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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竹蓀好好吃對一起破案的朋友產(chǎn)生食欲怎么辦?暗戀→雙向暗戀,悶sao獵人X撩sao吸血鬼。喜歡調(diào)戲獵人的吸血鬼有一天發(fā)現(xiàn),這人不但挺好玩,好像還挺好吃……與其讓這么甜美的寶貝遭人覬覦,不如還是自己把他追到手吧!朋友不做就不做了!蕭:……我本來也沒想和你做朋友。——我的鮮血,我的名字,我的過去和未來,我的一切都屬于你。01“真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看見你。”赫萊特說話時,舌尖不自覺地舔了舔唇,犬齒一閃而過。被他擋住去路的人面色冷淡,看上去像他身上毫無裝飾的長風衣一樣古板無趣。五分鐘前,他還有些失望地踢著路邊的石子。街上夜色寧靜,除了一對從路邊某家店的跌跌撞撞相擁而出的情侶外,再無其他。和其他吸血鬼不一樣,赫萊特的夜間出行不是為了覓食,只是想隨便逛逛這個城市。但很顯然,趣味比食物更難尋找。隨著那扇店門漸漸關上,里面流瀉的燈光也像是未盡的誘惑一般消失在黑暗中。那是這座城市最著名的夜間俱樂部,阿芙洛狄特。就像她的名字一樣,這里是愛欲圣地、黑夜天堂。在愛神的注視下,沒有性別、沒有種族,只有放縱自己甚至忘記自己,然后沖撞rou`體、觸摸靈魂。然而這所有的描述,都應該和面前這人南轅北轍。赫萊特瞇起眼睛:“賞金獵人的夜生活還挺豐富的……”“任務?!?/br>蕭簡單地解釋,漆黑的瞳孔仿佛隔著玻璃的深淵,拒人千里。“這么冷淡?”赫萊特早就習慣他的惜字如金,聞言反而勾起一邊嘴角,“還是說我昨晚……惹你生氣了?”蕭仍然面無表情,似乎并沒有理解他的調(diào)笑。昨晚一只被五花大綁的地精被扔在了獵人公會的后巷。那是已經(jīng)懸賞超過兩周的一名盜賊,蕭的上一個任務目標——他花費了整整一周都沒能找到它的蹤影。那只地精被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陷入昏迷,身上貼著一張紙條,上面用蕭并不陌生的字體寫著“送給阿諾德先生的小禮物”。赫萊特知道,蕭肯定能猜到是自己做的。只要想象一下蕭看到這份“禮物”時的表情,他就憋不住笑。從兩人認識以來,赫萊特就沉迷給蕭找麻煩。雖然要么口頭上調(diào)笑兩句,要么像這樣不痛不癢,但只要想到蕭會不爽,赫萊特就感覺渾身舒服。長夜漫漫,他有大把時間浪費。而這人總是不動聲色,渾身上下都寫著冷硬,從見到他的第一面起,赫萊特就好奇他情緒外露是什么模樣。當然,激怒或是氣哭蕭的嘗試從來沒成功過……似乎是因為他堵在門口,蕭終于皺起眉:“你要來這里?”赫萊特看他嫌棄得連俱樂部名字都不想念,一陣暗笑:“本來沒有,不是看見你在這里嘛。”“你很閑?”“遇見你,不閑也會空出時間?!?/br>畢竟別的地方找不到這么好玩的人了。不知是刻意還是無意,雖然語氣輕佻,但赫萊特目光中總流露出專注,讓人感覺仿佛真的像他說的那樣,自己是他在意的人。蕭撇開視線,推門走進俱樂部。“什么任務需要你來阿芙洛狄特?”赫萊特見他沒意見便跟在他后面,信口胡說起來,“你沒經(jīng)驗,來這種地方一個人不行。我?guī)湍愦騻€掩護,不用謝啦……”“失蹤案?!?/br>赫萊特一頓,不由感到無語:“這么爽快,你就不怕我是壞人?”——————阿諾德先生=蕭,阿諾德是姓氏~太長就不寫在介紹里了哈哈“凱茜·林恩的失蹤案?!笔捬a充道。門后是一條窄廊。深紫色的燈光里,低緩的音樂和著隱約的曖昧聲響緩緩傾瀉。蕭卻目不斜視,仿佛這條路的終點是一片墳場。他這么一說赫萊特就明白了。找一名失蹤者自然得避人耳目,但這位林恩小姐失蹤的事情已經(jīng)傳遍全城了。在女兒失蹤接近半月后,富商林恩先生終于報了警,并將千金失蹤的消息登上報紙,揚言不惜一切代價尋找愛女。雖然這是他第五個情人的孩子,并不十分受寵。對于人們的質(zhì)疑,他聲稱前段時間只是在暗中尋找劫匪的信息,希望能用贖金換回女兒,但至今一無所獲。赫萊特當時聽說這個消息時還覺得有點好笑,這態(tài)度不像是想找回女兒,倒是像想刻意塑造一個好父親的形象。“那個老家伙還去找了賞金獵人?”赫萊特挑起嘴角,“你接了這個任務?不錯,挺有意思的,不過找人……要來這種地方?”“她失蹤前頻繁出入聲`色`場`所,”蕭解釋,“這里只是其中之一?!?/br>赫萊特點點頭:“看來你的工作量還不小?!?/br>很快窄廊便到了盡頭,隱隱可以聽到影影綽綽的玻璃門那邊的人聲。蕭似乎有些猶豫地頓了一下,赫萊特便越過他推開門。阿芙洛狄特的門面很小,空間卻非常大。人聲嘈雜,卻在節(jié)奏輕巧的卻鼓點下蜿蜒成曖昧的弧線。唱片中低沉沙啞的女聲像是浮塵,足以掩蓋不愿被聽到的交談。赫萊特頗有興味地打量著四周。和窄廊如出一轍的暗色燈光中,通過廊柱和吧臺的安排,或許也有點簡單的小陣法,這里的空間沒有那么一目了然,反而多了幾分神秘感。這顯然給客人們提供了很多方便:卡座上、柱子后、甚至是燈光最亮的吧臺前,黏膩的親吻與肌膚相貼隨處可見。蕭挑了一個不顯眼的角落位置,赫萊特坐在了他對面。跟上來的侍者禮貌疏離,赫萊特看了一會兒酒水單,興致缺缺地指了一下“血腥瑪麗”。幾乎所有酒吧里販賣的血液都叫這個名字,而這個名字通常也代表……味道很一般。見蕭沒有要求,赫萊特又忍不住搗亂:“再加一杯芒果汁。”“您確定?”侍者有點意外,“這樣美好的夜晚,難道您不需要一杯酒放松一下?”俱樂部當然也提供果汁,但那通常都是紳士點給心儀對象用來解酒的。這里的更多客人,都傾向于為自己看中的“獵物”點一杯烈酒。赫萊特卻搖頭:“美好的夜晚難道不值得清醒地享受嗎?”侍者露出一個了然的微笑,無聲地離開了。赫萊特看著蕭自從聽到“芒果汁”便微妙起來的神情,明知故問道:“不想要芒果汁?我以為你會喜歡。”“你為什么知……”蕭頓了一下,“為什么這么以為?”“好吧,其實,”赫萊特聳聳肩,“我挺喜歡芒果……當然,是過去的事了?!?/br>除了血液,吸血鬼無法品嘗出其他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