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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的心,第一次滾床單之后自己還有些內(nèi)疚,可是看到楚天曦跟沒事人一樣的繼續(xù)糾纏云紹棠,歐陽星沫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了。再之后就沒有了當(dāng)初那種愛戀的感覺,可是與天曦的關(guān)系仿佛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習(xí)慣,自己總以為這是兩廂情愿的事情,可是卻沒有想過這種無關(guān)愛情的□□對自己愛的人是一種多么大的傷害。不過歐陽星沫顯然沒有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前面說過,他不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幾次三番被冰悅冷淡對待后也來了火氣,一氣之下索性離開,也錯過了最佳解釋認(rèn)錯表白的機(jī)會。 ☆、謝天羽意外知真相 自從謝天羽和許青悅訂婚后,便一門心思的撲到工作上。謝天羽屬于有些木的那種人,一旦認(rèn)定的事情便會一門心思的做下去,對待青悅的事情是這樣,對待工作也是這樣。雖然歐陽星沫暗示會給謝天羽的工作上帶來阻礙,但是這并沒有打散謝天羽的熱情,他依舊積極地籌劃著,爭取拿下城東的那塊地。 這天又是加班到半夜,回到家剛想休息就收到一條短信,說是郵箱里有自己感興趣的東西。本以為是哪個無聊的人惡作劇,謝天羽沒理他,沒過多久,那邊就又發(fā)過來一條短信,外加一張圖片。 “悅悅小時候的照片?”這個人……謝天羽疑惑了,忍不住打開了電腦,“這些都是……”沒錯,這些都是許冰悅從小到大的資料,還包括冰悅這些年與謝天羽通信記錄,事無大小,全無遺漏,謝天羽花了足足三個小時才看完。 “到底是悅悅?還是悅悅?”謝天羽喃喃自語,可是眼前的這一切讓他不得不相信,這個悅悅不是自己當(dāng)初的悅悅。 “如果說冰悅才是悅悅的話,那么青悅怎么會有我跟悅悅的通信?”謝天羽開始回想,四年前開始被人纏上,后來才從青悅的口中知道那人是她的meimei冰悅,三年前自己搬家換了地址,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那個冰悅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不再糾纏自己,這之后……說實話,這三年的時間里自己與青悅的交流也不是很多,青悅總說她很忙,兩人寫的信兩只手就可以數(shù)過來,反而是通電話的次數(shù)多了。猶記得剛開始自己要跟悅悅視頻通話時,悅悅說要保持神秘感,她開玩笑說萬一自己長得不符合她心目中的形象,那她的白日夢不就過早的破碎了嗎?當(dāng)時聽了這話,自己只覺得悅悅有點兒傻,因為悅悅的堅持,自己一直沒能跟她視屏過,倒是自己隔三差五的給她寄去一些自己的近照。悅悅也曾說過給自己寄照片,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都沒有收到,直到三年前才收到了悅悅的照片,照片上的人赫然就是青悅。雖然跟自己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樣,但是自己還是很開心。 “如果說這些都是真的,那冰悅才是……”謝天羽猛然想到了什么,記得剛回國的時候,第一次與悅悅見面,知道她喜歡蘭花,特意帶她去蘭花園,可是她對那些蘭花視而不見,反而喜歡一個女孩籃子里的紅玫瑰。當(dāng)時自己只是詫異了一下,沒有多想,現(xiàn)在看來…… “我愛幽蘭異眾芳,不將顏色媚春陽。”這是自己問悅悅為什么喜歡蘭花時她回的一句詩,謝天羽閉上了眼睛,慢慢的回想著這幾年來發(fā)生過的事情,他發(fā)現(xiàn)有些東西從三年前開始斷層,而冰悅,正是三年前出的國。 謝天羽是個很木的人,他的木還體現(xiàn)在固執(zhí)上??粗@些資料已經(jīng)凌晨兩點了,他也不休息,直接下樓開車直奔許家。 “天羽,這么晚了你怎么過來了?”許青悅渾然不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悅悅,我們的婚禮你想好怎么布置了嗎?我想用蘭花來裝飾婚禮現(xiàn)場?!敝x天羽不動聲色的試探著,青悅果然皺起了眉頭:“天羽,為什么要用蘭花?百合不好嗎?” “你不喜歡蘭花?” “相比而言,我還是更喜歡百合。”青悅說完,謝天羽久久不曾言語,久到青悅都察覺出不對勁兒了。 “青悅?!边@是謝天羽第一次叫她這個名字,許青悅隱隱感到有些不對勁兒,但還是忍住沒說話?!拔蚁胛覀兊幕槎Y還是取消吧?!?/br> “為什么?”許青悅大吃一驚。 “有些事你比我清楚?!敝x天羽不欲多言,“我們就這樣吧?!?/br> “不行,你今天必須把話給我說清楚?!痹S青悅攔住謝天羽的去路。 “青悅,看在這三年來你對我付出的份上,我不計較你的欺騙,但是我們的關(guān)系也到此為止。” “你這是什么意思?”許青悅心里有了個猜想,但是仍然抱著一絲希望。 “是我的錯,我不該沉浸在能見悅悅的喜悅中,明明你有那么多的破綻,可是我都沒有察覺?!敝x天羽有些自嘲的說到,“枉我跟悅悅認(rèn)識了十五年,我竟然會認(rèn)錯人,真是可笑。” “天羽,你不能這么對我,不能?!痹S青悅扯住謝天羽的衣服,“我們已經(jīng)訂過婚了,你不能這樣扔下我?!?/br> “青悅,我不能一錯再錯,放手?!比螒{許青悅怎樣哭鬧,謝天羽絲毫不心軟。 “謝天羽,我不會放棄的,我不會!”許青悅無力的跌坐在地上,“為什么,為什么你會知道,為什么?” 謝天羽并沒有回去,而是拐了個彎去了殷家。殷家的大門緊閉,夜色中只有大門外的那一盞燈照亮著前面的空地,謝天羽坐在車內(nèi),無聲無息的望著那扇門,想象著門那邊的冰悅正在做什么。 天漸漸亮了,謝天羽居然就這么在車?yán)镒艘灰?。殷家的大門緩緩打開了,麥子星開著車早早地去上班了,他很奇怪怎么這么早就有輛車停在外面,不過奇怪歸奇怪,他也沒怎么注意。麥子星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后,冰悅跟琰瑜開始晨練,謝天羽一看到冰悅出來,立刻坐直了身子。 “小悅,下次不要這么早拉我起床好不好?”舞琰瑜有氣無力的跟在冰悅身后。 “哎呀,琰瑜,早起鍛煉身體好嘛。你看麥子,這么早就去上班了,快,跑起來?!?/br> “小悅,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云紹棠的助理了,用不著五點多就起床吧。至于麥子,那是因為他要去趕六點的那一般飛機(jī)去Y市,他平常不睡到八jiu點是不會起的?!蔽桤み€在做垂死掙扎,“小悅,早起鍛煉是很好,可是也不要這么早啊?!?/br> “之前是我不在家,現(xiàn)在我回來了,你必須陪我一起鍛煉。你看你,原本比我壯實的,最近都瘦成紙鶴了?!北鶒偤笸藥撞嚼$さ氖志拖蚯芭埽耙驗槟闶堑谝淮?,今天我們就先慢跑十分鐘,每天加量?!?/br> “啊……”舞琰瑜聽了,更加無力了。 “走啦走啦!”冰悅笑著,冷不防撞上迎面走來的人。 “哎呦?!?/br> “小悅?!辩ぜ泵暗馈?/br> “沒事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