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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沒有那么傻,真的讓母獅拿捏住弱點(diǎn)。在母獅現(xiàn)身之前,他就給自己貼身加了一個結(jié)界。從遠(yuǎn)處看母獅咬的是后頸,其實(shí)是結(jié)界。他歪頭想了一下,舉起爪子摩擦額頭紅色的印記,拿出一個比身體還要大的小豬玩偶,拋給母獅。這是昨天他為了引開小獅子的注意力拿出來的,結(jié)果收回來的時候讓他火冒三丈。玩偶憨態(tài)可掬,活靈活現(xiàn),只是身上有一些明顯的口水痕跡。“他的情況現(xiàn)在好多了,還有閑心玩東西,所以你不用太擔(dān)心?!?/br>白獅低頭嗅嗅,似是在確認(rèn)什么。過了好一會,才收起攻擊的架勢,慢慢后退一段距離,表示自己沒有惡意。隨著母獅后退,青澤放松下來,低頭查看毛團(tuán)子的情況。“真的沒事,她很有分寸,沒有弄傷我?!?/br>尾巴甩到身前一口咬住,白允陽含含糊糊地問:“你找的幫手呢?”不會真的跟青澤一樣漲大了吧?這樣他們豈不是白來了。青澤冷哼一聲,低頭。噗——兩團(tuán)金燦燦的小東西被他從嘴里吐出來,趴在白允陽身邊瑟瑟發(fā)抖。難怪這貨剛才沒有吞吐蛇信,原來嘴里有東西。白允陽饒有興趣的打量身邊的兩個金毛團(tuán)。其中一個金毛團(tuán)小心翼翼地抬頭,豆豆眼無辜地望著外表無害似乎很好說話的白允陽。雪豹崽子恍然大悟。原來是金毛鼠啊。這兩個金毛鼠明顯也是變異的,居然比成年人拳頭還要大,趴在那里圓滾滾的一團(tuán),身上毛毛亂七八糟,還有一些塵土,經(jīng)過青澤的口水洗禮,濕噠噠的十分狼狽。“等等,我記得老鼠們是要儲存東西在窩里過冬的,你把他的窩掏了?”就像是回應(yīng)他的話一樣,金毛團(tuán)眼里閃過一絲悲憤。青澤沉默一會,點(diǎn)點(diǎn)頭。一陣寒風(fēng)吹來,趴在那里的金毛鼠不知是冷還是怕,抖得愈發(fā)厲害。他們兩個也聽懂了白允陽的話,漆黑的豆豆眼無限委屈,胡須一抖一抖的,好像下一秒就會抱著他的爪子嚎啕大哭。青澤抬頭望著逐漸隱去的繁星,心里有了決定。他抬起尾巴壓住其中一個金毛團(tuán),對另一個說道:‘按照約定,你進(jìn)洞里幫我把東西拿出來,只要你不起歹念,事后我會把你們兩個放了?!?/br>約定個毛?。?/br>如果不是不會說話,金毛團(tuán)幾乎要悲憤咆哮了。趁著他外出覓食氣勢洶洶堵在門口,還把他的窩掏了一大半,抓了他老婆,結(jié)果尼瑪還不要臉的說什么約定。黑漆漆的豆豆眼轉(zhuǎn)向這個陌生的幼崽,可憐巴巴。金毛鼠希望他能出來說句公道話。在黑夜中越發(fā)迷人的蔚藍(lán)雙眼眨巴眨巴,白允陽抱著尾巴咬咬,把頭扭向一邊。黑心的蛇!沒有同情心的小崽子!金毛鼠在心里咆哮,見這件事情真的沒有回旋的余地,他氣得吱吱一陣亂叫,跳下巖石。順著青澤的指示找到洞口,金毛鼠前爪使勁掏積雪,后肢還不忘把挖到一邊的雪像是踹仇人一樣用力蹬開,頭一拱一拱的,很快就不見了蹤影。哇哦!白允陽目瞪口呆,望著四爪奮力揮舞不見蹤影的毛團(tuán)子,連嘴里的尾巴也放開了。他喃喃自語:“其實(shí)這貨的屬性是穿山甲吧?”在青澤和白允陽說話的時候,母獅一直沉默著,嘴里銜著白允陽拿出來的玩偶,仿佛那就是她的孩子。直到金毛鼠進(jìn)洞。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邁出一步。腳步聲很大,踩在積雪上咯吱咯吱響,像是故意的。青澤和白允陽的視線如愿地放在了她身上。在一蛇一團(tuán)子的視線下,白獅又試探性的向前走了一步。‘不是捕獵?!转{渾身上下散發(fā)著這個信號。打架的話她不懼任何動物,從剛才她敢跟青澤叫板就能看出來。但是現(xiàn)在她不是想打架。她只想知道自己的孩子在哪里。“吼——”這次的吼聲沒有戾氣,帶著不易察覺的哀求。末世之后,變異動物即使不是同類也能聽懂彼此之間的話,這場末世打破了它們之間的界限。“怎么辦,她要跟我們一起走,會不會壞事?”白允陽抬頭問青澤。他怕母獅忍不住跑進(jìn)工廠壞事,畢竟里面的變異動物們的傷還沒有好。青澤也明白這個道理。‘那里的變異動物有很多,傷也很嚴(yán)重,我們還要休息兩天才會有力氣逃跑?!?/br>白獅目露猶豫。‘想硬闖也要估摸著自己單槍匹馬行不行,看看你自己身上還沒有養(yǎng)好的傷,小心有去無回?!?/br>青澤冷笑。在母獅身下的時候白允陽就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加上她不停歇地奔跑,傷口早已發(fā)炎,幾乎是憑著一口氣撐著。想到這里他也說了一句:“你兒子現(xiàn)在很安全?!?/br>安全的每天都作死玩他的尾巴。“吃的好喝的好。”每天喝摻雜靈乳的水,還眼饞他的糖果。“很開心?!?/br>的確,每天給他當(dāng)毯子當(dāng)?shù)暮荛_心。昨天還學(xué)倉庫里的二哈嚎了幾嗓子。就差搖尾巴了。白獅點(diǎn)點(diǎn)頭,明白自己不可能把孩子從那個地方帶出來,必須借助他們的力量。‘很好,等一下你跟我們一起走,到了工廠外面藏好養(yǎng)傷,等亂起來的那天里應(yīng)外合。’青澤滿意的拍拍尾巴,對于白獅的不滿也消去了不少。聽林宏偉說母獅是四級變異動物。白允陽想了想,扔給她一顆溫和型的藥丸:“給你,養(yǎng)傷用的?!?/br>藥丸剛拿出來就是一陣撲鼻的異香,母獅的鼻子很靈,幾乎是聞到香味的一剎那,母獅昏沉沉的大腦就轉(zhuǎn)為清明,精神一振。青澤低下頭,探究的問道:“你到底是什么?怎么會有這么神奇的東西?”還有先前那個幫著他消化白盤碎片的消食丸。面對這種情況……毛絨絨的尾巴甩到身前,一口咬住,白允陽側(cè)躺著身子,懷里抱著尾巴,把自己團(tuán)成了一個球:“嗚嗚嗚嗚嗚?!?/br>青澤:……巖石下面的積雪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金色的圓球艱難地爬出來。青澤的目光先是掃視了金毛鼠粉色的爪子,沒有見到自己的白盤碎片,視線上移,停在了金毛團(tuán)鼓鼓的兩頰。‘你吃了!’一直心平氣和的變異大蛇勃然大怒。金毛鼠先生:(●—●)第13章‘你吃了!’千辛萬苦從蛇窩里爬出來的金毛鼠先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