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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雨后,蕭韞曦自是心滿意足,得意非凡,可憐聞靜思后`xue紅腫,腰肌更是酸軟不堪。蕭韞曦有心調(diào)笑幾句,又心疼他的辛苦,洗浴擦身穿衣,殷勤備至,倒把聞靜思弄得責備也不是,放過又不甘,用過早膳后,便倚靠在床頭讀書修養(yǎng)。蕭韞曦被冷落也不介意,取出那一方香盒沉思,反轉把玩之間,瓷盒蓋上四字小篆映入眼中,他微微一怔,又恍然大悟,走到床邊貼著聞靜思坐下道:“莫要怕了,這香也只能催情三次,你看這里,應該是這香的名稱?!?/br>聞靜思隨他手指處看去,正是“陽關三疊”四字,臉上微紅,不可思議地道:“好好一個名字,竟被用在此處,真是有傷大雅?!?/br>17聞靜思隨他手指處看去,正是“陽關三疊”四字,臉上微紅,不可思議地道:“好好一個名字,竟被用在此處,真是有傷大雅?!?/br>蕭韞曦朗聲笑道:“知其意的莫不稱贊妙哉,只有你這臉薄的才怪它不入風雅?!笨绰勳o思不可置否地抿唇不語,輕輕一笑,讓他側身躺在床上,緩緩按揉酸軟的腰際?!澳憧芍牢易蛞箟舻绞裁戳??”也不等聞靜思回答,徑自道:“你一身紫金華服站在太極殿中冊封為后,百官朝拜,四海來賀。”聞靜思心中驟痛,緊緊握住腰間的手,眼中涌上淡淡的悲傷來。蕭韞曦微微笑道:“這些年,你封王拜相,勤懇cao勞,又為我生下滿月兒,我自認待你體貼周到,唯有給不了你半點名分,不能使我無愧于心?!?/br>聞靜思低聲一嘆,淡淡笑道:“我不要后位,怎卻成了你的錯?若說是名分,也不過是‘夫妻’二字。等你我都放下了手中事務,我欠你的,一并還清?!?/br>蕭韞曦雙眼一亮,笑意盈盈地道:“即使要你與我行六禮?”聞靜思神色一凝,臉上一片羞紅,輕聲道:“只要不著人觀禮,也無不可?!?/br>蕭韞曦本以為他會回避這話題,不料卻是含羞應下。這樣一來,只是隨口逗弄的心倒真是對三書六禮洞房花燭有些迫不及待了。蕭韞曦抿唇道:“這個往后再詳說,當務之急是你什么時候再給我添個孩兒?你親口應下的事,可不許耍賴?!?/br>聞靜思以往總會以政務繁忙推托開去,今日心中存了愧疚,異常柔軟,也不想再讓他失望,淡淡笑道:“你說什么時候,就什么時候罷?!?/br>蕭韞曦心中喜極,嘴角都快要裂到耳下。撲上去一把抱住聞靜思笑道:“靜思,梓童一位,你當之無愧?!?/br>兩人在床上又天南地北地聊了片刻,蕭韞曦便喜滋滋的招來徐謙一同出門了。聞靜思安安靜靜地斜靠在床頭,讀著手中的地方志,享受片刻的閑暇時光。未及一炷香,便聽一聲門響,抬頭見雁遲進屋,吃了一驚,問道:“你沒有跟著出去?”雁遲笑著坐到床邊椅子上安撫道:“他帶了暗衛(wèi)走,不讓我跟,怕是不愿大人獨處寂寥?!?/br>聞靜思失笑道:“瞎cao心?!弊焐线@樣說,卻掩飾不了眼中絲絲甜蜜之情。18聞靜思失笑道:“瞎cao心。”嘴上這樣說,卻掩飾不了眼中絲絲甜蜜之情。雁遲看在眼里,感慨在心,忽然道:“那位今日興致極高,親自帶著徐謙出門挑選補身之物。恕我推測,大人是不是準備著給小少爺添弟妹了?”聞靜思霎時尷尬起來,對著雁遲,這亦兄亦友之人,他陪伴過自己的掙扎痛苦,也見證過自己的幸福喜悅,再孕龍子一事,對他是絕無半點理由去隱瞞。因此,即便再如何令人羞赧,聞靜思還是老老實實地道:“先皇兄弟凋零,陛下在這一代的皇子中更是僅剩的唯一,為臣為民都不愿見到這般景象。既然陛下想要開枝散葉,我如今身體尚能承受,再生一位子嗣,也在情理之中?!?/br>雁遲低低笑了片刻,略略收斂,正經(jīng)了臉色問道:“為臣為民,嗯,不錯不錯,那為妻呢?”聞靜思神色一凝,紅了臉頰,嗔怪道:“你取笑我!”雁遲呵呵一笑道:“大人,你總覺得虧欠那位甚多,在我看來,大人將國事家事這一碗水,端得甚是平穩(wěn)?!?/br>聞靜思輕嘆一聲,緩緩道:“以往我為了一己私心,辜負他良多。如今不再是一人之家,自然事事不能憑一己之喜好而為。回想起當年陛下還是寧王之時,雖有先太子為兄,皇姐妹也有許多,或忌憚或妒恨,或夭亡或遠嫁,一一離他而去。他身邊長年陪伴的人,只有木公公一人而已。有時想說幾句心里話都找不到個愿聽的人,我都替他難過。再忠心的臣屬,也不及齊心的親兄弟。若我為了自己一時顏面,使得滿月兒也是如此孤單一個人,我這個做父親的,是不是太過自私?因而,不怠慢朝政之下,陛下要我再生子嗣,我也不該再推托了?!?/br>雁遲聽他一席話,沉吟許久才道:“大人所說,句句在理。只是既要顧國事,又要持家事,大人要比往常更多注意修養(yǎng)身體才是。”聞靜思笑道:“我理會得?!?/br>誰說君子之交淡如水,只是未到情濃時。蕭韞曦一行人在建昌城停留了半個月,待聞靜思搜集完成了當?shù)氐挠斡浿?,便一路向城外的都奉渠行去。聞靜思站在高處俯視蜿蜒流淌的河水,這里的每一滴都會流入常年經(jīng)受干旱的莊稼田地,滋潤這片栽種了糧食的土地,帶給百姓溫飽與富足。泱泱大河,壯哉,泱泱大國,強矣。完。。。。。。。。。。。。。。。這個坑爹的結尾。改寫的沒寫,不該寫的寫了很多。包子番外宋尚宮的秘密日記一元興二年春,我被陛下指派給小殿下做習教嬤嬤。作為陛下的乳母,我自然見過陛下小時候的樣子,可懷中睜著水靈靈大眼睛的小殿下,還真的找不出一絲陛下小時候的影子。小殿下很乖巧,吃飽了就睡,睡飽了就睜著眼睛骨碌碌的找人,不愛鬧,也不愛哭。出生頭幾天,只要餓了,我就要抱著去陛下的寢殿讓聞相爺親手喂。一個男人拿著小勺喂孩子喝奶,不是親眼所見,怎么說怎么可笑,但是看到了,卻一點兒都笑不出來。相爺眼中的慈愛,和一個做母親的相比,分毫不遜。小殿下滿月的時候,五官長開了,除了鼻子和耳朵像陛下外,其余那一樣不像聞相爺?滿月宴上我抱著小殿下讓諸位大臣禮見的時候,聽著那群老狐貍們一口一個“龍鳳之相”,“陛下之?!保疤熳又病?,真是差些笑煞我這老婦人。宴上人多嘈雜,對小殿下來說都是生面孔,況且時間又長,小殿下半途哇哇大哭起來,我連忙抱下去給奶娘哺乳。誰知小殿下吃飽換了尿布之后仍是哭鬧不休,我哄了半天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