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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什么組織這樣的游戲?如果有人像剛才那樣反對,他該怎么辦?”對于吸血鬼中的大多數(shù)而言,血仆當(dāng)然是私人所有物,但卻更像是一種財產(chǎn)或附庸。而且事實(shí)上,短暫地交換仆人、品嘗不同的鮮血和rou`體,本就是流傳在貴族見的一種常見的游戲。再加上“捕獵”之類的前提,只會更加刺激他們久浸黑暗的寂寥的神經(jīng)。“就是這樣,”赫萊特簡短地解釋幾句,然后立刻補(bǔ)充說,“但我從沒這么想過!也沒試過?!?/br>“所以,你不想?yún)⑴c‘狩獵’?”蕭問,“那些‘不同的鮮血和rou`體’……”“你在說些什么?”赫萊特難以置信地反問,“當(dāng)然不!我對他們一點(diǎn)興趣也沒有!”這人該不會忘了他們是為什么而來的吧?“可你也從來沒吸過我的血?!笔捳f。赫萊特撇嘴:“那你還從來沒和我上過床……不對,我們現(xiàn)在該說的是托德的狩獵,我們不能參加,明白嗎?”蕭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你平時都在吸誰的血?”赫萊特:……他不明白為什么蕭在這個時候要反復(fù)糾結(jié)在這種問題上,只好解釋說:“我沒有吸過誰的血,因?yàn)椤?/br>“從來沒有?”“對,我平時會買些成品。因?yàn)槔ネ?,我不喜歡……他的力量?!焙杖R特嘆了口氣,“我從來沒想過吸任何人的血?!?/br>很快他就覺得有些心虛,畢竟面前的這個人就是他曾經(jīng)、當(dāng)然也是唯一幻想過的對象。他正準(zhǔn)備轉(zhuǎn)移這個話題,忽然看到蕭的嘴角向上彎了一下。很輕,也很溫柔。“那么,我也不會被任何人捕獵?!笔捳f,“除了你,我的主人?!?/br>——————赫萊特忍不住把蕭推到了墻上,狠狠地吻住了他。角落里響起了衣料摩擦和唇舌相觸的曖昧聲響。“你故意的?”在接吻的間隙赫萊特說,“明知道馬上就要,嗯……卻在這時候誘惑我?”蕭沒有回答,但擁著他的雙手卻收得更緊,明明是被動的姿勢卻像是主動把吸血鬼圈在了懷里。你每時每刻都在誘惑我。他在心里喟嘆。象征狩獵開始的鐘聲打斷了他們。赫萊特剛有些不情愿地退開,蕭就立刻換了個位置將他抵在了墻上,重新吻了上去。赫萊特立刻熱情地攀上他的肩膀用力回應(yīng)。“我們,唔……別參加那該死的狩獵了……”他試圖說服蕭,但后者很快便停止了親吻,偏頭用嘴唇蹭著他的耳側(cè)。“不準(zhǔn)捕獵其他仆人?!笔挼吐曊f。他顯然沒有把正事拋諸腦后,赫萊特不由地有些惱怒,這看上去似乎只有他一個人沉迷其中。“我可是你的‘主人’,你難道還要命令我?”他故意裝作滿不在乎地笑了起來,“既然是狩獵,當(dāng)然是我想找誰——啊!你在干什么……”蕭咬了他的耳尖。力度很輕,但敏感地帶懲罰性的刺痛卻讓赫萊特忍不住抖了一下。“如果你去找別人……”蕭用牙齒緩緩廝磨了一會兒。“我就當(dāng)著他的面干你。”直到被侍從帶到別墅的某個角落并摘下避免記憶路線的眼罩,赫萊特還是沒能從那種每一寸皮膚都在顫栗的酥麻感中回過神來。其實(shí)那只是一句稍微有點(diǎn)過火的調(diào)`情。但一旦從蕭的嘴里說出,就像是從雞尾酒中嘗到了過量的烈性伏特加,一種意料之外的、爆炸般的眩暈立刻從中升騰而起。他也能說得出這樣的話?一個連夜店都沒去過,甚至連上床都要先“交往一段”的人?他從哪兒學(xué)的這種話?震驚之外,赫萊特更多地感覺到的卻是無法抑制的興奮。如果不是引路的侍從已經(jīng)到場,他想自己大概會忍不住直接把人按倒在地。他不在乎用什么方式,只要能和蕭更加接近。甚至,他的欲`望深處就在暗示,他希望被自己的“仆人”那樣粗暴地對待……一瞬間赫萊特甚至懷疑,蕭是不是故意點(diǎn)火只為了吊著自己。但無所謂了。等結(jié)束狩獵,他絕不會放過他。蕭解開了蒙在眼上的布條。一只蝙蝠繞著他飛了幾圈,然后鉆出了窗子。仆人并不像賓客那樣由侍從殷勤引路,只有城堡的使魔將他們帶往狩獵“圍場”。蕭打量了一會兒自己身處的房間,但心思卻仍在不久前吸血鬼那寫滿欲求的金色眼瞳上。他好像很意外自己會說出那樣的話。蕭想。雖然自己也驚訝于此,但這無疑是自己最真實(shí)的想法。他從未想過,赫萊特居然沒有吸過任何人的血——這意味著,這對于吸血鬼最特殊的親密接觸,將會是屬于他的。這讓他越發(fā)地想占有對方、不讓任何人染指。當(dāng)然,他不會讓其他人看到對方被欲`望侵占的模樣。就算對方真的去捕獵,他也只會把他關(guān)起來,把他的主人關(guān)在一個舒適的、豪華的、但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地方,然后……蕭覺得喉嚨有點(diǎn)緊,連忙轉(zhuǎn)移了注意力。這是個普通的客房。他查看了單人床和桌椅矮柜,確定沒什么特殊之處后,悄聲走了出去——雖然他有信心應(yīng)對任何吸血鬼,但畢竟少些麻煩更好。他現(xiàn)在需要先找到赫萊特,然后再一起——“殺了他,我就是父親唯一的兒子,他唯一的繼承者……”一個男聲從走廊一側(cè)的某個房間響起。蕭下意識地往暗處一躲。接著是什么人跪地行禮的聲音。一陣沙沙聲后,男聲重新響起:“我知道你一定可以做到,我相信你,我的……”是托德的聲音。蕭已經(jīng)找到了聲音的來源。透過一個虛掩的門縫,蕭隱約看到了一個坐在床上的身影。他的面前跪著一個長發(fā)女人。“這里面裝滿了銀彈,能在瞬間要了他的命,就算他是個……純血、”托德笑了一聲,一邊撫摸著徹莉的頭發(fā),一邊將一把手槍放在了她的手上,“我知道你能做好的,徹莉我親愛的,我最忠實(shí)的仆人、最能干的武士……”他的手開始緩緩向下、摩挲著徹莉的脖子。“最親愛的女兒?!?/br>徹莉似乎呻吟了一聲。“去做吧我的孩子,”托德大笑起來,放開了手,“等你回來,我再好好獎賞你?!?/br>徹莉在原地跪了一會兒,恭敬地站起身退了兩步。接著她抬起手,開槍擊中了托德的胸膛。——————)))><<,MUA!27蕭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訝了一瞬,而顯然就連當(dāng)事人也非常意外。疼痛引發(fā)的慘叫響了一會兒,托德才怒吼出聲。“你在干什么!你這個賤人!”他試圖撲向徹莉,但卻在站起來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