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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的力氣,她的手腳都被鐵鏈鎖著,水牢已經(jīng)將她折磨的快脫了形,可是她仍舊幻想,趙訓(xùn)炎會(huì)良心發(fā)現(xiàn),會(huì)察覺到自己的愛意,會(huì)放她出去,然后好好寵愛她。 焦思邈完事以后,本打算再狠狠羞辱一番楚蓁蓁,地牢門口卻傳來掌聲:“好,很好,本王沒想到,她這樣人盡可夫的賤人,居然還能得你如此真心。” 焦思邈怔住,忙跪下:“王爺……” “你放心,本王不會(huì)怪你。”趙訓(xùn)炎笑道。 焦思邈震驚的看著他,他卻只是淡淡站在高處,俯視著他們。 楚蓁蓁忙道:“王爺,是他強(qiáng)迫我的,你快殺了他,殺了他!” “不,本王很欣賞他。”趙訓(xùn)炎寒聲笑道,看了看一臉惶恐的焦思邈,道:“本王若是把她賜給你,你敢不敢不要自己這條命?” 焦思邈猛然抬頭,但他知道,自己不管答不答應(yīng),都是一死,逃不掉的:“請王爺吩咐?!?/br> “很好?!壁w訓(xùn)炎越發(fā)滿意起來:“本王要你,替我去殺了楊國公!” 焦思邈怔了一下,本以為是要?dú)⑽寤首右嗷蚴浅?,卻沒想到居然是楊國公。 趙訓(xùn)炎莞爾:“聽清楚了?” “聽清楚了。” “很好,楚蓁蓁你帶回去吧,好好享用。三日后是楊國公大壽,到時(shí)候你可千萬別失手了。”趙訓(xùn)炎說罷,扔下鑰匙,看楚蓁蓁如同看一塊破布般,轉(zhuǎn)頭離開。 他腦海中有畫面,有自己一身龍袍,牽著楚蓁蓁登上皇位的畫面,可是看著這樣的楚蓁蓁,他想,自己一輩子也不可能讓她做自己的皇后,配坐在他身邊跟他共擁江山的,只有楚姒! 第二天一大早,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在傳著皇家秘聞,但五皇子似乎根本不在意,帶著人愜意的出入京華樓,跟世家公子們一道喝茶賞花賞美人,好不快活,似乎什么事也沒發(fā)生一般,對于大理寺的調(diào)查更是不屑一顧。 跟他這般愜意相對而言的,是楚秉松的驚慌,他從昨日回府以后,便真正開始生病了,躺在床上冷汗不止。 楚黛兒一早就過來了,看著躺在床上的他,端了湯過來:“父親……” “你滾出去,都是你的餿主意害的!蠢貨,蠢貨!”楚秉松大聲呵斥,楚黛兒深深吸了口氣,壓住心中的怒氣,笑著將湯放在一側(cè):“既然父親不想喝湯,那便算了,只是一會(huì)兒大jiejie回門,父親可要去見見?” “她什么時(shí)候過來?”楚秉松道。 “一會(huì)兒就來了?!背靸盒χ鴮⑺銎饋恚骸皩m里也傳來了消息,皇后娘娘說了,沛縣那邊很快就安置妥當(dāng)了,皇上一定會(huì)同意選秀的,到時(shí)候父親就什么也不用怕了?!?/br> 楚秉松聞言,狠狠抓著她的手臂:“真的?” “自然是真的,楊家祖孫在沛縣忙活著,皇后娘娘的人也沒閑著?!背靸盒Φ馈?/br> 楚秉松看著她,擔(dān)心道:“那咱們的人……” “您放心,這次我們的一人一個(gè)也沒過去,全是皇后的人,就算要查,也查不到我們身上?!背靸盒Φ?。 “那好,這件事你千萬別讓楚姒發(fā)現(xiàn)了……” “可是咱們府里有一個(gè)楚姒的眼線,想讓她不察覺出蛛絲馬跡,怕也很難……”楚黛兒有些為難道。 “眼線?誰?” 楚黛兒抬眼看著她,張張嘴,一副萬分不想說的樣子:“父親,這次事情之所以失敗,是因?yàn)橛腥嗽缭绨严⒙犃巳?,又泄露了,不是父親與我,還會(huì)有誰?” 楚秉松想起什么,面色一沉:“她怎么會(huì)……” “黛兒本不打算告訴父親的,可前些天還查出煙雪姨娘原來一直與府中的王貴暗通款曲,而后王貴一死,她便開始憎恨父親,以為是父親發(fā)現(xiàn)了并殺死了王貴……” 楚秉松聽著這話,驚愕不已,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寵的姨娘居然跟別人男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偷吃。 “你可有證據(jù)?”楚秉松不敢置信,楚黛兒道:“父親可以去看看王貴的賣身契,他與煙雪姨娘乃是青梅竹馬……” “好了!”楚秉松寒聲打斷她的話,哪個(gè)做父親的都不想被女兒揭穿自己被戴了綠帽子的。 兩人正說著,外面便來了消息,說楚姒已經(jīng)到了。 楚秉松讓人扶著起身穿了衣裳,一直在糾結(jié)這件事,在出門之前還是停下腳步,看了眼跟在身側(cè)的管家,道:“你去辦這件事,就說煙雪想追隨大夫人去地下伺候,已經(jīng)跳湖自盡了?!?/br> “是?!惫芗翌h首,轉(zhuǎn)頭便出門匆匆往煙雪的院子而去。 楚黛兒跟在楚秉松身側(cè),看著院子里規(guī)整冷肅的景色,嘴角勾起,楚姒,你一定以為我不敢殺她吧! 楚姒進(jìn)府的時(shí)候,并沒有察覺什么異樣,但楚黛兒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把綠檀帶來了。 楚黛兒的目光在綠檀身上并未多做停留,只偏過頭看著楚姒和林清愚。他們二人穿著同色的衣裳,楚姒一身大紅長裙,眸光清寒,端端站著,竟比皇后的儀態(tài)更加端莊,而且這尊貴的感覺和讓人恨不得低下頭的氣勢,更是比當(dāng)今皇后的還要足。至于林清愚,他不似初見時(shí)的那般溫潤,多了幾分清貴和疏離,狹長的眸中滿是清冽的目光,如刀削般精致的五官讓人挪不開眼睛,還有他即便是就這樣站著,也有讓人想要靠近的氣息,這個(gè)男人,她想要。 林清愚牽著楚姒的手定定站著,眼角都沒看站在后面刻意打扮過的楚黛兒。 說是來回門,表面上的功夫自然也要做足了。 楚秉松巴不得跟林清愚套上近乎,上前寒暄幾句后,便道:“世子爺,我們?nèi)空f話吧?!?/br> 林清愚轉(zhuǎn)頭看了看楚姒,楚姒微微頷首,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待林清愚跟楚秉松一走,楚黛兒還沒回過神來,綠檀的手便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問你,煙雪在哪里。”楚姒淡淡問道。 楚黛兒嘴角勾起,艱難的開口:“跟聰明人玩,果然很有意思。” 她話落,綠檀的手更緊了些,楚黛兒的臉?biāo)查g白了起來:“楚姒,你敢在這里殺了我嗎?” “你若是殺了煙雪,我殺了你又何妨?你不過也是人的一顆棋子,沒有在最重要的位置,死了,你以為父親會(huì)聲討我嗎?頂多學(xué)你,找個(gè)人來頂罪便是?!背ψ哌^來,看了眼嚇壞了的丫鬟婆子們:“煙雪姨娘在哪兒?” 婆子們看了看楚黛兒,均是不敢吱聲,楚姒卻扭頭看著楚黛兒:“同福巷七十二號(hào)里的人,想來不希望被打攪吧,若是現(xiàn)在有官府的人沖進(jìn)去,四meimei,你會(huì)受什么樣的懲罰?”楚姒淡淡勾起嘴角。 楚黛兒沒想到楚姒會(huì)這般威脅自己,好容易將綠檀推開,喘了口氣后這才道:“你居然敢這般暴露自己,楚姒,煙雪對你真的很重要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