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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被吃得連骨頭部不剩了。但隨即分身上傳來的快感讓他再也說不出話來,只能發(fā)出陣陣呻吟。整整一個晚上,他的身體都被對方翻來覆去地玩弄,分身被強迫著不斷射出,開始的快感到最后已經(jīng)變了味道,倒像是變相的刑罰。對方對喬剛的身體似乎有著異常的執(zhí)著,喬剛身體的每一處都有著青紫的吻痕或指痕。這種似乎在對方身上確定專屬權(quán)的行為,一直持續(xù)到了天亮。喬剛發(fā)燒了,而且燒得很厲害。雖然早上醒來時他是在自己床上,但在泡了一夜冷水、消耗了大量精力后,他還是病倒了。身體從來沒這么嬌弱過的喬剛,以往生病最多不過是小打小鬧的感冒,而且是那種流流鼻涕、打兩個噴嚏的程度。發(fā)燒這種東西,他只在別人身上看到過,也幸好如此,不然他以前病了可沒人照顧。中午過來做事的阿姨知道了之后,到附近的藥店里給他買了藥,再熬了一碗nongnong的姜湯,給他喝下。覺得身體暖了一些的喬剛精神好了點,然后婉拒了她想留下照顧他的好意。阿姨見說不動他,便不再多說什么,到廚房里用青菜和瘦rou熬了一鍋粥,叫他餓的時候熱來吃,喬剛謝過了她。阿姨走之后,他又昏沉地睡了過去。這一睡便是一天,到了晚上,喬剛醒來后吃了藥,又喝了些粥,身上終于稍微有了點力氣。現(xiàn)在他腦子里就是一團漿糊,覺得自己好像烤箱里串在架子上的烤鴨,全身就只覺得熱,像火燒一樣的熱。朦朧中,似乎又聽到了客廳的腳步聲,只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害怕或緊張了。他只記得在半夢半醒間,似乎有人把他摟進了懷里,那人的身體很冰涼,被他抱住的感覺很舒服。喬剛本能地向舒服的地方鉆得更深,然后陷入了深沉的睡眠里。第二天的早上,喬剛的燒就退了。這時候他才猛然想起,自己昨天沒請假,一看手機上有很多未接電話,其中好幾個是廠里打的。回了電話,解釋了昨天沒上班的原因。對方聽到他變了音調(diào)的沙啞聲音,豪爽地多批了他兩天的假。喬剛到廚房把剩下的粥熱了當(dāng)早餐吃,再睡上一覺后,感覺又生龍活虎了。但想起前晚的事情,他仍是怒不可遏,既覺羞恥又是厭惡。尤其在鏡子里看到遍布身上各處的痕跡,更是恨不得把對方咬碎了吞下!他冷靜后又一想,莫非每晚聽到的腳步聲,就是那只鬼的?那以后那鬼要再來怎么辦?鬼魂一說,喬剛以前都是一笑置之,但現(xiàn)在的喬剛可是笑不出來了。難道要讓他每晚忍受這樣屈辱荒唐的事情?既然這個世界上有鬼,那么也會有可以對付它的東西。喬剛當(dāng)天便去寺廟里求來了一尊佛像,和一串據(jù)說高僧開過光的佛珠。當(dāng)然,為了這兩樣?xùn)|西,他捐了不少香油錢。回到家后,喬剛把佛像恭敬地供在了自己屋里,把佛珠戴在了手上。他認為這樣應(yīng)該萬無一失了。夜晚,喬剛躺在床上蓋著被子,拿著宋遠的日記,但此刻的他并沒有的興致。他看著床頭的鬧鐘,現(xiàn)在是午夜十二點。一直沒有聽到什么異常的聲音,喬剛一直懸著的心終于有些輕松了下來。想必這些東西還是有些作用的。安心后的喬剛打算合上日記睡覺,卻發(fā)現(xiàn)在打開的那一頁上,出現(xiàn)了一個他十分眼熱的名字。那是一家以前喬剛的母親住過的醫(yī)院。因為和母親有關(guān)系,喬剛有些好奇地看了下去。還有兩個月便要高考了,今天的模擬考試他又沒來。最近他似乎很忙,我已經(jīng)有兩個星期沒看見他了。老師只是含糊地提了一下,好像是他家里有人生病了。我不太明白,這與他上課有什么關(guān)系?看見他空著的座位,好像心里的某處也跟著空掉,我不喜歡這種感覺。我想,我要去找他。我找到了班導(dǎo),借口說要帶給他最近上課的筆記,問到了他家的地址。放學(xué)后,我便直接去了他家。他家里沒有人,我只有在外面等著他。我不著急,我的時間有很多,今天爸媽都不回家。我等到半夜兩點他才回來,因為我站在陰影處,所以他沒看到我。他的樣子很累,走路的樣子很沒精神。我沒有叫他,我不知道我該對他說什么。也許他連我是誰都已經(jīng)不記得了。我在他家外面站了一整夜,并不覺得累。雖然看不到他,但一想到他就在里面,就覺得無比的安心。早上的空氣很冷,我穿的衣服有些薄。在快七點的時候,他從里面走了出來,然后在附近的早點攤上買了些包子油條,上了一輛公交車,我跟在他后面。他瘦了很多,臉上的線條也銳利了起來。改變的不只是他的外表,還有他的氣質(zhì)。他比以前更沉穩(wěn)了,似乎在我沒有看見的這段時間里,完成了由男孩到男人的轉(zhuǎn)變。接著他下了車,車站的前面就是附近有名的仁心醫(yī)院,他直接走進了旁邊的住院部。我跟在他后面,看見他上了四樓,然后徑直走進了其中一間病房。我站在門邊,聽見他喊了一聲:「媽!」……日記從喬剛的手里落到了地上,他卻沒有動作,只是呆呆地看著它發(fā)愣。看到最后那人說的話,再聯(lián)系這所醫(yī)院,他已經(jīng)明白了一直以來,日記里面的「他」是誰。……他從來沒有想過,宋遠喜歡的人會是自己。這是多么荒謬的事情?喬剛高中的三年,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打工和照顧母親身上,若不是社會上很多工作都需要高中文憑,他可能早就退學(xué)了。那時候為了維持家里的生計,常常要打幾份工,凌晨回家是常有的事。晚上沒得睡,白天自然睡不夠,于是乎在學(xué)校的喬剛,總是一副渴睡的模樣。而連睡眠都顯得如此珍貴的時候,更是不會分出時間來關(guān)注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當(dāng)他在為了生活而奔波勞累的時候,他身邊的同齡人還在父母的羽翼下,過著沒斷奶的生活。所以,對他人的愛慕,他既不理解也不關(guān)心。所以,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