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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人物死了,那可會影響整個劇情發(fā)展的大事!“不過……要是萬一他受傷是因為趙羲和故意的話,你就暴露了……但是,也不能因為猜測他是趙羲和就眼睜睜看著他這么死掉……總之,你等等,我先幫你用積分兌換點東西!”隋垣看著5237扭了扭身子,片刻后,一團光團從它的體內(nèi)溢出,飄飄蕩蕩地來到了隋垣的面前。隋垣抬起手接住,光團上的光芒褪去后,一張輕飄飄的面具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心。“這個道具可以讓你暫時脫離所扮演的人物設定,去做一些原人物不應當去做的事情,帶著這個面具去救人,規(guī)則就不會判定你ooc了,很劃算噠!”5237挺了挺胸,自豪地說道,“不過時效很短——因為我只是買了最便宜的那個——所以要快點行動!”隋垣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然后將面具覆在自己的臉上,快步走向邵培元。蹲□,扶起邵培元的上半截身子,隋垣掏出之前玄凌給他的那一瓶玉璣丸,倒了一顆放到邵培元的嘴邊,喂他吃了下去。玉璣丸不愧是好東西,原本氣若游絲的邵培元呼吸逐漸平穩(wěn)了下來,隋垣又渡給他一些靈氣,助他理順體內(nèi)紊亂的靈力。待到邵培元脫離險境后,隋垣剛想要功成身退,卻突然被對方抓住了手。隋垣一驚,扭頭看向努力想要睜開眼睛,神色間帶著幾分恍惚的邵培元,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毛都炸起來了!生怕從他口中聽到“隋垣”這個名字。在隋垣眼巴巴的注視中,邵培元露出了一絲蒼白的笑容,緩緩開口:“……暝暉……?”隋垣不知道自己是該松口氣還是仍舊該提著心:“我不是什么暝暉,你認錯人了?!?/br>“……暝暉……”邵培元也不知是否聽到了隋垣的回答,只是固執(zhí)地喚著這兩個字,弄得隋垣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時間要到了,快點離開!”5237也有些鬧不懂這到底是怎樣的展開,卻盡職盡責地提醒隋垣面具快要失效了。隋垣當即不再猶豫,用力將手從邵培元手中抽出,小心地將他重新放平,讓他躺在地上,自己則轉(zhuǎn)身匆匆離去。剛剛脫離了邵培元的視線,隋垣臉上的面具便脫落了下來。隋垣捏著失效的面具,很是忐忑:“他是不是認出我了?”“……其實,我覺得他只是昏了頭了?!?237安慰道。“……如果是昏了頭,卻在意識不清的時候心心念念地叫著劉暝暉的名字……”隋垣的表情有些糾結(jié)——經(jīng)歷了多個世界,特別是很有效率得把所有的世界都掰成了bl、又被男人告白了的他或多或少也對于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感情”敏感了一些。“……嚶!不要繼續(xù)往下說了!”5237迅速扭過身去,淚流滿面,“這是錯覺!一定是錯覺!邵培元不是喜歡女主的男配or男主嗎?!這種突然要為了另一個男配變彎的趨勢到底是要鬧哪樣?!”隋垣:“…………其實,我覺得你比我想的還多……”作者有話要說:感謝不見日、柃木、謝沉顏、demeter、黑色狂想曲無為妹子扔的地雷=33333=我又粗長了!又粗長了你們看到了嘛!!【泥垢!35第三十四章有了邵培元的前車之鑒,隋垣再也不敢到處亂跑亂拿東西了,接下來的時間,他老老實實地找了個地方蹲守,任憑璃獸再怎么打滾撒嬌都堅決不挪動一步!璃獸無可奈何,只得蔫頭蔫腦地安靜了下來,無聊地開始咬自己的尾巴。如此這般,隋垣終于熬過了這一段劇情,等到了那一聲仿佛盤古開天辟地般的巨響。一直籠罩在頭頂?shù)年庺璞粍C然的劍氣破開,重見朗朗乾坤,隋垣一抬頭,只看到一個白衣翩躚的身影御劍當空,右手擎著尚未收回的長劍宛若流光,眉如墨裁,眸若點漆,冷寂的目光自下方漠然地一掃而過,隨后微微側(cè)身,轉(zhuǎn)瞬間便隱去了身型。按照原著,得知天宇宗的弟子被困在天遐福地的法陣內(nèi)——特別其中還有自己的愛徒——玄凌終于姍姍來遲地趕到,以劍氣硬生生劈開法陣的壁壘。劍修是修真者中戰(zhàn)力最強的一類,同時,提升修為也最為艱難兇險,極少能有人真正看破心魔,成功飛升。筑基期的劍修便可獨挑金丹期的其余修道者,玄凌在元嬰期還曾以一敵二,力克兩名化神期的符修,雖然本身也身受重傷,卻也令眾修道者見識到了劍修無與倫比的強大。如今,玄凌已然步入了化神期,也很少再有哪位修道者膽敢挑釁與他、見識見識他此刻的真正力量了。這一劍雖然石破驚天,卻顯然沒有發(fā)揮出玄凌真正實力的十之一二,如此實力強大的劍修即使萬事不管、一心修煉,也是天宇宗的鎮(zhèn)派之寶,只要有玄凌在,便沒有人敢隨便招惹天宇宗。隋垣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自己有些僵硬的身體,讓不怎么情愿的璃獸跳到自己肩頭,隨后捻起御風訣,朝著被玄凌劈開的縫隙沖去。待到?jīng)_破壁壘、雙腳落地后,隋垣已經(jīng)身處法陣之外了,沈嘉貽、邵培元等人俱在,只不過仍舊有幾位修道者因為實力不濟或太過貪心而身隕,永遠無法得見天日。邵培元看上去比上次見面的時候恢復了很多,起碼已經(jīng)清醒了過來,被一位男修士扶著,正苦笑著垂頭,聽天元宗派來監(jiān)察長老訓斥。同樣,作為天宇宗的大弟子,又錯解了陣法,陷其余師弟師妹于險境的隋垣自然也躲不過去,他擺正了臉色,走向正背對著眾人、獨自站在一旁仿若遺世獨立的玄凌長老,低聲請罪。聽到隋垣的聲音,玄凌稍稍側(cè)首,目光在他肩上的“魘獸”身上一帶而過,隨后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既然知道錯了,那么出去后便自去找戒律長老請罰吧?!?/br>隋垣躬身應了,表情中很是自責,對他一向很有好感的沈嘉貽見了,不由得有幾分不忍,舉步靠近了玄凌,替隋垣柔聲辯解道:“師父,這其實也不應當是劉師兄的錯,都是我們太過冒進了……”“你不必替他說話。”玄凌冷聲打斷沈嘉貽的話,“是否處罰他我沒有絲毫興趣,這是戒律長老的事情,我只是會將我所見所知的事情如實匯報罷了?!?/br>沈嘉貽啞然,無奈地看了隋垣一眼,目光中透著幾分安撫的意味。隋垣也回了她一個淡笑,輕輕搖了搖頭,以示自己無礙,讓她不必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