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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不用面對這個人和即將到來的折磨了。“酒井、酒井長官?!蓖匕仙吨曇簟D莻€帶他們過來的日本男人猛地抓住拓跋生的頭發(fā)往后一拖,被拖在地上的拓跋生掙扎大喊道:“酒井長官!柳大夫能治好您公子的病!”聽了拓跋生的話,酒井隴抬手,日本男人放開拓跋生,拓跋生渾身哆嗦著爬回柳青陽的身邊仰頭對著酒井隴:“柳大夫能治好您兒子的病?!?/br>柳青陽彎腰將拓跋生扶起來:“別害怕?!?/br>“你是漢醫(yī)藥師?!?/br>柳青陽露出狐貍一般的笑容:“是?!?/br>“我請您幫我兒子看病,如果我的孩子能好起來,我會視您為座上賓。”酒井隴說道。“如果我治不好呢。”“如果治不好,你的下場會和這些人一樣?!?/br>那些被關(guān)在這里面提供給日本人取樂的華人,女人被公開□□。臉上的痛苦和扭曲,如果敢反抗就會被關(guān)到籠子里和狗關(guān)在一起。然后被撕碎。而男人們則被迫為日本軍人提供娛樂,而下場及其凄慘……拓拔生看著被抓進來的孩子被軍官家屬們玩弄,那孩子被迫跪著爬在地上學(xué)狗叫取悅那幾個女人,那些孩子的臉上或麻木不仁、或充滿仇恨、或是懼怕。拓拔生再看看柳青陽,柳青陽為酒井隴的兒子治病,那便有活下去的機會,而他則被留下……留下成為這里面的一員……想到自己被會殘酷的虐地,拓拔生的指甲深深地掐進了掌心。別怕,別怕。或許能活過去呢?但那些慘叫聲鉆進他的耳中傳遍他的四肢百骸,那些求救的目光將他盯得體無完膚。怎么能逃得過去!拓拔生眼睜睜地看著柳青陽轉(zhuǎn)身跟著酒井隴離開。在拓拔生最絕望的時候,柳青陽停下了腳步回頭:“跟我走?!?/br>抓住一線生機的拓拔生連滾帶爬地跟上了柳青陽。酒井隴帶著柳青陽和拓拔生離開宛如煉獄的大廳。他們來到一個房間前,房門前守衛(wèi)森嚴(yán),柳青陽和拓拔生被請了進去,里面有兩個日本女人伺候著床上躺著的人,那人臉色灰白如病入膏亡,他聽到開門聲音的時候偏過頭看到自己的父親和帶來的人。酒井隴用日語吩咐兩個女人,隨即對兒子說了一些話便對柳青陽和拓拔生說道:“我的孩子交到你們的手里,如果我的孩子不能活下去那么你們要為我的孩子贖罪和殉葬?!?/br>于是留下柳青陽拓拔生,并讓那兩個女人伺候和看著。拓拔生緊緊地貼著柳青陽,柳青陽將背后的藥箱子放下坐到椅子上,酒井隴對眼前的藥師不抱任何希望。柳青陽伸手進被子里抓住酒井隴兒子的拿起來,酒井隴兒子臉上毫無波動。他在等死。因為對生他已經(jīng)不抱任何希望。柳青陽拿著對方的手,將袖子撥到肩膀上仔細(xì)打量隨即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你的身體已經(jīng)爛完了吧?!彪S即手指在對方的手臂上畫著詭異的紋路。對方聽了他的話之后大驚失色,他慌忙掙扎地爬起來。“您、您也能看到!”酒井隴兒子激動得不顧自己的身體起來,兩個日本女人嚇了一跳趕緊扶著他。“您在說什么?!绷嚓柭冻鲎屓丝床欢男θ荨?/br>“這個!這個!所有人都看不到,但是您一定看到了對么?!本凭]之子說完這些話之后猛地將自己的浴衣扯開露出□□的身體。拓拔生不知道對方為什么要這么做,也不明白對方為什么這么激動。酒井隴之子抓住柳青陽:“您看看,是不是,這些東西為什么要纏著我吞噬我的身體?!”拓拔生偷偷打量酒井隴之子的身體,他看到的只是酒井隴之子身上呈現(xiàn)灰白色,沒有一絲血色如同死人的尸體一般。除了這些,他什么都沒看到。柳青陽看著酒井隴之子一身被纏著的黑紅色紋路,眼睛對上酒井隴之子閃著一絲生機的眼眸露出狐貍一般的笑容:“這是,什么?!?/br>“求求您,救救我?!本凭]之子跪在床上對柳青陽俯首,照顧他的日本女人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拓拔生緊張地坐在一邊看眼前這詭異的一幕。“為何要救,這,不就是你身體的一部分么?!?/br>“什么!”酒井隴之子大驚失色。“如果連自己的身體的一部分都厭棄,這部分就會腐化吧。畢竟,是您拋棄了他不是么?!?/br>聽了柳青陽的話,酒井隴之子臉上剛剛出現(xiàn)的生機又變得一片死灰。“不過——”“不過什么?”酒井隴之子眼睛燃燒著最后的一線生機。“如果您能成為它,便能活下去。畢竟,你們是一體的不是么。”作者有話要說: 漢醫(yī):日本人對中醫(yī)的稱謂?;蚍Q“漢方醫(yī)學(xué)”。☆、⊙歸路柳青陽和拓拔生被安排到酒井隴之子隔壁的房間之中,照顧著酒井隴之子的日本女人將今日之事報告給酒井隴。被看押的房中,拓拔生忍不住問道:“柳大夫,他到底得了什么?。俊?/br>“鬼喲?!绷嚓柭冻鲈幃惖谋砬椋匕紊念^顫了一下。柳青陽收回目光然后將目光放在房間的空氣之中,拓拔生順著柳青陽的目光而去,什么都沒看到,但那種徹骨的寒意讓他恐懼。“柳大夫,您、您在看什么?!蓖匕紊房s到柳青陽的身邊。柳青陽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逃過一劫的拓拔生依賴能讓他生存下去的云游大夫,步步為營的世道,走錯一步生命和靈魂都會被撕裂。這個讓人變成畜生和魔鬼的世道里誰能安穩(wěn)地活著。誰都不能,戰(zhàn)爭將所有人拖進去,誰都無法置身事外。這樣的世道,能置身事外的,只有死人。活著,這個詞已經(jīng)沉重到讓人驚懼和小心翼翼。誰也不知道戰(zhàn)爭什么時候結(jié)束,誰也不知道這個被摧殘的國度會不會真的淪為永遠(yuǎn)的殖民地……被掠奪的領(lǐng)土?xí)粫屵@個國家四分五裂……邁著沉重的腳步走在未知的道路上,這條道路鋪滿皚皚白骨,活著的隨時死在戰(zhàn)火之下成為鋪在路上的白骨。第二天,柳青陽和拓拔生再次被請到那個如地獄般的宴會廳,這一次酒井隴待他們?yōu)樽腺e,酒井隴之子也出現(xiàn)在了宴會廳里。一個日本女人手里牽著一個孩子過來,孩子光裸著身子溫順地爬在地上。日本女人將手里的繩索交給柳青陽:“大人,這是送給您的禮物?!?/br>柳青陽接過繩子:“真是我喜歡的孩子?!?/br>那孩子乖巧地爬上柳青陽的懷中將腦袋埋在柳青陽的懷中。在人們看不到的地方,他眼睛閃過憤恨和噬骨的光芒。他的手鉆進柳青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