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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怕這五個小混混。 再說了,他們已經(jīng)做好隨時報警的準(zhǔn)備了。 在其中一個長得有點猥瑣的男人走向路過的黑發(fā)少女時,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頓時大感不妙,如果只有他們兩個男生還好,但多了一個女生,要顧慮的東西就多多了,逃跑的幾率也大大的降低。 還沒等他們報警,接下來的一幕讓兩個少年如魔似幻,整個人都不好了。 要將一個成年男人用暴力打進(jìn)墻中,那要花多少的力氣? 如果以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為例,他們可以將那個男人踢出一定的距離,但絕對不會像黑發(fā)少女這樣直接將男人打飛,甚至是打到墻壁里面去。 別說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就連其他的四個男人對眼前的場面都沒反映過來。 黑發(fā)少女穿著一雙帆布鞋,她的腳步很輕,在這種寂靜無聲的小巷中完全聽不到她的腳步聲。 直到少女走近,所有人才看清楚瀾水沫的臉。 那是一張很清秀的臉,算不上絕美,不過也算是中上等,雙眼被漆黑的墨鏡擋在后面,只能看到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與蒼白得有些過分的皮膚。 總體來說瀾水沫的樣子還算得上不錯,硬要說有什么缺點,那就是黑發(fā)少女的唇瓣太薄了,泛青的雙唇微微抿起,嘴角向上翹時,給人的感覺不是友好善意,而是散發(fā)出了一種暴虐的氣息。 少女的皮膚不是正常人的白皙,而是那種病態(tài)的慘白,就算是溫暖昏暗的橘黃燈光也不能為這份慘白添上一抹暖色。 她挑了挑眉,走近被她拍到墻里的男人,纖細(xì)的手指抓住了男人的頭發(fā),黑發(fā)少女的表情極為輕松,她只不過是輕輕一提,便將男人從凹進(jìn)去的墻壁里面提了出來。 “好久都沒有人來挑釁我了,如今你們這種行為還真是讓我感到愉快?!?/br> 他們聽到少女輕笑出聲,她的聲音并不是屬于那種十分動聽的天籟之音,和普通女孩沒有什么不同,不過如果細(xì)聽的話,就能發(fā)現(xiàn)黑發(fā)少女的聲音冷漠至極,里面帶著讓人感到戰(zhàn)栗的殘暴。 陷在墻壁中的男人被瀾水沫摳出來的那一瞬間,所有人都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之前調(diào)戲黑發(fā)少女的男人全身骨骼碎裂,整個人就如同是無骨動物,軟趴趴的被瀾水沫提著。 由于瀾水沫強(qiáng)大力量的作用,男人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完好的,他的頭顱顯得尤其恐怖,整個頭顱碎裂成粉末,臉皮完全沒有了骨骼的支撐,猶如一張面膜軟趴趴的被黑發(fā)少女提在手中,那兩顆眼珠因為黑發(fā)少女的恐怖力量而脫離了眼眶,并且還被血rou連著,隨著少女朝著他們走近時的動作一晃一晃的。 神明與人類的力量差距是如此的大,這一擊對于瀾水沫來說根本沒有花費(fèi)什么力氣,卻能夠讓男人粉身碎骨。 等到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看清楚男人的慘狀時,兩個少年的胃忍不住翻騰了起來,其中紫發(fā)少年扶著墻不住的干嘔著,而戴著鴨舌帽的少年站在原地臉色鐵青了一會后,和幸村精市一起默默扶墻。 雖然有人來救他們是好事,但幸村精市卻沒有想過會鬧出人命。 太恐怖了,太可怕了,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就這么沒了,之前還能威脅他們的男人如今變成了恐怖片里面的慘狀。 “怪、怪物……”剩下的四個男人看著不斷向他們走近的黑發(fā)少女,橘黃色的燈光此時忽明忽暗,仿佛是受到了什么神秘力量的干擾,一閃一閃的閃爍著。 黑發(fā)神明臉上帶著喜悅的笑容,她右手拖著男人的尸體,尸體與冰冷的水泥地相互摩擦發(fā)出了輕微的聲響,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可怕的血痕。 只不過幾步,瀾水沫便走到了所有人的面前,她瞥了一眼還在不斷干嘔的兩個少年,隨即將視線轉(zhuǎn)移在了四個男人的身上。 黑發(fā)神明隨意的將男人的尸體扔在了他們的面前,她取下了墨鏡,那雙詭譎的雙眸瞬間暴露在了眾人的面前,瀾水沫的臉上掛著駭人猙獰的笑容,眼前這幾個男人的恐懼很好的取悅了她。 “怎么,看到同伴的慘狀就不想報仇嗎?”她指了指地上如同蠕蟲一樣扭曲的尸體,惋惜的搖了搖頭道:“你們這種反應(yīng)太讓我失望了?!?/br> 說這話時,瀾水沫泛青的唇瓣微微抿著,似乎顯得極為不爽。 頭上染著黃毛的男人看著黑發(fā)少女詭異的雙眸,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噗通的一聲跪了下來,無論是表情還是聲音,都帶著對眼前這位強(qiáng)者的恐懼。 “對、對不起,我們竟然冒犯了您……”黃毛的聲音哆哆嗦嗦,他趕緊讓身旁恐懼得已經(jīng)不能動彈的同伴跪下,整個人呈現(xiàn)出了極為卑微的姿態(tài)。 “瀾大人,我們錯了,饒了我們好不好,我們就是一個蠢貨,居然沒有認(rèn)出您來……” 普通人也許不知道瀾水沫,但那些上流人士,或多或少與黑道有接觸的人無一不知瀾水沫這個名字。 三水家族的真正統(tǒng)領(lǐng),用短短的時間以暴力和恐懼統(tǒng)治了日本的黑暗,其殘忍的手段與那雙妖冶的雙眸更加是成為了瀾水沫標(biāo)志。 如果說之前還不知道眼前這位強(qiáng)者是誰,但在看到黑發(fā)少女的眼睛后,黃毛立刻知道了她的身份。 他開始恐懼,整個人的精神極度扭曲而緊繃,男人以最卑賤的姿態(tài)趴在地上,就如同一個微不足道的爬蟲。 “真是無趣啊你們。”瀾水沫喜歡虐殺反抗她的人,雖然她也很享受眼前這四個人的恐懼,但這種完全臣服的姿態(tài)未免太過于讓人感覺無聊。 殘忍的黑發(fā)神明似乎失去了虐殺的興致,她冷笑了一聲,身上的黑霧迅速彌漫開來,瞬間包裹住了四個不斷向她求饒的男人,不到一秒,四個男人全部被吞噬了靈魂,如同人偶般倒在了地上。 “嘔——” 原本已經(jīng)沒有在嘔吐的幸村精市看到了四具尸體,再度扶著墻干嘔了起來。 “啊,差點忘了你們兩個?!睘懰[了瞇眼,狹長的金色雙眸中閃爍著金屬般冰冷無機(jī)質(zhì)的光芒,她的聲音沒有了殺人時的喜悅,變得冷漠而不可一世。 “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恢復(fù)常態(tài),慢慢走出去,該說什么就說什么?!焙诎l(fā)少女豎起了一根手指,隨即豎起了第二根。 “第二,死在這里,什么也不用擔(dān)心。” 這兩個少年的靈魂太過于干凈,瀾水沫根本連吞噬的興趣都沒有,這種人放在平常,她根本懶得和他們廢話。 大概是因為瀾水沫的形象太過于恐怖,兩個少年慘白著一張臉,腳步有些虛浮的走出小巷。 外面燈火通明,似乎要將小巷中的陰暗完全的隔絕開來,形成了兩個不同的世界。 他們看了一眼昏暗的小巷,幽深靜謐,里面似乎蟄伏著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