(fēng),床上的杭如雪正咬牙忍耐著,滿面通紅,渾身顫栗不止。 他方才在那店小二抬水進來時,一直克制著一丁點聲音也沒發(fā)出,此刻全身燥熱間,再也忍不住,發(fā)出幾聲低低的喘息,空氣中都彌漫著情|欲的味道。 聞人雋臉一紅,盡量不去看他,只小心翼翼地探向床邊,“杭將軍,你,你再忍耐一下,我扶你起來,你去那桶冰水里泡泡……” 她正說著,杭如雪已睜開一雙血紅的眼睛,伸手猛地將她一扯,推到了床上,翻身覆了上去。 那灼熱的氣息迎面而來,聞人雋嚇得魂飛魄散,拼命掙扎著:“杭將軍,不要,你冷靜點……” 杭如雪喘息不已,底下像有一團火,快要將他焚盡了,他將頭埋進了聞人雋的脖頸中,咬牙死死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便趁此時,聞人雋將他重重一推,手忙腳亂地逃下了床,頭上的發(fā)髻都散了大半,她驚魂未定,瞪眼望著床上的杭如雪,不敢再接近。 杭如雪埋著頭,身子顫栗著,過了許久,才握緊手心,強自撐起身子,看向聞人雋艱難道:“抱,抱歉,我不會再碰你了……” 木桶中的涼水冒著絲絲寒氣,渾身燥熱的少年,將整個身子都浸泡了進去,一冷一熱間,他倒吸口氣,神情痛苦至極,卻死死咬牙忍耐著。 聞人雋膽戰(zhàn)心驚地守在一旁,只敢遠遠望著,始終不敢太過靠近,他的每一聲喘息,都會讓她心頭一跳,如驚弓之鳥。 日頭一點點落下,暮色四合,不知過了多久,木桶中的那道人影漸漸沒了動靜,似乎那一波藥效終于捱了過去。 聞人雋小心翼翼地靠近,輕輕喊道:“杭將軍,杭將軍……” “你還好嗎?”她屏氣凝神,慢慢挨到那木桶邊,只看到那張蒼白俊秀的面容低垂著,瘦削的肩頭濕漉漉的,額前的頭發(fā)都被汗?jié)窳?,閉眸就像睡去了一般。 她不禁擔心起來,又喚了幾聲后,桶中人依舊毫無反應(yīng),她咬咬唇,猶豫許久,終究還是伸出了一根手指,顫巍巍地戳上了那方白皙的后背。 “杭將軍,你怎么了?杭將軍?杭如雪……” 人不會斷氣了吧?這驚悚的念頭甫一冒出,聞人雋便臉色一變,忍不住將手伸到了少年身前,試探著他的鼻息。 氣息微弱不穩(wěn),但還算斷續(xù)有之,至少人沒死。 聞人雋松了口氣,才稍稍放松心神時,那桶中人忽然雙眸一睜,血絲重新布滿眼球,他猛地扣住身前的那只纖細手腕,一扭頭,灼熱的目光盯住聞人雋。 聞人雋心頭大驚,還來不及逃脫時,那只胳膊已將她有力一拽,她猝不及防,整個人踉蹌地跌入了木桶中! 水花四濺間,杭如雪的欲念復(fù)蘇了般,第二波洶涌而來,他在水中將她緊緊抱住,一低頭,含住了她的耳垂。 嗡的一聲,聞人雋幾乎快被嚇傻了,她臉色煞白,在水中拼命掙扎著,尖聲道:“不,不要,放開我……” 埋在身上的杭如雪喘息急促,身子燙得嚇人,卻將她摟得更緊了。 他似乎全然失去了理智,只是紅著眼,埋在她白皙的脖頸間,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