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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壑特意讓程峰發(fā)起了水軍,在微博上散步了“箴言這個人物是以臨淵為原型”的言論。網(wǎng)友們瞬時就鬧騰起來了,類似“箴言特么居然是以臨淵老師為原型來創(chuàng)造的?”“我靠,想一想對著和臨淵老師長得一模一樣的箴言擼啊擼的感受,太赤雞了!”“我要上臨淵,上箴言!”這樣的評論紛紛涌出。直接導致,隔天的APP差點被擠爆了。擠爆就擠爆吧,林壑看著它爆了,心里還美滋滋的。雖然人物都已上線,但并不代表所有的工作都結(jié)束了。每個新人物上線后,游戲中會設定一半以上的游戲關卡,玩家要通過這些關卡至少也得一個月以上。那么這一個多月里,就能讓工作室將剩下的一半游戲關卡補上。所以,工作還沒完,折磨還要持續(xù)一個月左右。好在林壑算得上是個有人性的老板,“壓迫”員工的同時,都會給他們點糖吃。第47章Chapter47這次,三個人物都上線后,林壑就在微信群里宣布,當天晚上聚餐,好吃好喝,再去唱唱歌,所有消費,老板掏腰包!整個微信群都沸騰了。就連坐在位置上工作的寒非零看到群消息,都忍不住對著空氣“耶!”了一聲,終于能海吃一頓了。關鍵是有那么幾個小時可以休息,不用工作!他旁邊位置上的dream也忍不住湊過來,和他說,“再不讓老子休息,老子都想砸電腦了。誒,晚上想吃什么???”寒非零露出溫和笑容,“吃什么我倒是不挑,只要讓我走出這棟大廈,好好呼吸一口新鮮空氣,我就知足了?!?/br>Dream對他嗤之以鼻,“你特么還能偶爾借著要去上課的緣由,到外頭放放風呢!你知不知道老子已經(jīng)在這棟大樓,噢不,這層辦公室里呆了兩周,連電梯都沒下過!”“好可怕?!焙橇憧s了縮脖子。對面的老貓拉長了脖子,對他們說,“這樣不好嗎?每天有人管吃管住,只要畫畫就好了?!?/br>寒非零和dream相視一眼,異口同聲道:“死宅的世界真可怕。”老貓:“……”坐在窗戶邊的林小宅手托腮,望著臨淵那空檔的辦公桌,嘆了口氣,“臨淵老師都三天沒來上班了,不知道病好了沒?”聽言,寒非零轉(zhuǎn)頭看向了那個位置。辦公桌上的東西收拾的很整齊,電腦和數(shù)位板都在,不過臨淵確實已經(jīng)三天沒來了。前兩天,林壑才剛通知他,讓他自己趕緊完成小非純愛這條線后半部分的畫稿,而言情這條線,會暫時由老貓來處理。至于臨淵為什么突然不來了,林壑對其他人都只是說,“生病了休息幾天?!?/br>但他到底還會不會再來,誰都說不準。剛開始,寒非零也覺得莫名奇妙,心想被坑的是自己吧,他都沒有委屈到扭頭就跑,這人倒好,直接不來了。還是說,那天自己的表現(xiàn)太明顯了,讓老師覺得沒面子嗎?寒非零拿起手機,點開了臨淵的微信頭像,想著要不要給老師發(fā)條微信,可是卻不知道該怎么說?而且,怎么說好像都不對啊。想了想,他還是把手機放下,繼續(xù)畫圖吧。林壑辦公室里。夜墨一過來,就端走了林壑辦公桌上的咖啡,直接走到皮質(zhì)沙發(fā)前坐下,雙腿平搭在木桌上,開始喝咖啡。林壑的右手還擱在鼠標上,咔嚓咔嚓地點著。做完了手頭的報表,才抬起頭看向了夜墨。“我好不容易自己動手泡一杯咖啡,一口都沒喝,就便宜你了?!?/br>夜墨嘴角微揚,“能伺候我,你不是應該很開心嗎?”“……”林壑頓了下,才反應過來,“我呸,老子想的伺候是床上的伺候,這種你哪里需要!”“床上的伺候,也不需要?!?/br>“艸,我這送上門的你還不要是不是?!”“沒錯!”“把咖啡還給我!”林壑雖然這么咆哮著,但連站起來都懶得,更別說去搶回咖啡了。所以夜墨就坐在沙發(fā)上繼續(xù)悠哉悠哉地喝咖啡。“找我來做什么?”林壑終于扔掉了鼠標,往后靠在椅背上,望著沙發(fā)上的人,面色很無奈地說:“是我要問你到底做了什么?直接把我的財神爺氣走了!”“嗯?”夜墨已經(jīng)兩三天沒過來工作室了,還當真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學長啊,已經(jīng)三天沒來工作室了。就給我發(fā)了條微信說不來了,再后來,給他發(fā)信息不回打電話不接,我都搞不懂他到底幾個意思!”“噢?!币鼓瓚寺暎斑@和我有什么關系?”“呵呵,什么關系你自己心里沒點B數(shù)嗎!”林壑雙手交叉擱在腦后,姿態(tài)自在,但臉色并沒有很明朗。“上次出錯的事兒,我知道小飛俠也是被坑了。但你說學長那么驕傲一個人,做出這種事兒,他自己心里肯定就不爽了。你隨便再說兩句,直接把他點燃了。現(xiàn)在好了,你們兩個爆就爆,受傷害的卻是我!小非的人物圖還沒全部搞定呢,還有一半的故事圖,我現(xiàn)在找誰去畫,你給我說!”夜墨:“這應該不是我應該思考的?!?/br>“……靠!”“還有。第一,本來錯就不在小飛俠。第二,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搞別人就是他自己的問題。第三,我沒爆,也沒什么必要爆?!?/br>夜墨說這些話的時候,神色很淡然,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但是,林壑聽出來了,他竟然有點生氣的樣子。發(fā)覺這點后,林壑既吃驚又詫異,隨即站起身,走向了夜墨。“小墨墨,我覺得你最近不對勁啊。你對小飛俠……不會真的有什么吧?”林壑這人一向表現(xiàn)得神經(jīng)很大條,但他并不是沒腦子。從最初,他就發(fā)現(xiàn)夜墨對于寒非零的態(tài)度好像不太一般,但因為當時夜墨沒有多說,所以他并沒有多想。現(xiàn)在再回頭想想,有太多的小事都在印證著他的某個猜想。而且,臨淵那么驕傲的人,為什么突然就要搞寒非零了?是比林壑心細的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林壑突然就覺得有點緊張,在沙發(fā)坐下后,直接抓住了夜墨的手腕,問道:“夜墨,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那只小飛俠?”夜墨手里還端著咖啡杯,被林壑抓住手腕后,卻抖都沒有抖一下。他轉(zhuǎn)頭看向了林壑,臉色嚴肅,給出的回答卻有些啼笑皆非。他說:“我不知道?!?/br>聽到這話,林壑的心咯噔響了一聲,然后就覺得那顆心一直在往下墜落,讓他緊張得差點呼吸不過來。夜墨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