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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兒不會不喜歡我。爸爸這是在給她報仇。這個惡毒的女人害死了她,讓她冰冷冷地去了另一個世界,那么孤單……敏敏,等爸爸殺了這個女人,會去陪你的?!?/br>所有人都站著沒有動,因?yàn)樗麄兛吹搅?,男人身后的陽臺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警察,他正輕手輕腳地靠近那個男人。然后……一個猛撲,直接抓住了男人的手腕,用力一掰,在男人措手不及之時,奪走了他手中的菜刀,將他整個人壓制在地上。男人只有起先掙扎了幾下,便沒有再反抗,隨便警察們將他壓在地上,但還在抬起頭,惡狠狠地望著何佳。那雙眼睛好似在說,“我死也不會放過你!”……寒非零抱著夜寧,剛走出舞蹈機(jī)構(gòu)的那棟樓,就被迎面沖過來的人抱住。再抬起頭時,就看到了夜墨那張焦急的臉龐。夜墨將夜寧抱了過去,左右看了看,確認(rèn)她安然無事后,才轉(zhuǎn)身看向了寒非零,“怎么回事?”寒非零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說,張了張嘴完全沒有思緒,反而是雙腿發(fā)軟,整個人一倒撲在了夜墨身上。夜墨一手抱著夜寧,另一只手環(huán)住了他的腰,低下頭,就聽到靠在他身上的人嘀咕了聲,“差點(diǎn)沒把我嚇?biāo)??!?/br>然后,夜墨很無奈地就笑了。作為現(xiàn)場的證人,寒非零被要求必須配合錄口供。等現(xiàn)場的事情都結(jié)束時,天已經(jīng)黑了。本來林壑也和夜墨一起來了,但因?yàn)楹橇闶芰梭@嚇,夜墨就讓林壑把寒非零的車開了回去,讓寒非零上了自己的車。估計(jì)是下午跳舞累了,也有點(diǎn)驚嚇的關(guān)系,夜寧上了車就直接倒在后座上睡著了。寒非零看了她一眼,轉(zhuǎn)過身,靠在副駕駛位上,嘆了口氣,整顆心這才完全放下了。夜墨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直視前方,對他說了句,“回家好好洗個澡,睡一覺就沒事了。”寒非零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再說話。因?yàn)橛X得都快虛脫了。送寒非零回家后,夜墨開車往自己住的地方而去。抱著夜寧上了七樓,就看到他們家門開著,夜景問就在門口緊張地往外張望。夜墨其實(shí)沒告訴他,但那個人拿著菜刀去砸場的時候,附近的店鋪進(jìn)進(jìn)出出的人都看到了,立馬在微博貼出了視頻。很快,各大板塊的社會新聞就出來了。像夜景問這種整天在家的人,也只有看看新聞這一樂趣了。但他萬萬沒想到,平日里令人唏噓的新聞今日會和他們這般接近??吹侥莻€培訓(xùn)班的機(jī)構(gòu)名稱時,夜景問就立刻給夜墨打了電話。夜墨沒有撒謊,直接說自己已經(jīng)在現(xiàn)場了,人都沒事,很快回來。所以,夜景問就這么推著輪椅在門口坐了快一個小時,等著他們回來。看到老頭子,夜墨擺了擺手,指著自己懷里的夜寧,低聲說:“睡著了。”夜景問將輪椅往后轉(zhuǎn),讓開一條道,讓他們進(jìn)來,將門關(guān)上。夜墨先是把夜寧抱到房間里,幫她將外頭脫下來,蓋上被子后,才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夜景問就在門口候著,仰頭望著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夜墨推著輪椅,把人帶到沙發(fā)邊,然后將寒非零告訴他的事情又重復(fù)了一遍。聽完后,夜景問拍了拍大腿,“要這事兒是真的,那個老師真該千刀萬剮噢!那位父親怎么這么傻,用法律手段來解決也行啊,非得拼上自己的一條老命?!?/br>夜墨雙手交叉擱在腿上,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前頭林壑給我打了個電話,聽說那個老師的父親是個當(dāng)官的?!?/br>所以,那個男人不一定沒有想過走法律途徑,或許被阻擋在法律大門外了吧,所以只能采用這樣極端的手段。“哎。”夜景問嘆了口氣,“這世道啊……”夜墨站起身,“行了,你擔(dān)心了一晚上了,趕緊去休息吧。我?guī)湍阆丛??!?/br>說罷,夜墨將夜景問推回房間,幫他收拾好,將人抱上床后,他才回到客廳。在沙發(fā)坐下后,他的頭往后仰靠在沙發(fā)上,深深呼了口氣。心里的那種驚慌失措的感覺還未散去。過了好一會兒,他拿出手機(jī),撥通了林壑的電話。林壑很快接起來,“怎么樣?到家沒?”“到了?!币鼓罂浚]著眼睛,繼續(xù)說:“幫我查查那個叫小敏敏的女孩,她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你想幫那個男人?”夜墨沒有正面回答,只說了句,“惡人橫行是錯的。”“行。我知道。這件事包在我身上?!?/br>林壑頓了下,突然說,“小墨,這件事和那件事不一樣。你不用擔(dān)心,我干女兒的命大,不會出什么事情的?!?/br>夜墨還是沒有吭聲。過了好一會兒,他睜開眼睛,對著電話那頭說,“林壑,我想喝酒。”林壑嘆了口氣,“過來我這兒?!?/br>夜墨掛了電話,拿起車鑰匙,出了門。接到夜墨電話的時候,林壑其實(shí)在工作室,正抱著老貓呢。不過聽夜墨那口氣,他就知道夜墨情緒不對。工作室沒有酒,他便讓夜墨去了他住的地方。不是郊外的那棟別墅,是在商廈大樓附近的一套小公寓。夜墨站在公寓門口,按了下門鈴,門就被從里面拉開。林壑說了句“進(jìn)來,”轉(zhuǎn)過身走了進(jìn)去,在沙發(fā)坐下。后面的人走過來,將自己重重地丟進(jìn)了單人沙發(fā)里面。“你這半死不活的樣子是怎么回事?”林壑手肘抵著膝蓋,身體微微向前傾,倒還挺有“大哥”的氣勢。他蹙眉,盯著對面的夜墨,“你這模樣,簡直像是被艸了三百回合,身體都被掏空似的。”夜墨伸出長腿踹了他一腳,“滾蛋。”“嘖嘖,這可是我家,大哥!”林壑拿著開瓶器,打開了一瓶冰啤酒,“哐”地?cái)[在夜墨跟前,“喝吧。其他東西難說,酒這種東西,爺管夠!”夜墨抓起那玻璃酒瓶,仰頭猛的灌了一大口。冰涼的液體仰著喉嚨往下滑落,順便將他那快噴涌而出的火焰壓制了下去。所有的情緒像是被按住了“暫停”鍵,變得緩慢。他喝了大半瓶都沒吭聲,林壑覺得他狀態(tài)著實(shí)不對,趕忙伸手將酒瓶拽了下來。“怎么了這是?喝酒沒錯,但也別只喝酒不說話啊。你這是存心想醉??!”夜墨推開他的手,又仰頭喝了一大口。林壑嘆了口氣,“誒,你這心結(jié)還要藏匿多少年?我早就和你說過了,夜青姐和干媽的事故是意外。誰都想不到,你特么開個車都能被大卡車撞到,還出了這樣的事情……”他話還沒說完,夜墨就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