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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少夫人你放心吧,我的身份可沒有在座的幾位這么復(fù)雜尊貴。只不過處理起來有些麻煩而已?!?/br> 看著鄭雲(yún)咧著一口大白牙。用開心刻意逃避著這件事,楚姒沒有再繼續(xù)問下去。 最后是嘴饞的林傅跟鄭雲(yún)喝了個痛快,媚娘不停的說著如意坊收集過來的各種有意思的事,待到天色將黑,楚姒才跟林清愚回了蔣府。 “我晚上要遲些才能過來。”林清愚在離開的時候道。 楚姒因為喝了點小酒,面色微微泛紅,嘴唇更是殷紅:“嗯,不回來也可以。” 聽出楚姒似乎在說著氣話,林清愚眼睛彎起來,便直接將她抵在了墻上俯身吻了上去,直到楚姒渾身酥麻,有些喘不過氣了,林清愚才意猶未盡的松開:“等我回來。”說罷,又將她抱起放在了床上,輕吻了下她的額頭,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楚姒躺在床上,看著帳頂繡著的花鳥,竟頭一次覺得,這花鳥真是可愛。 等林清愚從之前的房間出來的時候,那侍衛(wèi)滿面的擔(dān)憂:“林世子,太子爺?shù)攘四冒胩炝恕!?/br> 林清愚淡淡笑著,林傅從里間拿了一條鼠灰色的披風(fēng)給他披好,這才安了心跟在后頭。 “你們太子太著急了?!绷智逵抟贿呎f一邊往前走。心里卻在回憶方與姒兒唇齒相交時,自己心中的那份抑制不住的悸動,遇到楚姒,他才覺得,原來這日子也可以這般的美妙。 見到趙煊逸的時候,林清愚笑道:“太子爺可用過晚飯了?” 趙煊逸坐在黑暗之中,渾身冰冷:“你去哪兒了?” “去探路了。”林清愚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謊,趙煊逸盯著他看了半晌,愣是沒看出破綻,但林傅有破綻:“他身上有酒味。” “他嘴饞,我放他去喝了些?!绷智逵抟琅f淡定。 趙煊逸見他這般說,只冷哼了一聲:“好了,走吧,蔣老太爺只怕已經(jīng)在等著我們了?!?/br> 林清愚莞爾,跟著他一道去了蔣老太爺那處。 楚姒這頭,寧氏過來的時候,剛巧見綠檀和綠芽正坐在隔間里,圍著炭火盆子說著話。 “你家小姐呢?” 二人忙起了身見了禮:“在里頭歇著呢,在府里成天沒睡一個好覺,到了夫人這兒便安生了?!本G芽笑道。 寧氏笑看著綠芽:“真會說話。去把你家小姐叫起來吧,老夫人說商量下明兒去山莊的事兒?!?/br> 楚姒在外頭聽著這話,覺得有些奇怪。去山莊還有什么可商量的,除非是為了蔣繁肚子里那孩子…… 楚姒從里間出來,看了眼似乎毫不知情的寧氏,隨著她一道往蔣夫人院里去了。 蔣夫人正候著呢,見楚姒來了,笑了起來:“大晚上的,還要你過來,你不生氣吧?” 綠檀聽著這話,直翻白眼。說的這么客套,怎不見你自己去尋小姐?如今還問生不生氣,就是真氣又哪里是能當(dāng)著你面說的。 不過綠檀氣歸氣,卻一句也沒多說,乖乖低著頭在后頭跟著。 楚姒自然說不氣,蔣夫人便將她拉在了身邊的位置坐下,笑道:“楚小姐純良溫厚,實在是難得。” 楚姒笑笑,并不多說。 蔣夫人見此,又道:“對了,繁兒來信與我說,明兒楚小姐還帶了她最愛的桂花糕呢?” “桂花糕?”楚姒不解,待抬頭看見蔣夫人眼里的算計,卻瞬間明白了:“我沒帶……” “沒帶?哎呀,繁兒如今懷著孕,吃什么都吐,唯獨這桂花糕喜歡的緊,怎么吃也不吐,還說以后生的孩子,小名要取名桂花糕呢?!笔Y夫人兀自笑了起來,寧氏跟在一邊也和氣的笑著。 楚姒故作驚慌:“那……那怎么辦,我這兒也沒有……” “那這樣吧,剛好我準(zhǔn)備了,一會兒你便拿去,明兒送給繁兒吧?!笔Y夫人笑得慈祥,楚姒卻只覺得這是一只笑面虎。自己對未來親外孫下不了手,便讓她來做這替罪羔羊。 楚姒莞爾:“那就多謝蔣夫人了。” “客氣什么。還好我叫你來問了,否則,還不知帶明天繁兒有多失望呢?!笔Y夫人哈哈笑著,又退下手上的一只赤金鐲子給了楚姒:“這個你拿去玩兒吧,你今兒過來我也未曾準(zhǔn)備禮。” 楚姒望著那金鐲子,笑了笑,一只金鐲子換一條命,蔣夫人這買賣可真會做。 蔣夫人又拉著楚姒說了幾句話,便打發(fā)她離開了。待她走了以后,才幽幽道:“如今繁兒肚子里的孩子留不得,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不然若是太子大怒,怪罪下來,我可怎么擔(dān)得起。” “母親別太傷心了,這原也不是您的本意。要怪,也只能怪蘇貴妃容不下繁兒生下第一個兒子,怪楚姒命數(shù)不好,偏偏這個時候闖了進來?!睂幨显谝慌匀崧晞裎康?。 蔣夫人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哎,還好有你,你是個機靈的,往后定不會叫你受了委屈,回頭大哥兒屋里的兩個通房,我都替你打發(fā)賣了?!?/br> “多謝母親?!睂幨厦Ω屑さ馈?/br> 蔣夫人只擺擺手:“時辰也不早了,你也下去歇著吧,明兒隨我一道去?!?/br> “是。”寧氏從屋子里退出來,想起蔣夫人方才的允諾,心情好了不少。相公房里的那兩個狐媚子,她早就看不過眼了,可偏生是蔣夫人安排去的,她打發(fā)不得,如今倒是全了她的想法。 她高高興興的走著,卻絲毫沒察覺到背后有人一直在聽著她們的談話,待她走了,這也才往回而去。 楚姒身后跟著兩個蔣府的丫環(huán),綠檀從后面追上來,笑道:“也不知吃了什么,竟突然肚子疼。” “現(xiàn)在好了?”楚姒問道。 “好了。一切都好了。”綠檀朝楚姒眨眨眼,二人相視一笑,提步便回去了。 蔣老太爺?shù)臅恐?,蔣銳也跟著站在一側(cè),指著攤開的一幅畫道:“這可是好東西,千金難求一見……” 他在那兒巴拉巴拉說著,蔣老太爺面上似乎也有些掩飾不住的得意。 林清愚忽然道:“我跟太子想單獨留下來悄悄,不知可否?” “單獨留下?這有什么好瞧的?!笔Y銳有些不屑,卻沒表現(xiàn)的十分明顯。 蔣老太爺?shù)耐酌黠@縮了一下,卻又恢復(fù)成了方才的平庸模樣:“行,那太子爺和世子在這兒先看著,老臣下去叫人準(zhǔn)備些酒水來,如何?” 林清愚朝他拱手:“那就多謝老太爺了?!?/br> 蔣老太爺哈哈笑著,領(lǐng)著蔣銳便出去了。 林清愚看了眼林傅,林傅會意,轉(zhuǎn)身將門關(guān)上了,又轉(zhuǎn)頭將書桌和書架上的東西都弄亂了一些。 “你想這在書房找什么嗎?”趙煊逸道。 林清愚微微搖頭:“我們自己找太費勁了,讓他給我們帶路吧。” “帶路?”趙煊逸仍舊不解,林清愚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