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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沒有的溫和……“對,就是你?!笔捒粗杖R特,重復了一遍,“請回答我剛才的問題?!?/br>舌釘女孩小聲提示:“‘為什么希普’,什么來著,呃……對了,‘為什么希普諾斯喜劇中的主角雖然各成傳奇,卻往往沒有伴侶和家人?’”赫萊特對文學劇作之類的東西不感興趣,但希普諾斯這個名字他還真聽說過。這是位擅長寫滑稽冒險喜劇的作家。在童年,有段時間他的病日漸好轉(zhuǎn),已經(jīng)能稍微下床走動。而奧菲利亞仍然堅持在他躺在床上的時候講各種故事,生怕他因為近乎癱瘓的身體積郁在心。希普諾斯就是那時的???。赫萊特也注意到了這個作家奇怪的習慣,無論他筆下男女主角有多耀眼,他們總是有一段悲慘的過去——失去雙親、被家庭拋棄,同時,也幾乎沒有美滿的愛情和婚姻。他問母親,為什么要這樣安排。“生命很長,父母很可能無法陪你到最后?!眾W菲利亞說,“同樣的,你也許并不能找到一個陪你走到最后的人……”但她很快補充道:“但至少你有時間去回憶、去期待!活著還是很棒的,即使不完美,至少你還有、旅行和烤火雞腿……”回憶起母親感傷又跳脫的回答,赫萊特不自覺露出溫暖的微笑,嘴上卻隨口說:“也許是因為希普諾斯一直單身?”教室里響起稀稀拉拉的笑聲。蕭臉色不變,將課本翻到了下一頁:“下課到我辦公室一趟。”赫萊特眼中帶著些似真似假的挑釁,反駁道:“我要是不呢?”蕭的嘴角似乎是勾了一下。“你可以試試?!彼f。不等赫萊特分辨那個微笑是不是錯覺,蕭又嚴肅起來。因為吸血鬼膽敢挑戰(zhàn)“魔法師”,教室里響起一陣議論,但蕭屈起指節(jié)敲敲桌面,他們就立刻安靜下來。“繼續(xù)這個問題?!笔捳f,“學界對此并無定論,但評論家往往……”下課的鐘聲響起。蕭離開后,教室里很快躁動起來。“……只不過念兩句咒語!如果我能搞到一把槍,看他還敢不敢在講臺上放屁!”教室后排傳來醫(yī)生抱怨和幾句附和。舌釘女孩往那邊看了一眼,翻了個白眼:“只會吹牛的膽小鬼?!?/br>課上襲擊蕭失敗的男孩一捶桌子,對周圍的同伴大叫:“到時候我一槍打在他那副裝模作樣的眼鏡上,讓他跪在……”狂言被一聲巨響砸斷。他愣愣地張著嘴,背靠的墻上泥水流下,砸扁的易拉罐掉在地上。“如果不想你的腦漿也像罐子里的爛泥一樣,”赫萊特瞇眼看他,“就給我閉上嘴?!?/br>男孩顯然外強中干,注意到威脅自己的是個吸血鬼,一時有點氣短。但很快,他就又裝出無畏的挑釁模樣。“怎么,一個‘護花使者’?”“先護好你自己吧,傻大個。”赫萊特走出教室,舌釘女孩跟在身后:“嘿,他正放話要找你麻煩呢。雖然膽子比老鼠還小,但這個人陰謀詭計可不少,你最近得小心點!”赫萊特向她道謝,婉拒了她共進午餐的邀請,并問她辦公室該怎么走——畢竟嚴厲的老師從他發(fā)言后就再沒看他一眼,現(xiàn)在他得乖乖去接受教育,好讓老師不那么生氣。舌釘女孩看上去很不悅,但又忍住沒有發(fā)作,為他指了方向。“你還真要去???”她抱怨起來,“雖然魔法師確實很可怕……”赫萊特聳聳肩:“我不覺得他可怕。”反倒有點可愛。老舊的單人辦公室,蕭坐在靠在里側(cè)墻角的桌旁。聽到赫萊特進門,他甚至沒把視線從手中的一摞紙上移開,只問道:“怎么回事?”“我也不不知道,”赫萊特一副誠懇認錯的樣子,“我真的沒有看過希普諾斯的書?!倍际菉W菲利亞挑情節(jié)講給他的。蕭有些無奈:“現(xiàn)在還是白天。”“只要不曬太陽就沒事?!焙杖R特坐到桌沿,無所謂道,“我來是因為,你還記得我之前說的紋章的事嗎?”蕭點頭,想了一會兒,問:“是‘昆廷’?”“對,就是他?!焙杖R特沒想到他還記得,“我在費城沒找到他。但昨天我路過這里的時候,又見到了那個紋章。所以我打算待兩天……老師你呢?”蕭本來還想說些什么,被他這句老師噎得一頓,才說:“昨天一位教授從教學樓意外墜亡?!?/br>赫萊特點點頭,說:“我就是在他身上看見紋章的?!?/br>“這所學校最近出了很多惡性`事件,或者說意外。不過昨天是唯一一個致死的案件?!?/br>赫萊特撐著身子探頭去看蕭手里的紙,在密密麻麻的記錄中讀到溺水、失火、侵犯之類的詞。“看上去沒什么聯(lián)系。”赫萊特說。他難以避免地對這所學校抱有偏見,畢竟這里不像學術(shù)會館,更像是少年犯集中營。“確實沒有聯(lián)系,至少現(xiàn)在警方這么認為?!笔捳f,“他們只是發(fā)布賞金任務(wù),請獵人……巡邏。”畢竟這里的學生跨越種族,與非人力量相關(guān)的事情警察局無能為力。只是負責監(jiān)督觀察,對獵人來說不費吹灰之力。這幾乎是一個送錢的活兒。但讓蕭選擇這份工作的最大原因,并不是輕松的內(nèi)容或者高額的賞金,而是因為它的任務(wù)時間是白天。如果白天工作,晚上就可以自由安排……不過現(xiàn)在明顯沒這個必要了。赫萊特見他盯著自己的手指,像是在發(fā)呆,好笑地問:“怎么了?”蕭問:“你會治愈的法術(shù)?”“怎么可能!”赫萊特沒明白話題怎么跳的這么快。更何況血族代表亡靈,一個賞金獵人不可能不明白這一點。“你哪里受傷了?”赫萊特上下掃視他,輕巧地劃破自己的手指,“這簡單,抹一點,一下就好。”“不用。”蕭皺眉看著他,直到親眼看著那個細小的傷口愈合才松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赫萊特總感覺他有些生氣。……就因為我不會治愈術(shù)?赫萊特茫然地走出辦公室。讓赫萊特驚訝的是,蕭居然第二天就給他弄來了一套學籍證明——當然還有課程表。赫萊特本打算在學校里蒙混過關(guān)待上幾天,看看那枚紋章是不是偶然。但有了這些顯然更方便他的行動。除了一開始的舌釘女孩因為他三番五次的拒絕而不再靠近,不到一周,他就收獲了不少從世界文學課程上認識的“朋友”。這似乎是因為他在第一節(jié)課上挑釁蕭和那個牛皮男的結(jié)果。“嘿,吸血鬼,”他剛走到教室,就有同學在他常坐的座位旁招呼他,擠眉弄眼地示意桌上的東西,“有你的禮物?!?/br>那是個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