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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銀盤映霜刃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3

分卷閱讀203

    覺得這輩子都沒白活。”

“說什么胡話,好好養(yǎng)病,你等著長命百歲吧?!毙祆`均覺得徐杭生的話聽起來怪怪的,趕緊阻止他繼續(xù)胡說八道。

徐杭生抓住了他的手,露出了慈愛的微笑。

“乖寶,你是爸爸的驕傲?!?/br>
“也是全國人民的驕傲?!?/br>
“我還有很多事沒有做,還想看你拿好多好多冠軍,到時候人家一提到花樣滑冰,腦袋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兒子。你小叔體檢已經(jīng)過了,這周就采集造血干細(xì)胞?,F(xiàn)在爸爸身體狀況很好,就等著進(jìn)倉了。我已經(jīng)和葛老師和董先生說過了,請他幫你報了十二月初的B級賽?!?/br>
“去吧,兒子,讓全世界看看你能飛多高?!?/br>
***

德國,法蘭克福。

“女士們,先生們,飛往薩格勒布的漢莎航空公司LH729次航班馬上就要開始登機,請攜帶您的登機牌在B5登機口等候,謝謝。”

深夜空曠的機場里,柔和的女聲使用德語和英語輪流播報了幾遍登機通知。

“走吧,乖寶。”身邊的諸銳拎起了放在一邊座位上的羽絨外衣,拍了拍坐在一邊靠窗位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少年的肩膀。

徐靈均好像恍然驚醒一般,默不作聲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背包和耳機,起身和諸銳一起找到登機口開始排隊。

葛天行和董智成幫忙報名的B級賽是在克羅地亞的首都薩格勒布舉辦的“金色旋轉(zhuǎn)”杯挑戰(zhàn)者系列賽,也是12月以來質(zhì)量最高的B級賽事之一。這場比賽的挑選可以說是煞費苦心,花樣滑冰賽季進(jìn)行到后半段的時候,B級賽的數(shù)量明顯減少,對于徐靈均目前的水平來說,質(zhì)量太糟糕的B級賽沒有什么參加的意義,也不能夠達(dá)到練兵的效果——畢竟他參賽的主要目的一方面是為了保住積分,更重要的另一方面是為了保持良好的競技狀態(tài),再給裁判一次適應(yīng)他本賽季兩套節(jié)目的機會,爭取從比賽中汲取經(jīng)驗,對節(jié)目進(jìn)行進(jìn)一步的修改。這樣一來,四項賽事全齊,而且質(zhì)量相對過關(guān),時間也最為靠后的金色旋轉(zhuǎn)杯就成了他的最佳選擇。

不過可惜的是,金色旋轉(zhuǎn)杯的比賽時間幾乎和大獎賽總決賽完美重合。

今年的大獎賽系列由于徐靈均的退賽,直接空出了一個名額,海默、亞德里安、武井、羅西、波波夫和鐘飛揚有驚無險地進(jìn)入了總決賽。女單那邊岳寶珠也很爭氣地積分榜排名第三獲得了一個名額,這樣一來,有兩名弟子參戰(zhàn)的葛天行注定要陪同前往,不能陪著徐靈均一起去金色旋轉(zhuǎn)杯了。

葛天行為此愁白了幾根頭發(fā),還嚴(yán)肅地思考過了在半天之內(nèi)從美國跨越大西洋飛到克羅地亞的可行性,不過后來很快被諸銳勸回去了。

“沒事兒,我陪乖寶去?!?/br>
于是便有了如今他們兩個人一起呆在法蘭克福機場等待轉(zhuǎn)機的場景。

自從徐靈均升入成年組以來,他走到什么地方都會受到一大群人的關(guān)注,每次去比賽的時候,除了葛天行和諸銳,還有玉壺的隨行醫(yī)生,冰協(xié)官員,翻譯等人跟著,呼呼啦啦一大堆。而這次來金色旋轉(zhuǎn),卻是他難得地一次單獨出行——當(dāng)然,身邊形影不離的諸銳除外。

這讓他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自己不知道是夢還是真實的上一世參加的職業(yè)生涯的最后一場比賽。

同樣深夜從法拉克福趕往克羅地亞的飛機,同樣空曠而沒有人認(rèn)得出他來的機場,同樣在十八歲的冬天,同樣飛向不確定的未來。

或許世上真的有命運這樣的一回事,自己的人生注定要和金色旋轉(zhuǎn)這個B級賽事產(chǎn)生某種關(guān)聯(lián),徐靈均靜靜地看著機窗外深沉的夜空,心想。

當(dāng)然,和上一世相比,還是有著不一樣的地方的,最大的不同就是徐靈均本人,對于曾經(jīng)的他來說,金色旋轉(zhuǎn)這樣的比賽已經(jīng)可以算得上是非常高規(guī)格的國際賽事了,而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金色旋轉(zhuǎn)這項賽事本身還需要借他的世界冠軍名氣來宣傳賣票——官網(wǎng)上在確認(rèn)了徐靈均的參賽后立刻換上了新的宣傳畫,把他的大幅頭像印在了海報正中間。

到薩格勒布的短途航班只需要一個半小時,下了飛機提了行李,在語言能人以及超級能干的小幫手諸銳的協(xié)助下,徐靈均很快登上了前往組委會統(tǒng)一訂的酒店的班車。

和他上輩子的記憶里一樣,薩格勒布還是老樣子,在黑沉沉的夜色中沉睡,遠(yuǎn)遠(yuǎn)望去輪廓并不像是一個都市,反而更像是一個巨大的村莊。地平線上方掛著一輪彎月,些許清輝灑向大地。

大巴車仿佛在無邊的曠野中穿行,眼前的一切都漸漸和記憶重合,徐靈均瞪著窗外,不由得精神恍惚起來。

忽然間一個腦袋湊了過來:“這么專注,想什么呢?和哥說說?”

自從在深夜的玉壺冰場里那一個擁抱過后,徐靈均和諸銳之間的氛圍便一直有一種心照不宣的微妙,有時候徐靈均都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諸銳對他親密的動作越來越多了,動不動就搭個肩膀,蹭過來靠一下胳膊之類的,點到即止,并不是很過分,卻有一種特別的意味在里面。

有時候他甚至都覺得諸銳是在沖他撒嬌。

而且……他居然還挺受用的。

大巴車?yán)餂]有開燈,前面的司機小哥英語并不是太好,安安靜靜地一個人坐在駕駛座上把車開得飛快,車子里只有兩位乘客,其他的參賽選手都沒有選擇和他們搭乘同一班飛機。

月色很美很淡,黑暗讓徐靈均忽然有了一種傾訴的欲望。

“如果我說,我做過一個夢,夢里我參加了這場比賽,然后就結(jié)束了我的競技生涯,你怎么想?”

諸銳有點驚訝于他的腦洞,顯然有些搞不清楚情況:“為什么要結(jié)束?”

“因為腿摔斷了。”徐靈均的聲線中帶著一種輕松的冷酷,讓諸銳忽然心里一緊,忍不住伸出手臂從背后摟住了他的腰。

“胡說,比個賽而已,怎么會把腿摔斷?就算扭到了一下,也有醫(yī)生呢?!敝T銳拍了拍徐靈均放在大腿上的手,認(rèn)真地說。

“或者換個說法,我想有一天,如果我不能滑冰了,那會怎么樣呢?人都是會老的,會受傷的,會退役的——”徐靈均喃喃道:“那個時候我就變成了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br>
不能再滑你編的節(jié)目了,你還會一直對我這么好嗎?

這半句話徐靈均自己都覺得有點矯情,閉上了嘴巴沒有說出口。

身后的諸銳沉默了片刻,發(fā)出了輕輕的笑聲。

“你不會的?!睖厝岬穆曇粼诙吇仨?,向他描繪著一副美好的情景:“你會一直健康,快樂,幸福地滑冰,滑到變成一百歲的老爺爺,參加五屆六屆七屆數(shù)不清多少屆奧運會,活成一個花樣滑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