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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辦理了手續(xù)定了間房間,在到房間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這個爛醉如泥的男人扔到浴室。打開水調好水溫,張末就躺在浴缸里低聲夢囈著,張煜飛微微喘氣的盯著那張平淡無奇的臉,腦子里有一種深遠的畫面在蠢蠢欲動,但不管他怎么去努力都擺脫不了那束縛他記憶的封印。“我真是瘋了!”張煜飛苦笑轉身就要出浴室,幾乎就在瞬間耳邊傳來水聲突然有一只手拉住他的手猛地一用力,腳下一滑身體不受控制的摔進浴缸,雙手觸碰到一具火熱的身體,身上的衣服也濕了個透。張末的工作服因為水的沖蕩和自己的亂動已經被褪到了肩膀處,松垮的掛在身上異常的誘人。張煜飛的腦子頓時卡頓,除了身下有反應外身體幾乎就處于死機狀態(tài)。張末微瞇眼睛呻吟一聲,壓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他只是下意識的咬上壓在身上的男人的耳垂,內心深處在不停地叫囂著,有一種隱藏許久的欲望在崩潰。“唔……”被冷不防的襲擊后張煜飛這才反應過來,在意識到張末在干什么時他的唇又被突然堵住。“少爺……”張末以為自己又是在做夢,摟住張煜飛的脖子對上他的唇狠狠的吻了上去,第一次這么大膽的和他接吻,沒有羞恥沒有畏懼。“自找的……”(拉燈)作者有話要說: 有刪除一千多字。。。。。。第27章迷途路人頭很疼,第二天張末是被疼醒的,不單單頭疼就連身后那難以啟齒的地方都在疼。火辣辣的疼著還留有一種有過異物進入的感覺。昨天的記憶在一點一點的匯聚,無力的伸手擋在眼睛前,而一伸手那手臂上吻痕就瞬間清晰的落在他的眼中。昨天……他被一個男人從酒吧帶走了……然后那個男人好像是少爺……接著兩人發(fā)生了一點不和諧……的事情……身上蓋著被子身旁卻空無一人,這里應該是酒店的房間卻也不見少爺的身影,身后的東西也沒有清洗……不知是少爺忘記了還是……不愿意……這樣的想法讓張末感到一陣恍惚。少爺說過他厭惡同性戀的,現(xiàn)在卻……少爺果然還是這樣子任性呢。無力的扯出一抹笑,不知道幾點的他還是決定先去把身后的東西洗掉,不然又會生病,現(xiàn)在的他真的不適合生病了,他也沒錢再交住院費。掀開被子腳剛觸碰到地就開始發(fā)軟,頭還在嗡嗡作響,眩暈感讓他想吐卻也吐不出什么東西來,這時候他也才感覺到饑腸轆轆。扶著墻壁緩慢的走進浴室,打開溫水讓自己在水中能夠得到緩解。但在觸碰到水時真的很疼,刺痛席卷著全身,也幸好沒有受傷。頭疼身體疼讓張末不禁皺緊眉頭,他痛感神經很敏感,對普通人來說是一絲絲的疼都像是被放大了幾倍一樣。艱難的將身后的東西清洗掉后耳邊突然傳來了開門聲,是房間的門被人打開了,幾乎就在同時張末開始屏住呼吸,心跳也在不停地加速像是要跳出胸腔般,大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有腳步聲在靠近著浴室,就在張末準備面對少爺時,空蕩蕩的房間突然響起了手機鈴聲。“喂?”是少爺的聲音。“許雅你夠了,你派人跟蹤我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計較了,我都跟你說幾遍了我去gay吧只是誤進,gay吧這種骯臟的地方我怎么可能去里面一大群不知道有沒有患病的gay只會讓我倒胃口,而且昨天那個我?guī)ё叩哪腥宋覀兪侨ゾ频炅?,可如果我說我們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你信嗎?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怎么會喜歡gay那種惡心的東西?……”少爺不耐煩的聲音繼續(xù)傳入耳膜,可張末卻再聽不進其他,他能明顯感覺到周身在變冷,心臟像是忘記了跳動一樣,身體做不出一點反應除了頭暈發(fā)漲的腦子在一個勁的重復著少爺那句“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怎么會喜歡gay那種惡心的東西?”原本以為一直是少爺在對自己開玩笑而存有一點點的希冀在這一刻土崩瓦解,他的少爺真的變了,真真切切的變了,變成了一個他所陌生的人,陌生到無法再去靠近。當他漸漸的接受那些話時耳邊已經沒了任何聲音——少爺走了。他的內心很壓抑很低落,伸手一抹才知道自己竟在不知不覺中流出了眼淚,蜷縮起雙腿將臉埋在腿間最后還是壓抑不住的開始抽泣。他的少爺啊,他愛了這么多年陪伴了這么多年的少爺啊。少爺曾說過愛他會愛他一輩子的,現(xiàn)在卻如此可笑的說他厭惡同性戀。他早該做好準備接受的不是嗎?明明知道少爺遲早有一天會厭惡,明明應該早做好準備的,現(xiàn)在弄成這樣子難受也只能怪他自己,怪他在當初選擇了去相信,相信少爺會一直愛他……少爺我們就像是兩個走失在了迷途的路人,相互扶持相互安慰,有一天我們在迷途中遇到了岔路口,你決定我們一人走一條路,因為你堅信在下一個路口我們一定會再見。我看著你沒有回頭漸行漸遠的背影則在猶豫著要不要去走另一條路……終于你走出了迷途,卻沒有在迷途的終點看到我,因為我依舊在原地。其實那兩條路都是可以走出迷途的,但我選擇了在原地等待,因為我忘記了要告訴你,我不敢一個人前進……少爺,你走出了迷途而我則選擇了留在原地。因為我還在幻想著你會回來找我……第28章很是幸運緩慢走出浴室,凌亂的房間的確沒有一個人,他昨天穿來的工作服已經濕透還沒干,房間里除了浴袍沒有衣物可以穿,而他的手機也落在了酒吧。他的腿顫抖著,拿起房間里的電話卻不知道可以打給誰。他的朋友很少,記得電話的幾乎沒有,少爺的電話早在一年前就停機了。想了許久他可以記起的就只有陳楠的電話。電話響了一下就被接通反而讓張末有點遲疑,張開嘴許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卻也沙啞有著哭腔。“喂?陳楠嗎?抱歉讓你擔心了,那個能不能到……那個我在酒店,可是我不知道在哪家酒店,等一下,就是市中心最大的超市對面的那家酒店,對,我在一間房間里,開房人可能是叫張煜飛,對不起麻煩你了,對了能不能再麻煩你幫我拿一套衣服來對一套……謝謝你陳楠?!?/br>掛掉電話眼角又開始濕潤起來,他剛剛那沙啞無力的聲音以及所處的地方很容易被陳楠想到發(fā)生了什么吧。自己真是麻煩呢,一次又一次的麻煩陳楠這個好人。可能是陳楠的公司太遠了,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