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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了看她似乎不正常的白色肌膚,笑道:“當初留下你,果然是正確的?!闭f罷,這才提步走出了房門,看著已經(jīng)在院子里等著的李瀟,笑道:“瀟兒,去看看你舅母吧,看看這么多大師為她誦經(jīng)念佛,她是否好了些?!?/br> “是?!崩顬t忙頷首,對楚秉松的懷疑也少了些,待他離開,楚秉松才冷哼一聲:“愚蠢。” 等到他們都上早朝去以后,府里暗處才開始慢慢有了動靜。 楚秉松的院子里一直養(yǎng)著一個比他年紀還大幾歲的婆子,名喚楊寶兒,這名字是楊佩給她取的,若是曾經(jīng)伺候過楊佩的,都能認得出來,她就是楊佩身邊伺候的大丫環(huán),只不過后來因為暗地里勾引楚秉松,而被楊佩趕出了如意苑,再后來,楚秉松為了氣她,便一直將她留著,這么多年也不過是把她當成狗一般丟在地下室養(yǎng)著。 她出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從榮華院出來的江mama,江mama自然曉得她是誰,而且似乎知道更多:“你怎么在這里,你當年不是死了……” 楊寶兒笑了笑,尖瘦的臉上露出幾分猙獰:“我福大命大,怎么會死呢。倒是你,沒跟楚姒說什么吧?!?/br> 江mama面色沉了沉:“你們當年合伙害了原大夫人,如今竟怕大小姐知道了么。” 楊寶兒冷冷一笑,就朝著江mama走了過來:“那就是還沒說,那你能保密碼?” “你休想……” 江mama的話還沒說完,便見寒芒閃過,楊寶兒手里藏著的尖刀便刺了過來。 江mama瞪大了眼睛,本以為必死無疑,卻不知哪兒飛出來一塊石頭,狠狠的打在她的尖刀上,讓她撲了個空。 “快去做你的事吧,遲了可就來不及了?!?/br> 暗處傳來聲音,讓二人都驚訝了一番,楊寶兒陰狠的看了眼江mama,冷冷一笑,將刀收了回來:“你們打算算計老爺?” “你若是不去,楚秉松一定會親自動手的?!卑堤幍穆曇衾^續(xù)道。 楊寶兒似乎也猜到了這樣的后果,可是她愿意去,因為她是真的憎恨秦雪,居然得了楚秉松這么多年的疼愛。 楊寶兒旁若無人的轉(zhuǎn)身離開,似乎剛才的一切都沒發(fā)生過,綠檀在暗處看著她,深深嘆了口氣,這府里居然還藏著這樣的毒蛇,好在沒有漏出獠牙,否則小姐可就慘了。 江mama并沒有聽出暗處的聲音:“你是誰?” “今日府里不安寧,您早些回去吧?!本G檀壓著嗓子說完,提步又跟著楊寶兒而去。 楊寶兒不過是個小角色,江mama心里很清楚,不管她今日是去做什么,楚秉松將她利用干凈了,定也不會再留,但是有些事情她還是要趕緊回去告訴楚姒才是。 江mama才要轉(zhuǎn)身離開,卻見小道上多了個人影。 “四小姐,怎么是您,您不是跟三小姐一道出府去了嗎?” 楚黛兒面帶微笑,款款而來:“江mama這般驚訝做什么,我原是出去了,覺得身子不適,便又折回來了?!?/br> 瞧著她臉上的溫和笑意,江mama并沒有防備,即便知道她心思毒辣,但自己與她無冤無仇…… “哎呀?!闭斀璵ama想著呢,楚黛兒卻似忽然扭了腳:“江mama,快扶我一下?!背靸赫Z氣柔弱,似乎真的很疼。 江mama見此,猶豫了一下,卻還是連忙上前將她扶起,可不等張嘴說話,腹部被利器刺穿,一股劇烈的疼痛傳來。 “四小姐,為什么……”江mama無力的看著楚黛兒,楚黛兒只是淺淺笑著又將匕首猛地一下拔了出來,看著江mama絕望的倒在一旁的灌木叢里,楚黛兒這才蹲下,用她身上的布巾將匕首擦干凈,悠悠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回去跟楚姒說什么嗎?” “四小姐……” “我本不打算殺你的,畢竟祖母面前你也幫我說過不少好話,可是江mama,你要怪就怪你多嘴,七姨娘死了那么久了,你還要去說什么呢?”楚黛兒莞爾。 “你不是七姨娘的……” “說吧說吧,反正不會有人知道了?!背靸航財嗨脑?,方才還維持的溫和卻因為這一下而變得陰冷起來,似乎很是介意:“你們這些長舌婦,活該下地獄!”楚黛兒說完,不死心的又在江mama的脖子上劃了一刀,看她徹底斷了氣,這才冷漠的站起了身,轉(zhuǎn)頭離開,似乎從不曾來過這個地方。 此時的如意苑中,氣氛依舊陰沉。 二十八個和尚都在如意苑中誦念往生咒,面前對方的,則是楊佩的衣冠冢,好讓她安息。 不同的咒語輪番念著,念了整整一夜,直到如今天色將明才稍稍停息了下來休息。 如意苑的丫鬟婆子早就被楚秉松提前調(diào)走了,理由是不打擾大師們做法。所以楊寶兒進來的很輕松,直接就穿過這些和尚們,進入了秦雪的房間。 秦雪早已經(jīng)不認得她了,見得有人來,才疲憊道:“拿水來?!?/br> 楊寶兒默不作聲,倒了一杯茶緩緩端來,當著秦雪的面在茶水里下了迷藥。 秦雪怔?。骸澳阍谧鍪裁?!” 楊寶兒輕笑:“給你一些讓你一會兒不那么痛苦的東西?!?/br> “你在說什么……” “說什么?”楊寶兒嘿嘿笑起來:“當初你們不也是這般對付楊佩的嗎,仁慈的沒有讓她親眼看著自己被砍斷四肢?!?/br> 秦雪一聽,嚇得渾身僵?。骸澳恪闶钦l,你什么意思,救命,救命——!” 秦雪并沒有喊兩聲,楊寶兒吧便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意圖將迷藥都灌進去,可秦雪這會兒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一抬手便將那藥打翻在地,可隨之而來的卻是楊寶兒狠狠的一巴掌:“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成全你,讓你親眼看著自己受刑!”說罷,扯過一旁的碎布,抓著秦雪的下頜,直接將布塞了進去,見她還在掙扎,又順手拿過一旁的花瓶,狠狠的砸在了她腦袋上。 楊寶兒似乎殺紅了眼,猙獰的看著秦雪:“要不是你們,我會被楚秉松關(guān)在地下室?guī)资陠幔磕銈冞@些吃人rou吸人血的畜生!”楊寶兒極力壓低了自己的聲音,狂躁的抽打著秦雪,直到秦雪被打得奄奄一息沒了反應(yīng),這才拿了早就備好的繩子,將她的手腳分別綁在了床的四個角上。 秦雪想到她接下來的動作,目眥欲裂,可看著她的尖刀落下,便知道無可挽回。 劇烈的疼痛讓她幾度暈死過去,可暈過去的腦海里,全是楊佩死前的慘狀。她心里大喊對不起,可是楊佩已經(jīng)被她折磨死了,不可能再復(fù)活。 綠檀看得心驚rou跳,幾次差點嘔吐出來,看著楊寶兒已經(jīng)完成任務(wù),準備換衣服離開,她這才從屋檐飛身而下,從正門匆匆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喊道:“哎呀,李大人也真是粗心,早上才來了一趟,竟落了東西在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