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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于是非但沒有收起眼淚,反而哭得更加帶勁,直到身邊束手無策不停勸說的士兵突然噤聲,然后大聲問候道:“長官好!”隋垣一噎,頓時止住了哭聲,透過迷離的淚眼望向不知什么時候站在身前的墨斯,緩緩眨了眨微翹的羽睫。“你下去吧,這里有我?!蹦沟皖^看了看隋垣,強忍住那想要替他抹去眼淚的沖動,只是冷淡地開口。士兵自然不疑有他,應(yīng)了一聲后便快步離開。直到確認周圍完全沒有其他人了,墨斯這才蹲□,半是不滿半是心疼還有些嫌棄地抬起手,覆上隋垣被淚水浸濕的面頰:“哭得都脫水了吧?你還真敬業(yè)。”隋垣:“…………有水嗎,我渴了?!?/br>5237看著瞬時間脫戲的兩人,很是頭疼地背過身去,憂桑不已。接過墨斯遞過來的水瓶,痛痛快快喝了好幾大口,隋垣這才覺得自己的嗓子舒服了一點:“你這是打算怎么樣?將自己的戲份兒都讓給迪瑪嗎?”按照原文,在亞偷偷登上機甲之后接到消息匆匆趕過去的應(yīng)當(dāng)是墨斯而非迪瑪,顯然,墨斯在放任亞登上機甲,卻又屏蔽了自己通訊器的信號,其用意就是想要將這一段劇情完全推到迪瑪?shù)纳砩稀?/br>這是墨斯與亞之間相處的第一場高.潮,讓墨斯第一次認識到自己的人魚有多么的不同,如今,這么重要的戲份卻被墨斯毫不猶豫地換了個對象,顯然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了。“這樣不是很順理成章嗎?”墨斯?jié)M不在乎地聳了聳肩膀,看著隋垣仍舊有些泛紅的眼圈,小心地幫他揉了揉,語氣里卻是與動作完全相反的吃味,“怎么,你這是不爽我設(shè)計讓迪瑪丟下你嗎?”“怎么可能?!蓖耆珶o法理解墨斯的無理取鬧,隋垣望著他的眼神滿是不解,“只是劇情……”頓了頓,隋垣很是泄氣地撇過頭去,“算了,跟你說這個也沒用?!?/br>“你知道就好?!蹦?jié)M意地拍了拍隋垣的狗頭,隨后將他抱了起來,“估計迪瑪和亞還有好一會兒才能完事兒呢,我們還是換一個地方等他們吧。”窩在墨斯的懷里,隋垣整個人都開始僵硬了,眼神極度警惕:“你想干什么?!”“你覺得我想干什么?”墨斯勾唇一笑,義正言辭地賊喊捉賊,“不要總是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是你在期待著什么?”隋垣:“………………”“你剛剛在想我會對你做什么?”墨斯眼眸里滿是笑意,低下頭親昵地咬了咬隋垣的鼻尖,“說出來,我會滿足你的?!?/br>隋垣:“……我剛剛什么也沒想?!?/br>幸好,現(xiàn)在是在軍隊里,嚴密的防護下墨斯也沒有辦法做到完全避人耳目地對隋垣動手動腳,所以也只是稍稍占了點便宜后便遺憾地收手。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迪瑪受傷的通知來得太快了,讓墨斯在理智尚存的時候得以及時收手。原文中,這一場危機可以順利度過,全賴于墨斯對于機甲熟練的掌控力度,而現(xiàn)在,代替墨斯前去救場的迪瑪卻并沒有這樣的能力,所以很遺憾地在成功救下亞之后,自己卻受了傷,躺到了病床上。當(dāng)隋垣與墨斯趕去軍部醫(yī)院的時候,迪瑪已經(jīng)被處理好的傷勢,毫發(fā)無損的亞則垂頭喪氣地坐在他的病床邊,一臉的自責(zé)苦悶。顯然,他現(xiàn)在真正體會到了身為人魚的軟弱無力,由于自己任性沖動的做法而連累迪瑪受傷,這讓亞感到極其地內(nèi)疚、自責(zé)。墨斯沉著臉,將懷里的隋垣放到離迪瑪最遠的椅子上,冷聲詢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隋垣則淚眼汪汪地擔(dān)憂地看著迪瑪,卻又因為行動不便而無法靠上前去。迪瑪先是草草安撫了一下隋垣,隨后又好聲好氣地勸慰因為他而向亞發(fā)火的墨斯。由于人魚的珍貴,向來性格溫和的迪瑪并不認為自己因為亞而受傷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在看到亞歉疚至極的表情后,原本輕微的不滿也轉(zhuǎn)瞬間煙消云散,甚至還有些擔(dān)心他因此而惹墨斯不快。因為心里打著的小算盤,墨斯全然沒有因為迪瑪?shù)膭裾f而緩和態(tài)度,充分表達出了自己對于亞的不滿,任憑迪瑪疊聲安撫著整個人都陷入陰郁的自我厭棄中的亞。看到亞滿是感激地望著迪瑪,覺得火候差不多了的墨斯輕咳了一聲,開口說道:“你救了亞,我很感激。”迪瑪松了口氣,他知道以墨斯的脾氣,這樣說基本上就意味著這件事情被揭過不提:“誰讓你當(dāng)時抽不出時間來呢?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br>墨斯點了點頭,扭頭看了一眼遠遠坐在一旁的隋垣:“現(xiàn)在你在住院,沒有辦法照顧人魚,作為回報,你養(yǎng)傷這一段時間我會代為照顧他?!?/br>迪瑪遲疑了一下,雖然有些不太情愿跟自己的人魚分別,卻也知道以自己目前的情況的確沒有其他的方法,只能苦笑了一下:“那就拜托你了,如果可以的話……多帶他來見見我。”知道不能太過急功近利,墨斯抿了抿嘴唇,按捺住不滿,點頭應(yīng)允:“我盡量?!?/br>暫時將隋垣搶到手了,墨斯志得意滿,讓隋垣不由得懷疑他從最初就是打著如此一箭雙雕的譜兒。離去之前,化作淚人的隋垣緊緊摟著迪瑪,盡職盡責(zé)地演繹出一條即將遠離伴侶的人魚應(yīng)有的態(tài)度。“在墨斯家里記得乖乖的,等我傷勢好了就去接你回來?!北е逶?,憐惜地摸了摸他柔順的藍發(fā),迪瑪很是擔(dān)憂掛懷地柔聲勸說著,最后在他的眉心印下一個輕吻。隋垣身體微僵,暗悔自己是不是演過頭了,而亞則打了個寒戰(zhàn),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身邊面無表情看著這一幕的墨斯,不著痕跡地cao縱人魚車向遠處挪了挪,極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經(jīng)過剛剛那一場訓(xùn)斥,他實在是怕極了墨斯了。“走了?!蹦股锨埃纱嗬涞貙⑺逶珡牡犀?shù)膽牙锿诔鰜怼?/br>迪瑪知道自家上司素來雷厲風(fēng)行,最受不了的就是這樣黏黏膩膩的告別,當(dāng)下也不敢再多做挽留,只能眼巴巴地望著自己的人魚被別的男人抱走。隋垣抬頭看了一眼墨斯,發(fā)現(xiàn)他冰冷的目光緊緊鎖定在自己的額頭上,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勉強擠出一個稍顯諂媚討好的笑容。看到隋垣和墨斯的相處方式,躺在病床上的迪瑪則開始由衷地擔(dān)心,自家本就膽小的人魚會被他的上司給嚇破了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