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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可能實現(xiàn)的——全國上下練習滑冰的就那么幾個人,一個項目練得有點名堂的連一支足球隊都湊不夠。然而現(xiàn)在則不一樣了,在出現(xiàn)了徐靈均這個現(xiàn)象級的花滑巨星后,無數(shù)中國家長把自家兒子女兒送進了冰場。他在退役后建立的徐靈均基金會每年都設置花滑獎學金,資助有才華的小選手,每年夏天以他名義承辦的系列冰演“徐靈均和他的朋友們”更是火遍了大江南北,冰上運動前所未有地成為了城市孩子平日休閑鍛煉的首選。一項運動火起來之后,自然而然就涌現(xiàn)出了無數(shù)的好苗子,如今岳寶珠開辦的冰場一到夏天就人滿為患,連鎖開了一家又一家,電視臺自然也不會放過這樣一個好機會,趕緊從俄羅斯買來了花滑節(jié)目iceagekids的版權(quán),做了一番修改后搬上了中國觀眾的電視機屏幕。女主持人摸了摸面色緊張又期待的周喆非:“謝謝周喆非小朋友給我們帶來的精彩演出,下面,請評委們按下面前的按鈕做出選擇?!?/br>按鈕有兩個,做得很小,一個是寫著通過,一個寫著不通過,遠看根本看不出來按的是哪個,只見徐靈均就像之前每一名選手出來一樣,干脆果斷地按了一下便挺直坐好,大彭王姐和岳寶珠也隨后做出了選擇,諸銳最后很苦惱的樣子咬著嘴唇,猶豫了十來秒才按了一個按鍵。一陣叮叮叮的音樂響起,裁判席后面的四塊巨大的led屏幕上五個人的巨幅照片前出現(xiàn)了一個不斷轉(zhuǎn)圈的硬幣,最終在音樂結(jié)束的時候停下了轉(zhuǎn)動。四個綠色的PASS字樣出現(xiàn)在屏幕上,LED屏幕還做出了一連串煙花爆炸的效果。觀眾爆發(fā)了一陣由衷的掌聲。這個時候四位評委應該出來發(fā)一下言,看這個小男孩的樣子就知道是徐靈均的骨灰腦殘粉,幾人都非常默契地做出手勢讓徐靈均先說。“喆非,你好?!毙祆`均把面前的麥克風拉下來一點說道。小男孩的臉漲得通紅,看起來仿佛要窒息了,緊緊抓著話筒:“徐老師好!——徐老師,你是我的偶像!我最喜歡你了!”現(xiàn)場觀眾和評委席都響起了一片嗤嗤的善意笑聲。“謝謝你?!毙祆`均面色不改,十分淡定地繼續(xù)問道:“你的技術(shù)水平就年齡來說,非常不錯。我可以問一下你的音樂是誰給挑的嗎?”周喆非小朋友看起來稍微平靜了一點,也敢張嘴說話了:“是我自己挑的!因為徐老師我真的太喜歡你了,你是我心目中最好的花滑選手!”現(xiàn)場的笑聲更響亮了。面對如此執(zhí)著,三句不離表白的超級迷弟,徐靈均臉皮再厚不由得也有點吃不消,尷尬片刻,咳嗽了兩聲正色道:“這個節(jié)目并不是很適合你的風格,要知道作為一名花滑運動員,選擇適合自己,能夠充分展示自己能力的節(jié)目是非常重要的。我很欣賞你的技術(shù)能力,如果你能來我的隊伍,我會很高興,不過如果站在你的角度的話,我會建議你選擇諸哥的隊伍,相比于修正技術(shù)問題,你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適合你的好節(jié)目?!?/br>徐靈均一番話說得十分誠懇,在這個節(jié)目上他沒什么人設,基本就是本色出演,不過由于他要求很嚴,外加說話的時候面上少有笑容,看起來非常不好糊弄,不少觀眾都吐槽說每次看到話筒交給徐靈均的一瞬間就替小朋友一陣恐慌。“徐老師真的很嚴格”這句話被主持人說得都快成了一個梗。然而冰場上的周喆非小朋友的迷弟腦實在強大,完全沒有因為偶像把自己往別人那里推而有什么玻璃心碎裂的預兆,反而因為偶像的推心置腹更加激動了。“我知道,但是徐老師,我這次參加節(jié)目就是沖著你來的!我奶奶,我mama也都是你的粉絲!”徐靈均:……孩子,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可以暫停了。眼見著節(jié)目越來越?jīng)_著大型粉絲見面會的方向奔騰而去不復返,主持人趕緊挽了一把尊,機智地宣布周喆非挑戰(zhàn)成功。小迷弟周喆非最終還是如愿以償?shù)刈冯S偶像而去,成為了徐靈均隊伍中的一名成員,當天節(jié)目錄完就成功要到了偶像的簽名和合影,直到回到節(jié)目組安排的酒店還在興奮得飄飄然。“爸!”周喆非看到酒店門口等候的老爸,興高采烈地從自己老媽身邊竄了過去撲到了老爸周嘉平的懷里。“哎喲,好兒子!今天表現(xiàn)得怎么樣?”三步并作兩步趕上來的杜曉曉笑容充滿了自豪:“當然通過啦!全票pass!而且我們小非可是進了00的隊伍呢!”“爸,你快看!”被老爸抱在懷里的周喆非小心翼翼地展開一只還有點rou的小手掌,臟兮兮地湊到周嘉平的鼻子面前,一臉夢幻地說:“這,可是被徐老師摸過的神圣之手?!?/br>周嘉平:……真的,他是造了什么孽,為什么要生活在一個上到老媽,中至老婆,下到兒子全都瘋狂迷戀同一個男人的家庭中?而且那個男人還不是他自己!知不知道這樣一來他的男性自尊心很受傷啊?!***為了避免出現(xiàn)私下聯(lián)系的情況,節(jié)目組給評委和隨行的工作人員定的是另外一家酒店,條件不錯,每人一個大套間。徐靈均回到酒店后只覺得在錄制現(xiàn)場坐了好幾個小時,實在是身心俱疲,進了房間的第一件事便是強撐著去衛(wèi)生間把化妝師往他臉上打的粉洗掉,隨后便慢騰騰地擦干臉走到臥室把自己扔進了柔軟的床鋪里。躺了好一陣子,半夢半醒之間忽然聽到門鎖傳來滴滴一陣響,過了一會兒鎖頭又響起了一陣清脆的反鎖聲。徐靈均揉揉眼睛,懶懶地靠在床上沒有動,反正腳指頭都猜得出來這一拍完節(jié)目就鬼鬼祟祟溜過來,還有他門卡的人是誰。果不其然,沒過幾秒種,徐靈均就感到身邊柔軟的床鋪下陷,一具熱乎乎還帶著濕氣和沐浴液香味的身體跟八爪魚一樣地纏了上來。徐靈均拍拍自己腰上的那條胳膊,笑笑說:“你不嫌熱啊?”“不嫌?!鄙砗蟮闹T銳把臉埋在他的肩膀上,聲音悶悶地說:“嚶嚶嚶,你是不是嫌棄我了都不讓我抱抱?哼,男人果然一有錢就變心?!?/br>聽到他毫不留情地把自己也埋怨了進去而不自知,徐靈均被一口口水嗆到,當場樂得生活不能自理,他在諸銳的胳膊中間艱難地轉(zhuǎn)了個圈兒,正對著那張故作委屈的臉,忍不住伸出手指把諸銳的嘴巴捏成了一個小雞嘴的形狀。“說,你是不是個嚶嚶怪?”諸銳被捏著嘴,實在是裝不下去了,噗嗤一樂便動作迅速地翻身把徐靈均壓在了身下,小雞嘴啾啾啾地沖著那張剛洗完顯得格外白凈細滑的臉展開了親親暴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