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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被楚姒帶走,便抬手道:“讓他進來?!闭f罷,頓了頓,又道:“讓他蒙著臉,我瞧見他惡心的很。” “是?!?/br> 丫環(huán)們應(yīng)了聲,趕忙下去了。 楚蓁蓁這才在花廳坐下,等著牛二過來。 牛二的確拿布巾把自己從上到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一進來便忙哆嗦著行了禮。 “奴才見過二小姐?!?/br> 楚蓁蓁瞧著他便覺得臭的很,拿出手帕捂著鼻子:“跪到門口那兒去,離我遠些,臭死了?!?/br> 牛二忙起身,跪在了寒冷的門口,道:“二小姐。奴才身上帶著驅(qū)臭的藥,只要點上就行了,您看……” “那趕緊點上吧?!背栎杳Φ?。 牛二忙從袖子里拿出一粒黑色的拇指蓋大小的藥丸遞給一旁的丫環(huán),丫環(huán)接過以后,直接放進了香爐之中點著了。 “好了,趕緊說吧,你過來有什么事?”楚蓁蓁不耐煩道。 牛二忙道:“奴才過來,是想跟您說大小姐的事兒,奴才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小姐的驚天大秘密?!?/br> “驚天大秘密?” “沒錯?!迸6ь^瞧了瞧屋子里的丫環(huán)婆子們,微微咬牙:“二小姐,這些話,旁人暫時還是不要知道的好?!?/br> 楚蓁蓁想了想,便抬抬手:“都去門口候著,我叫你們你們再進來?!?/br> 說話間,屋子里的丫鬟婆子們自然都退下了,出門以后還特意小心的關(guān)好了房門。 牛二見房間里都沒人了,這才大大方方的抬起頭來,看著坐在首座的楚蓁蓁。這位二小姐的確很漂亮,身段已經(jīng)出落的勻稱窈窕,皮膚白皙。身上那桃花粉的衣裳更是襯托的她越發(fā)的嬌美了,眼角眉梢還帶著幾分春色,叫人挪不開眼睛。 對于牛二的癡望,楚蓁蓁沒得皺了下眉頭:“有話趕緊說,不然我現(xiàn)在就讓人剜了你這雙惡心的眼睛。” “是。”牛二看著香爐里的輕煙,道:“二小姐,你靠近些,隔墻有耳。您就站在那香爐跟前,絕對聞不到奴才身上的臭味的?!?/br> 楚蓁蓁越發(fā)的不耐煩,可是一想到是關(guān)于楚姒的驚天大秘密,便猶疑了一下,起了身走到了香爐旁邊:“好了,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br> 牛二看著她,微微咬牙,這才道:“二小姐,對不起,這些都是大小姐強迫奴才做的?!?/br> “你什么意思?”楚蓁蓁不解,卻忽然覺得頭有些暈,人也晃了晃開始站不穩(wěn)了:“怎么回事……” 牛二也是滿眼的驚恐,因為一旦做了這樣的事。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他肯定是個死,可是不做的話,也是個死字。 牛二忙上前將險些要暈過去的楚蓁蓁抱住:“二小姐,對不住了?!?/br> “你想做什么,你信不信我殺了你?!背栎柘敕藕菰?,可是身子已經(jīng)站不穩(wěn)了,四肢也越來越?jīng)]有力氣,她想開口喊人,發(fā)出來的聲音也如同小貓兒的嚶嚀的一般,讓牛二越發(fā)起了興致。 牛二將楚蓁蓁往房間里面拖,拖了一半沒了力氣,想起楚姒交代的話,咬咬牙,當即便扒了她的衣服。 “二小姐,反正你也不是清白之身了,這次就好好享受吧?!?/br> 他說罷,便俯身而上,過程中竟還將她當成了昨日反抗的白雪,手里的巴掌停不住。啪啪的抽在了她臉上。 楚蓁蓁恨得咬碎一口銀牙,可是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丑陋惡心的牛二對自己做這等事…… 過程是楚蓁蓁如今的貼身丫環(huán)打斷的,她聽到房間里有奇怪的聲音,叫了楚蓁蓁好幾聲又不見回應(yīng),這才推了門進來,結(jié)果看到牛二這等齷齪之徒竟就與楚蓁蓁在暖閣的門口…… “啊——!” 那丫環(huán)未經(jīng)過人事,平素膽子也小,如今瞧見,直接嚇得大喊了起來。 幾個婆子們忙趕了進來,瞧見這般場景,皆是嚇得愣住了。 牛二也被嚇壞了,趕忙起身,楚蓁蓁的迷藥似乎散了,只是渾身還沒有力氣:“給我殺了他,殺了他!”楚蓁蓁啞著嗓子大喊。 還是幾個婆子膽大,抓起屋子里的花瓶就砸在了牛二的頭上,牛二也被砸蒙了,提步就往外頭竄。 為了逃命,他什么也想不到了。只一心往外面逃,因為他個頭小,人又靈活,幾個婆子撲棱幾下都沒抓住,直到他跑出了院子外,驚動了守著的護衛(wèi)。 婆子在后頭追,想起楚蓁蓁的話,也擔心這牛二說胡話,直接大喊:“殺了他,殺了他!” 牛二瞪大眼睛,眼里停留的最后畫面,便是侍衛(wèi)刺入自己胸口的尖刀。 牛二一死,府里頓時炸開了鍋,一個齷蹉長滿膿瘡的男子衣衫不整的從楚蓁蓁的房間跑出來,這意味著什么,誰都能猜出一本限制級的小人書來。 楚蓁蓁此時已經(jīng)被丫環(huán)婆子們扶著進了浴池,不過她比下人們想象的要鎮(zhèn)靜許多,起碼沒鬧著上吊,也還沒瘋,因為這樣的事情,她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好些次了。 “小姐……” 丫環(huán)在一旁候著,楚蓁蓁聽到聲響,目光一下子變得冷厲:“今天的事誰要是敢透漏出一個字,我一定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奴婢們明白?!北娙嗣蛄讼聛?。 楚蓁蓁見罷,這才又松了口氣,但一想起惡心的牛二,她便覺得反胃到想吐。他說是楚姒指使的,楚姒!楚姒!楚姒!難道因為一個丫環(huán),她就敢這么對自己嗎??! “來人,再換一盆水來!”楚蓁蓁惱恨的從浴盆里站起來道。 “小姐,這已經(jīng)是第三盆……” “賤婢,我的話你都當耳旁風了嗎,讓你去你就去!”楚蓁蓁失控的大喊。 下人們哪里還敢耽擱,連忙下去了。 楚秉松聽到這事兒的時候,氣得兩眼一翻,差點暈過去:“趕緊,趕緊把人給我處置了。” “牛二已經(jīng)死了。”來回稟的人道。 楚秉松猛的一拍書桌:“我不是說牛二,我是說知道這件事的人,全部都看管好了,但凡有一個敢亂說的,我撕爛她的嘴!”他好不容易才想到辦法能保住楚府,若是讓人知道,楚家嫡出二小姐跟下人茍合,那丞相府就算是徹底完了。 弘哥兒此時還在一邊,看到如此兇惡的楚秉松,有些怯意:“爹爹,二jiejie怎么了?” 楚秉松微微咬牙:“沒事,你不用管?!?/br> “那明兒我還能去太學院嗎?”弘哥兒一臉天真的問道。 楚秉松深深呼了口氣:“暫時先不去,爹會給你請最好的教書先生來家里,等過了這段時間你再過去。”弘哥兒若是再去,肯定又要被東國公府的人給設(shè)計了,他可不想再去定國公府丟一次臉。 弘哥兒見他如此生氣,怯怯問道:“為什么,難道是因為二jiejie?那秦家的小混賬打我的時候,就說母親是他們定國公府不要的累贅,爹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