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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天曦,云紹棠那里你是不要想了,我是絕不會同意你去當(dāng)他的助理的?!背鳚室獍迤鹆四?,但是楚天曦可不吃她這一套,正好這時候舞琰瑜推門進(jìn)來,楚天曦立刻跑過去歪在她身上。 “嫂子,你看,我哥欺負(fù)我?!?/br> “胡說什么呀?!蓖仆起ぴ谧约荷砩系娜?,舞琰瑜微微有些臉紅,她走到楚民濤面前,楚民濤用公式化的口吻問道:“什么事?” “總裁,這里有份文件需要您簽字?!边f過文件,看著楚民濤簽完字,舞琰瑜繼續(xù)說道:“剛剛盛天娛樂公司總經(jīng)理打電話過來,說是跟您約好了下午三點半在高爾夫球場見面?!?/br> “是有這么回事?!背駶c點頭,隨后又皺起了眉頭,“我記得下午跟江茹有個約會,給我推了她。” “是,總裁?!甭牭浇氵@個名字,舞琰瑜的眼神暗淡下來。 “沒事你可以出去了?!睌[擺手,示意自己還有很多工作,舞琰瑜一言不發(fā)的走了出去。 “哥。”全程觀望的楚天曦心里有些不舒服,“你對琰瑜怎么這么冷淡?” “天曦,哥哥這是在工作,不是小孩子在玩過家家,不能因為私人感情影響到工作?!?/br> “哼,狡辯,我問你,江茹是誰?”別以為我沒有看到琰瑜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臉色突然變得不好看。 “那是哥哥的生意上的伙伴?!背駶@然不欲多說,轉(zhuǎn)移了話題,“天曦,云紹棠的事情,哥哥真的沒辦法答應(yīng)你。云紹棠再怎么身價不菲,也只是一個演員而已,而你是楚家大小姐,玩玩也就罷了,怎么可以自貶身價跟那種人在一起?!?/br> “哼,我不管,我就是喜歡云紹棠,我就要跟他在一起。”天曦見楚民濤仍然無動于衷,跺了跺腳,摔門離去。 “天曦!”楚民濤知道自己這個meimei有多執(zhí)著,怕她出什么事,連忙扔下筆追了過去。 “天曦呢?”楚民濤急沖沖地抓住保安問道。 “總裁,小姐剛剛開車走了。”小保安看著楚民濤瞬間難看的臉色,心里直打鼓。 “該死?!背駶吐曋淞R一聲,連忙開車追了上去。 楚天曦從小就被寵得無法無天,一有不開心的事情就喜歡飆車,為這事,楚民濤沒少說她,但天曦向來隨性慣了,哪里肯聽他的話,如果不是前兩年開車差點兒出了意外,楚民濤也不會約束她這么緊。本想著這兩年來,天曦有所收斂,所以放寬了對她的約束,不要求她出門必須要帶駕駛員,可今天看來,是一點兒也不能對她放松。 話說楚天曦見說服不了哥哥,便駕著車匆匆趕到片場,她倒要問問云紹棠為什么要躲著她。 也許是楚天曦來勢洶洶的態(tài)度嚇著了片場外的保安,保安都沒來得及攔車,只能跟在后面大喊,讓她不要亂闖。 “走開。”下了車的楚天曦推開攔在自己身前的人,極度囂張的說道:“我找云紹棠,讓他滾出來見我!” “對不起,楚小姐,紹棠不在。”身為云紹棠的經(jīng)紀(jì)人,嚴(yán)寒自然是認(rèn)識這位刁蠻的大小姐的。 “不在,你騙誰啊!是不是云紹棠讓你出來攔我的?” “楚小姐,紹棠他真的不在?!眹?yán)寒很是頭疼,如果可以,他真的很不想跟這位大小姐打交道,“今天下午本來是有紹棠的戲份的,可是他臨時有事,這才讓我趕過來跟王導(dǎo)說一聲,不信你可以進(jìn)去問王導(dǎo)?!?/br> “算了算了,不讓我進(jìn)去就不進(jìn)去,本小姐還在乎這個?!甭牭酵鯇?dǎo)的名字,天曦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唉,那個古怪的老頭子,也就是哥哥當(dāng)他是個寶,脾氣比我還差,也不知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看著楚天曦怒氣沖沖的離去,嚴(yán)寒這才松了一口氣,拿出手機(jī)撥出一個號碼,嚴(yán)寒一臉郁悶地對著電話那頭說:“她走了……這次多虧了楚總通風(fēng)報信……什么,你要罷工?……別開玩笑了……喂喂……”深深嘆了一口氣,嚴(yán)寒只覺得前途一片灰暗,“真是上輩子欠了這個小兔崽子的,算了,看來我要去和王導(dǎo)合計合計,看看這件事到底怎么解決?!?/br> 一股怨氣無法發(fā)泄,怒氣沖沖的楚天曦將車速提到最大檔,借此來發(fā)泄心中的不滿,往來的街道上,只看見一輛紅色的跑車飛速的前進(jìn)。 “我去,警官,有人闖紅燈哎!”一個被交警攔下來的司機(jī)看著那輛紅色的跑車肆無忌怠地闖過紅燈,不由得吹了一聲口哨,“車技不錯?!?/br> “你可以走了?!苯痪闪诉@人一眼,隨即開始聯(lián)系前方的同事攔截那輛紅色的跑車。 也怪天曦今天運(yùn)氣不好,先是在楚民濤那里受了挫折,又被嚴(yán)寒?dāng)r在片場外,這下闖紅燈又被交警追,還好巧不巧的趕上一幫子人人聚眾鬧事。為了避免撞上前面的人,天曦急忙向右打方向盤,誰料車速太快,一下子就撞上了旁邊的車子上。 車內(nèi)的天曦被撞破了頭,血流不止,短時間的適應(yīng)之后,天曦終于想起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昂猛础!碧礻氐沧驳叵铝塑嚕瑓s在見到那一群害自己出車禍的罪魁禍?zhǔn)讜r,怒火達(dá)到了最高點。 “你們這幾個混蛋是怎么回事?沒看見有車來嗎?攔在路中央是想要自殺嗎?要自殺你們也別找我啊,死在我車輪下,想想就晦氣……”天曦一直咒罵不聽,六人之中臉上有一道疤的青年顯然聽不下去了。 “我說小姐,現(xiàn)在是你的車撞壞了我的車,你說怎么辦吧?” “不就是想要錢嗎?一群窮鬼?!睆陌刑统鲆豁冲X,天曦摔在那人臉上,滿頭的鮮血掩蓋不住她眼底的不屑,“這些錢夠不夠?不夠就說,本小姐這點兒錢還是有的?!?/br> “你什么態(tài)度!”刀疤男旁邊的一個矮個子聽不下去了,“你把我們殷哥當(dāng)成什么了?” “就是,我們殷哥怎么說也在道上混了這么多年,還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對他說話?!?/br> “你們……”也許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場景,天曦這才想起來面前的這六人個個兇神惡煞的,特別是那個叫殷哥的刀疤男,裸在外面的胳膊上印著一條黑色的蛇,血口大開,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 “我……”天曦向后倒退了兩步,不小心踩到棍子,腳下一滑,狼狽的摔倒在了地上,那六人見了,除了刀疤男沒反應(yīng)之外,其他五人均嘲笑起來。 遠(yuǎn)處想起了警車聲,刀疤男皺了皺眉眉頭:“兄弟們,不要惹事,走了?!?/br> “看這丫頭被嚇得,哈哈哈……”眾人臨走前還不忘取笑天曦一番,其中一個人更是把刀亮了出來,嚇得天曦剛爬起來就朝不遠(yuǎn)處的交警跑去。 等楚民濤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就看見自家meimei頭上纏了一堆繃帶,看到自己之后,兩眼立刻淚汪汪的。 “哥!嗚嗚,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