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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姜凱為之一愣。“你沒看見那個人正拎著小家伙的耳朵,幼崽的耳朵都很脆弱,萬一出事怎么辦!”“姜凱先生,那只幼崽的脖子上并沒有團(tuán)長給的掛墜。而且您不妨看看您的哈士奇,它并沒有產(chǎn)生憤怒的情緒。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犬類的嗅覺一向靈敏,它都沒有生氣,您還是稍安勿躁吧。”小枝指指在一邊哈哈吐著舌頭目不轉(zhuǎn)睛望著下面的哈士奇,示意姜凱冷靜一點。姜凱這才注意到,自家的灰豆端端正正地坐著,冰藍(lán)色的眼睛沒有絲毫憤怒的情緒,淡定的有點不正常。哈士奇平日里雖然很二,還大大咧咧不長記性,但該思考的時候它絕對不會犯傻。以灰豆和那只幼崽的關(guān)系,見到小家伙吃虧,按理來說灰豆會暴跳如雷立刻殺下去才對,此時它卻只是坐在這里看著,的確不同尋常。姜凱沉思片刻總算冷靜下來了,靜靜地聽下面幾人爭執(zhí)。白允陽自從見到那個套圈的看護(hù)人員起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套圈是一項很常見的游戲,獎品也很常見。就是普通的小狗小貓小豬玩偶。突然冒出一只雪豹玩偶,怎么看都不正常,好像是專門為他準(zhǔn)備的一樣。所以他就順?biāo)浦鄣淖尶醋o(hù)師抱著他走了,半路上為了預(yù)防不測,悄悄掐了一個幻術(shù)法訣,讓那只雪豹玩偶代替他被看護(hù)師抱著,自己噠噠噠地小跑著跟在后面。沒走多久,這個看護(hù)師忽然從懷里掏出一個針筒,對準(zhǔn)他扎過來。用幻術(shù)偷梁換柱的白允陽木著一張臉,看著那個蠢貨一針筒扎進(jìn)玩偶的脖子上,還哼笑幾聲,頗為自得。白允陽……白允陽費了很大的勁才控制著自己沒有一爪子糊過去。事實證明他的擔(dān)憂是對的。看看那個玩偶,不僅要被針筒扎,還要被人拎著耳朵甩。換成白允陽,早就一爪子拍過去了,自然也見不到幕后之人。見幾個人趁著四周沒有人毫無顧忌地仍舊在爭執(zhí),白允陽跳到小貨車上,檢查跳跳兔的情況。擁有雪白毛色的大兔子安安靜靜地趴在那里,耳朵也垂在兩邊,看起來可憐兮兮的。白允陽仔細(xì)聞聞,確定它身上有剛剛那種針筒藥劑的味道。運起靈力鉆入跳跳兔的身體,一遍一遍沖刷它體內(nèi)殘留的藥物,直到它微微睜眼才停下。白允陽仗著幻術(shù)大大方方地蹲在籠子旁邊,有些苦惱跳跳兔該怎么辦。聽這些人的口氣應(yīng)該是要把他送進(jìn)研究所,他倒是不怕,剛好那里有他需要的東西,去看看也好。只是這只大兔子不能跟著去啊。白允陽聽小熊貓?zhí)崞疬^研究所,據(jù)說目前是市的副所長衛(wèi)光架空了原本的所長顧老,衛(wèi)光是個激進(jìn)派,喜歡用變異動物做實驗,風(fēng)評很差。要他在不驚動那些人的情況下護(hù)住這只大兔子還是有些困難的。空氣中皆是泥土的腥味,這股腥味遍布小貨車?yán)?,掩蓋了雪豹幼崽和跳跳兔的氣息。一陣涼風(fēng)襲來,稍微吹散了腥氣,讓白允陽聞到了屬于哈士奇的氣味。是灰豆,還有姜凱!他們身邊還有一個陌生的氣味。有熟人在就好辦了。白允陽興奮地抬起頭,無視籠子里跳跳兔迷茫的樣子,運起靈力一爪子拍過去。轟隆一聲響,裝著泥土的密封泡沫箱飛上了天空,笨重的箱子狠狠砸在地面,接二連三的聲音回蕩在后門空曠的道路上。被白允陽重點招呼的大鐵籠咣咣在地上滾出很遠(yuǎn)的距離,里面的跳跳兔一腦袋撞在籠子上,終于清醒了,目露兇光地望著所有人。正在爭執(zhí)的幾人傻了眼,連忙跑過去開始搬泡沫箱。“蠢貨,先搬籠子!”先前的卡車司機(jī)咆哮,倉皇地打開車門向跳跳兔跑去。關(guān)押變異動物的大鐵籠里面摻雜了白盤粉末,一般情況下變異動物根本打不開。但這個鐵籠剛剛被白允陽一爪子拍過去,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裂痕,積聚怒火的大兔子一蹬后腿就將鐵籠踢個粉碎。明白不能逞一時之勇的大兔子氣得抖抖胡須,沒有辜負(fù)跳跳兔之名一蹦三米遠(yuǎn),迅速向另一邊撤退。遠(yuǎn)處傳來接連不斷的變異狗嚎叫,幾個男人臉色一變,也顧不得去追那只狡猾的大兔子,匆匆忙忙將帶有研究所標(biāo)志的泡沫箱搬上車,離開這里。卡車和貨車先后發(fā)動引擎離開之后,姜凱才帶著哈士奇從暗處走出來。小枝從另一邊帶著跳跳兔也趕過來。“小家伙自己真的可以嗎?”姜凱總是覺得不放心。那只雪豹是很強(qiáng),強(qiáng)的不可思議。但他只是個幼崽啊,再聰明也有顧不到的地方。小枝示意憂心忡忡的肌rou男看看身邊還在炸毛的跳跳兔:“那個小家伙應(yīng)該是精神系的變異動物,所以才能影響那些人,而且連我們也受到精神干擾,以為那個人手里提著的是雪豹崽子,其實只是幻覺而已。真正的小家伙,早就已經(jīng)逃脫了。”不僅一爪子拍飛泡沫箱擾亂這些人的視線,弄出巨大的聲響,還趁亂將跳跳兔送出來,真是太聰明了。以一只變異動物來看,聰明得可怕!“那他怎么不回來?”姜凱疑惑。小枝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目前來看應(yīng)該不用我們瞎cao心。姜凱先生,我要回去向團(tuán)長報告了,您和我一起回去作補(bǔ)充吧。”姜凱點點頭,盡量不去招惹氣呼呼的大兔子,跟著小枝從小路返回。匆匆坐上車離開游樂園后門的大漢將手里的雪豹用力摔在座位底下,還不解氣地用腳踩了踩。旁邊目不斜視開車的男人皺眉:“好了,難道你想踩死衛(wèi)先生的研究對象?”見大漢還是怒目齜牙罵罵咧咧,男人打開車內(nèi)的內(nèi)線:“戴林,怎么回事?你沒給那只兔子用昏睡劑?”一陣呲呲啦啦的聲響過后,內(nèi)線里傳出戴林氣急敗壞地罵聲:“我用了,而且還是加大劑量的,藥經(jīng)過誰的手大家心知肚明,別讓我知道是哪個龜孫子陷害我!”“用了怎么會這樣,它醒了!我們原本就沒有完成任務(wù),好不容易抓到的還跑了一只,要不是衛(wèi)先生的主要研究對象還在,大家都完蛋!”戴林的聲音大,大漢的聲音也不小,簡直是震耳欲聾,讓開車的男人皺眉不愉。“別吵了,先想想回去該怎么說,怎么做才能將功補(bǔ)過?!?/br>他深吸一口氣,呵斥兩個窩里反的家伙:“王立學(xué),你再不把腳拿下來,我們唯一抓到的變異動物就死定了。”車?yán)锍车脽狒[,白允陽聽得也開心。趴在小卡車頭頂?shù)拿珗F(tuán)子迎風(fēng)而立,這次沒有忘記給自己加一個避風(fēng)咒,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