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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都為自己胡說八道的能力感到驚訝,上了馬車才笑道:“小姐,奴婢方才表現(xiàn)還可以吧?!?/br> 楚姒莞爾:“接下來,我們?nèi)フ野嘶首印?/br> “八皇子?”綠檀不解,楚姒卻朝林清愚挑了挑眉:“你確定你不知道城外的人是誰?” 林清愚搖搖頭:“不知道?!?/br> 楚姒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也不再多問,讓馬車往八皇子府而去,而趕著馬車的車夫也機智的把掛在車沿相府的標志木牌取了下來,換上了侯府的。 趙煊逸正在準備明日的冊封典禮,便聽到外人來報,說林世子來了,想了想,還是讓他進來了。 趙煊逸坐在書房中,看著半夜突然過來的林清愚,眼睛微微瞇起:“這么晚過來。有什么事?” 林清愚笑著坐在一旁:“臣過來,是想告訴你,韓大人在城外有危險?!?/br> “韓大人,哪個韓大人?”趙煊逸不解:“而且他有危險,與我何干?” “當然有關(guān)系,京兆尹韓大人難道不是八爺一直想拉入陣營的么,有他幫助八皇子,任誰想栽贓陷害八爺,都要在思量一番了?!绷智逵抻朴频?。 趙煊逸覺得有道理,可他根本不相信林清愚這番來只是為了這一個目的:“你是怎么知道韓大人有危險的?” 林清愚突然看著趙煊逸桌上用宣紙壓住的一幅畫,隱約可見那宣紙下只一個窈窕少女,模樣似乎還跟楚姒有點兒像…… 林清愚的眸子彎了起來,像是盯著獵物的狐貍:“因為是我唆使韓大人去觸雷的,八爺現(xiàn)在去,既可以救韓大人一命,又能得一個大功勞,而我呢,剛好報了一點點小仇。” 趙煊逸見他這般說,眉心微微蹙起:“我憑什么信你?” “八爺已經(jīng)在思考怎么去了。就不用問這樣的問題了吧。對了,走的時候可以叫上今兒來您府上賞月的馮御史,就說城外月亮更圓,荒郊野外看月亮,不是也有一種大漠看落日的恣意嗎?”林清愚說完,便自顧自行了禮轉(zhuǎn)身離開了。 趙煊逸的侍衛(wèi)冷刀沉下臉:“這林世子太不像話了!”句句諷刺不說,分明是他要爺替他辦事,竟然還這般吊兒郎當?shù)膽B(tài)度。 趙煊逸反而神情松懈了些:“他最近得了父皇青眼,輕狂些是正常的?!比羰且恢彪[忍不發(fā),這樣才更可怕,像林清愚這樣浮于表面的,倒更容易掌握些。 “那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真的如他所言,去荒郊野外看月亮?”冷刀一臉不可思議。 趙煊逸冷冷睨了他一眼:“去請馮御史?!?/br> 冷刀見他真的打算去,只得憋住了氣,心里卻在默念著,最好那所謂的韓大人要出事,否則,下次他就別想這么輕易離開了! 等林清愚懶懶坐在馬車上,綠檀才松了口氣:“這下咱們可以去看熱鬧了吧?!?/br> “小丫頭就是小丫頭。一點也沉不住氣?!绷智逵薜Φ馈?/br> 綠檀不解,看著楚姒,楚姒卻也如林清愚一般,雙手抱胸,慵懶倚靠在馬車上:“不急?!?/br> 車馬在城里繼續(xù)跑著,到了逍遙王府門前停下。 門口的小廝看著停下的馬車,馬車上并無府門標志,不由覺得有些奇怪,上前問話:“你們是什么人,找誰?” 馬車內(nèi)傳出一道低啞的男聲:“跟你們主子說,夫人有危險,在城外,讓他想辦法趕緊來救。” 馬車里的聲音落下,便快速離開了,急急北城門而去。 那小廝有些莫名其妙,院內(nèi)的人聽到有動靜,忙出來問道:“怎么了,吵吵嚷嚷的?” 那小廝把方才的情況原原本本說了,那人一怔:“你確定沒聽錯。他說夫人有危險?” “嗯?!毙P肯定的點頭:“馬車還朝北城門去了?!?/br> “北城門……”那人一琢磨,北城門是主子下令,要遲些關(guān)閉的,說是有客人要從北城門來,難道…… 那人想了想,還是去將這件事回稟了趙訓炎。 幾人出了城門,綠檀興奮的眼睛都要冒光了:“這下咱們可以去看熱鬧了吧。” 楚姒看著等不急的她,微微眨眼:“還不到時候?!?/br> “還不到時候?”綠檀驚呼,把韓大人、八皇子、逍遙王可都攪進來了,到時候那還不得是一鍋粥,怎么還不到時候呢。 馬車在城門外的轉(zhuǎn)角處等了一會兒,不多時便見外面響起一道嬌媚的聲音:“楚小姐,已經(jīng)準備好了。” “好!”楚姒這才亮了眼睛。 幾人下了馬車,換媚娘坐上馬車往城外跑去,趙訓炎派來打探的人看見馬車出現(xiàn)后,便回去稟報了,這時候,魚兒已經(jīng)一條接著一條上鉤了。 韓大人此時已經(jīng)帶著十來個差役出了城,往前尋了一段便看到之前素素他們丟棄在路邊的馬車??傻厣想[隱發(fā)亮的些許熒光粉。 “大人,是往密林里去了!”有差役來報。 韓敏面色微沉,扯了扯韁繩:“下馬,往密林去!” 韓敏帶著人一直尋到河邊,雪上的腳印和熒光粉都是在此處停下的。 “看來,可能是某種邪惡宗教下的手,他們最喜歡拿活人做祭品了!”一旁的師爺看著地上雜亂的腳印分析道。 “有可能。”韓敏點頭:“明日就是八爺冊封典禮,這群人說不定想做什么邪惡的詛咒,我們一定要在天亮之前抓住人!”韓敏看了看河對面,坡地上全是密林,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你去找船,你去回府衙再叫些人來,并通知護城將軍!”韓敏即刻吩咐道。 “是!” 兩個差役領(lǐng)命而去,此時的茅草屋前,林傅已經(jīng)有些扛不住了。 之前那婦人看著地上十幾個殺手,冷笑起來:“你這人,還真有幾分本事,若是現(xiàn)在投降,說不定我們夫人可以重用你!” “你們夫人這樣的,我還瞧不上?!绷指道淅湔f著,看著那婦人和剩下的三個殺手:“就憑你們這幾個人,以為能殺得了我么!” 素素面色嚴肅:“我聽到有腳步聲靠近,但是沒察覺到人的氣息……” 林傅皺眉:“難道是……” “真聰明,這么見多識廣,你們的主子不是楚姒吧?!蔽輧?nèi)傳來聲音,緊接著傳來的,便是她手下彈奏出來的詭異的琴聲。她琴聲驟起,密林中便走出了一大批一身黑衣的精壯男子,他們目光呆滯,黑衣蒙面,只露出半截蒼白的臉。 “死士!”素素微微咬牙:“就是我家主人,都不敢跟你們比狠!”素素語氣帶著諷刺,制做死士是一件極艱難,對死士本體來說也是十分痛苦的事情,那痛苦根本不亞于將人凌遲,剜人骨rou。 門口的婦人冷冷一笑:“等你們將死的時候,我也會把你們做成勇猛的死士!”說罷,她直接割破自己的手腕,猛地擠出鮮血,那些死士一聞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