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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云紹棠笑了,而冰悅跟琰瑜則是無奈的對視了兩眼。 吃晚飯,四人決定出去逛逛。倫敦的夜晚別有一番風(fēng)景,冰悅正興沖沖地拉著大伙兒在泰晤士河河畔逛著,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只剩下自己跟云紹棠了。 “咦,他們呢?” “他們說要去那邊逛逛,讓我們不用找他們,到時候賓館見?!?/br> “哦?!焙脪吲d哦!這個麥子,真是逮到機會就要跟琰瑜獨處,算了,如果他真能讓琰瑜走出情傷也好。 “怎么,不開心?”感覺到冰悅興致有些不高,云紹棠出口問道。 “沒有。”冰悅搖搖頭,“走吧,那邊人很多,我們?nèi)タ纯??!?/br> 漫步在河岸,兩人似乎有默契一般,靜靜地觀賞著或遠或近的風(fēng)景。月華高照,似乎也是那樣一個夏天。 “小悅,聽說你是在這里上的學(xué)。” “恩恩,三年前剛來英國的時候,真的是什么都不習(xí)慣,不過幸好這里的朋友對我都不錯?!闭f到往事,冰悅十分開心,于是開始絮絮叨叨的說一些在英國的事情。“……印象最深的呀……有一次我回來晚了,外面還下著大雨,我抄小路趕回去,結(jié)果在小巷子那里不小心撞暈了一個路人……還有一次,我逛街的時候東西竟然被偷了,那小偷也真是奇怪,不偷錢,不偷手機的,偏偏要偷我的課本……” 云紹棠就這樣安靜地聽著,如果冰悅這時候回頭,定然能發(fā)現(xiàn)他嘴角的笑意和眼中快要溢出來的寵溺。 話說麥子星這邊,本來被麥子星拉著走已經(jīng)夠?qū)擂瘟耍F(xiàn)在看著他手中的瓷娃娃,舞琰瑜更加不知所措了。 “怎么樣,可愛吧?”麥子星洋洋得意的將瓷娃娃遞給舞琰瑜,“喏,給你的。” “我……” “讓你拿你就拿著吧,哪有人出來玩不買東西回去的?!丙溩有遣挥煞终f的將一對瓷娃娃推到琰瑜手上。 “這樣不好吧,還是你自己留著吧?!?/br> “我一個大老爺子哪能帶著這玩意兒,還是帶回去放在房間里,嘿嘿,挺好看的?!丙溩有巧敌χ?,舞琰瑜不好拒絕,只好收下了。 “我們快回去吧,小悅該擔(dān)心了。” “沒事沒事,她知道你有我照顧,不會擔(dān)心的。”麥子星毫不臉紅的說著,的確,冰悅是不擔(dān)心他們,因為她自己受傷了。 怎么說的,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啊,特別是異國他鄉(xiāng)的夜晚。也許是看云紹棠一身名牌吧,那個不長眼的小賊將心思打到了他身上,偏偏身邊還有一個保鏢似的許冰悅。說實話,云紹棠被許冰悅嚇著了,他一直以為雖然冰悅說不上柔弱,但是漂亮的女人不都應(yīng)該是被人保護的嗎?怎么到了這里變成美女勇追小偷,自己反倒成了那個受保護的對象? 合該小偷今天運氣不佳,不過他為了逃命也是拼了。西方人本來就長得強壯,冰悅再怎么說也是一個女人,于是在力氣上有了差距,所以在糾纏打斗中被小偷一不做二不休,一起拽下了水。小偷落水之后就游開了,而我們?nèi)f能的許冰悅則是個旱鴨子,在岸上還行,一到水里就撲騰撲騰往下沉,等云紹棠把她撈上來的時候,早就去了半條命。 ☆、英國之行(二) 舞琰瑜將渾身濕漉漉的冰悅扶進了房間,同樣渾身濕透的云紹棠也回去換衣服了,麥子星住在冰悅隔壁,思前想后,還是拿起電話跟歐陽星沫報個“平安”。當(dāng)然,他也是有私心的,他就是想看看在歐陽星沫心里,到底是冰悅重要,還是楚天曦重要呢。如果是后者,麥子星表示他就要跟歐陽星沫友盡了。 本來夏天落水不算什么,可是是深夜,水始終有些陰,再加上換完衣服后兩個倒霉鬼忘了關(guān)空調(diào),于是冰悅?cè)A麗麗的發(fā)燒了。 麥子星正做著美夢呢,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他在床上磨蹭了好久,就是不想動,可是敲門聲越來越大,最后甚至變成砸門了。 “誰呀,這是,我又沒有叫客房服務(wù)?!丙溩有遣粷M地打開門,“你你你……”看著門外的人,麥子星驚訝的張大了嘴。 “你什么你,我累了,睡覺?!弊哌M房間,歐陽星沫看了一眼雜亂的床鋪,皺一皺眉,瞥了一眼麥子星,隨后拎起旁邊一床被子扔到地上,“今晚你給我打地鋪?!?/br> “喂喂,憑什么?”麥子星聽了,瞌睡一下子全沒了,“這不是有床嗎?” “我不習(xí)慣和別人一起睡,你要不樂意,再開一間就是了?!辈焕聿翘_的麥子星,歐陽星沫直接趴到了床上。 “靠,你大爺?shù)?,鳩占鵲巢……”麥子星小聲的罵罵咧咧,他可不敢大聲罵,歐陽星沫的脾氣他可是知道的。于是下半夜的時間里,麥子星只好委委屈屈的裹著一床被子縮在床邊,那樣子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剛到六點半,歐陽星沫就準(zhǔn)時的站在冰悅的客房外,舞琰瑜還以為來人是麥子星,剛想告訴他冰悅還沒醒時,就看見來人急匆匆的走了進去。 “她沒事吧?”像是沒有看到舞琰瑜的驚訝,歐陽星沫很是自然的問道。 “沒沒事?!蔽桤は乱庾R地答完之后才發(fā)覺不妥,她把目光看向后面跟著的麥子星。麥子星打著哈欠,有氣無力的說:“別問我,這家伙昨晚一兩點突然來敲門,嚇了我一跳?!?/br> 看著正熟睡的冰悅,歐陽修星沫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來,昨晚在電話里麥子星也沒說清楚,自己只聽到冰悅落水了就迫不及待的趕來了,現(xiàn)在看來自己是多慮了。歐陽星沫起身正想離開,忽然發(fā)現(xiàn)冰悅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不正常的紅暈,他伸手摸了摸冰悅的臉頰,神色突然一變。 “該死,你發(fā)燒了?!碑?dāng)然,冰悅是不可能回答他這個問題,歐陽星沫抱起她連忙對外面的人說道:“麥子,叫車,小悅發(fā)燒了?!?/br> “什么?”舞琰瑜著急的跑過來,“我我我……”琰瑜是真的沒發(fā)現(xiàn),看到冰悅有些通紅的臉,知道事情不對勁兒了,不由得在心底狠狠地自責(zé)著。 “不怪你。”歐陽星沫抱著冰悅剛走到門外就碰到了云紹棠,兩人都是一愣,不過云紹棠很快反應(yīng)過來:“小悅怎么了?” “她發(fā)燒了?!睔W陽星沫顯然不是很待見云紹棠,抱著冰悅的手微微一閃,云紹棠想要查看的手頓時落空了?!安缓靡馑?,我趕著送小悅?cè)メt(yī)院,云先生要是有事可以不用管我們。” “那怎么行,說到底小悅也是因為我才會變成這樣的,我有責(zé)任照顧她。倒是歐陽先生日理萬機,怕是沒時間照顧小悅,還是把她交給我吧。” “不勞您費心?!睔W陽星沫沉下了臉,抱著冰悅從云紹棠身邊走過,舞琰瑜有些歉意的對著云紹棠致歉,云紹棠微微一笑,搖搖頭表示自己不在意,隨后也跟著舞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