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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但兩人文風(fēng)不同,底蘊有差,還是能一清二楚的辨認(rèn)出來。 禮部侍郎贊許道:“不遜色也,不遜色也?!?/br> 一人看了幾眼:“論書法造詣,還是李公子小勝一籌啊。” 幾人相視一笑。 這兩篇文,及第已是毫無問題。 如此年紀(jì)便有如此造詣,皆是難得的青年才俊,何必非要他們分個高下? 將卷子放回旁邊,等著最后評判。 第139章 五十萬字 “今年的云深書院, 當(dāng)真是臥虎藏龍啊?!?/br> 眾人慢慢散去,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繼續(xù)批卷。一邊聊道:“云深的名頭, 都傳出長安了?!?/br> 禮部侍郎道:“太傅在云深坐鎮(zhèn), 李公子又去了云深,還有一位神乎其技的宋先生。今年的云深, 確實與往年有所不同?!?/br> 一人道:“今年的云深,或許真能與國子監(jiān)一比?!?/br> 說到這里,不由又想到上次詩會對決的事情。他們沒有親眼所聞,卻聽見了不少傳言,倒是精彩至極。紛紛眾人點頭稱是。 看過兩份卷子后,他們也不挑名字了, 就順著往下閱卷。 只是珠玉在前,難免有所失望。 如此埋頭仔細(xì)批了半個時辰,又一人喊道:“咦……這……” 他翻了一遍, 問道:“這個叫趙恒的人, 也是云深的學(xué)生嗎?” 某官員笑道:“這如何知道?。刻煜掠⒉庞胁皇潜M出云深,非要管他是那個書院的做什么?” 他拿著答卷走到禮部侍郎的旁邊:“來,比對比對?!?/br> 又一篇格式清晰,叫而耳目一新的文章。 閱卷到這里,眾人已經(jīng)有所察覺。望向吏部尚書, 請他主持大局。 吏部尚書皺眉深思片刻,捻須道:“接著閱卷。將覺得好的都先選出來,其他的事情之后再管。就照原先的標(biāo)準(zhǔn)來。” 眾人點頭稱是。 吏部尚書扭頭, 又讓人去將云深書院參考的學(xué)子名單都整理出來,然后放在案前,也接著閱卷。 這一天下來,卷子批了數(shù)百份,粗略的先挑出了十來張。 有了云深卷子的標(biāo)準(zhǔn),實在很難找出別的出彩的卷子。 國子監(jiān)里幾個名字耳熟的,還有榜貼里打過交道的暫且不說,最后,這挑出來的,云深書院的就占了大多數(shù)。 眾人原先還不信邪,挑一張去比對一次名字。到后來,他們甚至一眼就能看出這是云深的學(xué)生。 那么,問題來了。 這是量產(chǎn)的?這不對吧?這答卷有毒啊。這卷子究竟考的是什么呢? 幾人放下紙筆,聚到一起討論結(jié)果。 “所以這是……”禮部侍郎試探道,“他們先生教的吧?” 那不就是宋問吶! 眾人臉色都有些精彩。 大梁錄取進士,并沒有規(guī)定的人數(shù)限制。 有時二十取一,有時四十無一,全看當(dāng)年考生的水平。倒是有種寧缺毋濫的意味。 可這今年,這樣子似乎就行不通了。 你說不批吧?人家寫得確實不錯。你說批吧……今年云深豈不是太夸張了? 二十多歲的進士,一年出一兩個,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稀罕了。云深這樣的情況,無論對外或是對上,都不好交代。 宋問或許是有真水準(zhǔn),將學(xué)生帶到這樣的程度。這個毋須懷疑。 可,宋問是宋問,學(xué)生是學(xué)生。單獨一份卷子拿出來,沒得話說。一起拿出來,便能知其中真假。 不妥不妥。 這是決計不可能的。 吏部尚書深感頭疼。這都是什么事兒??? 茲事體大,確難抉擇。 他一手撐在桌上,看著一排卷子,慢慢敲著桌面。 一人試探道:“事情該不會如此簡單,云深學(xué)子怕不是早有準(zhǔn)備?莫非是宋問,提早知道了考題,然后教他們?nèi)绾螒?yīng)對?” 其余人噤聲,但心里差不多也冒出這么一個想法,只是不好說而已。 禮部侍郎搖手道:“這話說得太嚴(yán)重,不妥不妥?!?/br> 那人說:“現(xiàn)在不過是你我在探討,哪來什么妥不妥?” 另外一人道:“莫說是張右丞這么想,外人看見,也免不了這么想?!?/br> 某人幫著禮部侍郎插嘴道:“外人是外人,外人不知實情,難免胡亂猜測。你我既是考官,于此事該當(dāng)嚴(yán)謹(jǐn)才是?!?/br> 這眼看這竟然要吵起來了,吏部尚書揮揮手道:“好了,都先回去休息吧。待卷子閱完,再做討論?!?/br> 此事可能確實要查一查,看看是否有所疏漏。再將卷子整理一下,拿去問問陛下的意見。 眾人將卷子都放回遠(yuǎn)處,互相道別,先行回去。 禮部侍郎送走他們,一直站在門口沒有離去。 吏部尚書也正有事想問問他,畢竟科舉的主考官,歷來是他。 看他如此動作,便知道他是有話要說,請他到旁邊的座位上,才問道:“葉侍郎,是有何事?” “方才張右丞說的話。我確實有些疑慮?!倍Y部侍郎一手負(fù)后,神情嚴(yán)肅道:“科考之前,我來這里領(lǐng)卷子,發(fā)現(xiàn)卷冊外面的封條沒有貼緊?!?/br> 吏部尚書聽聞臉色一變,搖頭:“絕不可能,卷子送到尚書省以后,我親自貼的封條。之后再無人動過了。” 禮部侍郎道:“我只當(dāng)它是松動了,所以也沒有在意。如今看來,或許真像右丞說的一樣,別有隱情。” 吏部尚書皺眉,踱了兩步,回頭道:“侍郎這是何意?莫非你也覺得,云深學(xué)子舞弊了?” “不不不。王尚書誤會下官的意思了。”禮部侍郎起身道,“若真是如此,也該稍有避諱,哪敢如此大膽?再者今年云深的學(xué)子里,諸如李公子,馮公子等人,心性甚高,豈可能與他們同流合污?何況那些文章,看著結(jié)構(gòu)相似,內(nèi)容卻不盡相同。應(yīng)當(dāng)是梳理過了。硬說是舞弊,未免有些牽強。” 吏部尚書點頭:“我也是如此考慮的。那侍郎究竟所指何意?” 禮部侍郎指向自己的桌子,請他過去一看。 “今年的考生,實在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