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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喝的!” 沒成想這湯才翻在地上,那婆子便一巴掌扇在了她臉上:“由不得你說不喝就不喝!”那婆子說完,扭頭對低頭的丫環(huán)吩咐道:“再去倒一碗來!” 徐瑾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敢打我!” 那婆子冷哼一聲,待藥端來了,便直接掐著徐瑾的下巴給她生生灌了下去,灌完了藥這才冷冷道:“側(cè)妃,既然得了王爺臨幸,就好生伺候著,別妄想些什么,你一個罪臣之女。還不配替王爺懷孩子!”說罷,便直接轉(zhuǎn)身走了。 徐瑾被湯藥嗆得滿眼是淚,卻死死咬住嘴唇:“我是罪臣之女,不全是拜王爺所賜么!” 趙訓炎根本有沒心思管這些,大理寺傳來消息,說昨晚用刑強逼韓敏認罪的時候,林清愚闖了進來,直接把人救下了不說,今兒一早還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參了新晉大理寺丞一本,皇帝惱怒的直接撤了他的職,讓七皇子兼任大理寺丞一職,全權(quán)負責韓敏的事。眾人都知道七皇子素來不結(jié)黨派,私下里跟太子關(guān)系也一般,他們逍遙王府根本無從下手,而且因此,逍遙王府還折損了一個大理寺丞。 “楊辭的事情皇上如何說?”趙訓炎問著底下的人。 “太子將責任都擔在了自己身上,先前又責罰了楊辭,所以皇上只罰了太子半年的俸祿,口頭訓斥了幾句?!?/br> 趙訓炎聽罷。手里握著的茶杯都直接捏碎了:“好你個趙煊逸!” “王爺,咱們接下來該怎么辦?”那人問道。 “還能怎么辦,去找到那個小姑娘,讓他指認韓敏!”他們已經(jīng)折損了這么多人,若是趙煊逸這邊連一個韓敏都拿不下,跟著自己的那些官員只怕又有墻頭草要跑了。 “是?!?/br> 趙訓炎想著這一大堆的事情,面色更沉:“楚府那邊有什么動靜?”珍娘一直說楚姒這丫頭有參與,可是他為何并沒有查到她活動的痕跡?她不過一個十幾歲的少女而已,難道她背后真的站著無極閣么…… “無極閣……”趙訓炎想起之前楚蓁蓁身上的那塊黃色玉佩,想了想,道:“準備馬車,本王要去楚府!”當初他并沒有多想,只以為是楚蓁蓁設計了自己,可那塊玉佩楚蓁蓁后來說了,并不知情,那就是要么楚蓁蓁在說謊,要么她也被人設計了,不管是誰,此人一定跟無極閣有關(guān)! 楚秉松現(xiàn)在正在懊惱要怎么去定國公府,雖然大家的討論熱點已經(jīng)從自己轉(zhuǎn)變成了昨日長樂庵之事。但冷嘲熱諷依舊不少,經(jīng)過街市他都能聽到罵他無情無義的話,如今滿京城都知道他楚秉松已經(jīng)臭名昭著,說他一把年紀了還是老母親的提線木偶,連休書都要老母親去寫云云,就連朝堂上他提什么建議,也會有人說他冷血至極來反駁他。 才回府,楚蓁蓁又找了過來。 楚蓁蓁看著楚秉松,又道:“父親,您就去接母親吧,如今外頭的話說的可難聽了,女兒都不好意思出門……” “你還好意思說!”楚秉松陰沉著臉,他兩頰微陷,兩眼發(fā)腫,一看就知道幾天沒睡好了。 楚秉松騰地一下站起來,冷眼看著楚蓁蓁:“你們母子三人,沒一個省心的,你名節(jié)敗壞,你大哥街市殺人,如今還要連累我。你母親更是拎不清!”說罷,直接提步離開:“去,準備馬車,我要去定國公府!” 楚蓁蓁氣得咬牙切齒,但畢竟是自己的父親,她也不能怎么樣,但看著楚秉松真的去了,倒也笑了起來:“去,跟楚姒說一聲,就說多謝她昨晚的提點。不過你告訴她,往后謹記自己的身份,就在逐錦閣好好呆著,否則,她就去家廟陪四meimei吧!”對于楚姒昨晚的提點,非但不感激,反而嫉妒的發(fā)狂。以前那般無能的人,如今卻處處比自己強,她楚姒憑什么!分明自己才是那個京城第一貌美的才女,分明她才是所有男人都垂涎的楚家嫡小姐,她楚姒算什么東西。也敢跟自己爭! 楚蓁蓁這番想罷,這才準備回去,卻聽到有丫環(huán)來報,手趙訓炎到了。 楚蓁蓁是特意回房間又換了身衣裳,好好打扮了一番才出來的,到的時候趙訓炎正在喝茶。 楚蓁蓁想起上次在王府別院,面色緋紅,看著他今日一身深青色四爪蟒袍,腰間束著玉帶,發(fā)髻用一頂上好的玉冠挽著,劍眉入鬢,眸光若劍,丹鳳眼淡漠的看著自己,還有那張曾在自己身上留下過痕跡的唇…… 楚蓁蓁越想身子越熱,忙上前見了禮:“王爺?!?/br> “你父親呢?”趙訓炎淡淡問道。 “父親去定國公府接母親了,祖母病著,大jiejie又去了寒山寺,所以只能蓁蓁還接待了,還望王爺不要見怪?!背栎栊邼馈?/br> 趙訓炎看著她這樣子,沒來由的有些厭惡。以前跟趙佑一起見她的時候,對她的暗送秋波雖然也不喜歡,但也沒到如此厭惡的地步。 “無妨,本王是來尋你的。”趙訓炎淡淡說著,心里卻只笑著楚秉松,真是越活越回去,越老越糊涂了,一點小事就嚇得方寸大亂,結(jié)果鬧到今天這個地步。 趙訓炎抬眼看著滿面羞紅的楚蓁蓁,看著她精致的臉,莞爾,唯有她這臉還能一看,可不知怎么看著看著,就將她與楚姒的臉重合在了一起。若是楚姒要能這般求自己,不知又是怎樣一份場景。 “其他人都退下,本王有話只想對未來的王妃一人說?!壁w訓炎吩咐道。 楚蓁蓁忙看了看身邊的人:“都下去候著吧,把門帶上?!?/br> 丫鬟婆子們?nèi)纪讼铝耍栎璨琶ψ叩节w訓炎跟前:“王爺想跟蓁蓁說什么?那日的事情,蓁蓁不怪王爺沖動……” “本王最后再問你一次,那塊黃色玉佩。到底哪兒來的!”趙訓炎一把捏起楚蓁蓁的下巴,疼得她眼淚都冒出來了。 楚蓁蓁看著他眼中的冷漠和殺氣,心中微沉:“王爺,您弄疼蓁蓁了……” 趙訓炎的手更緊了些:“你跟她真的一點兒也不一樣?!比绻浅Γ欢〞潇o的跟自己談條件,甚至是要挾自己,可是楚蓁蓁只會像個小女人,跟他求饒。 “她是誰?”楚蓁蓁問道。 趙訓炎冷冷勾起嘴角:“你不配知道。” 楚蓁蓁眼里冒出淚水:“王爺說的是楚姒對嗎!”她一直懷疑趙訓炎喜歡的是楚姒,因為他每一次見到楚姒,眼中就沒了自己。 趙訓炎面色微沉:“不關(guān)你的事,我問你,黃色的玉佩到底哪里來的!” 楚蓁蓁一狠心,也不管趙訓炎是不是會發(fā)現(xiàn)自己算計了他,直接道:“是楚姒給我的,她說這是王爺送給我的,所以我一直帶著!” 趙訓炎狠狠將她摔在地上:“你膽敢騙我的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楚蓁蓁捂著脖子咳嗽起來,趙訓炎卻是直接提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