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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面前的歐陽星沫,就是這個男人,是他的出現(xiàn)讓冰悅跟自己生疏了,是他……搶走了小悅……楚天曦咬著下嘴唇,她雖然任性亂來,甚至跟冰悅吵鬧說出和她絕交的話來,但是她內心一直認為冰悅不可能不理她,可是為了云紹棠的事,冰悅居然真的疏遠了自己,不僅如此,她還要跟歐陽星沫結婚,她怎么可以…… 看著自從坐下來就沒個好臉色的楚天曦,歐陽星沫真是越發(fā)的不耐了,若不是她說的事情跟冰悅有關系,自己真不想來見她,若是這個女人把自己惹火了,這里可是有100種方式讓她消失。想到這里,歐陽星沫的眼神越發(fā)不善起來。 “你找我有什么事?” “別這么說嘛,好歹一夜夫妻百日恩,況且我們也不止一日?!背礻芈N著二郎腿,將手中的煙插進桌上的煙灰缸里,“我找你只為一件事,娶我!”楚天曦高傲的抬起頭,“不然,我就讓許冰悅消失?!?/br> “你敢!”歐陽星沫猛地瞪紅了眼睛。 “你看我敢不敢?!背礻厝恿艘粋€白眼過去,“你今天沒有見過小悅吧,難道你不想知道她在哪里?” “你什么意思?”歐陽星沫眼神不善起來,隨手撥了個電話去殷家。 “怎么,不信我?”楚天曦冷笑道,“玩完了就想抽身?歐陽星沫,我告訴你,你永遠也別想擺脫我!我給你一天時間考慮,若是你不答應娶我,你就準備替許冰悅收尸吧!”扔下一句話,楚天曦頭也不回地走了。 “楚天曦!”歐陽星沫咬牙切齒道,“沒有人可以威脅我!”在處理楚天曦之前,當務之急是要找出冰悅,歐陽星沫只好按捺住心。 與此同時,一直關注冰悅動向的云紹棠也收到了消息,得到消息之后,云紹棠整個人散發(fā)出風雨欲來的氣息,冰冷的雙眸透露出殺意,淡淡的開口道:“青蜂幫是該消失了?!鄙砗蟮娜寺勓?,相互對視一眼,并不敢接話。云紹棠也不指望他們開口,繼續(xù)說道:“一個小時之內,我要知道小悅的準確位置?!痹平B棠十分懊惱自己去晚了,若是早點兒去那里,冰悅也不至于被青蜂幫的人帶走。雖然云紹棠并不知道冰悅為什么會跟青蜂幫扯上關系,但這并不妨礙他滅了青蜂幫的決心。 青蜂幫雖然不大,但要在一個小時內找到楚天曦被藏在何處也不是那么容易,手下的人可不敢有什么意見,對云紹棠他們是絕對的服從,一個小時就一個小時,只少不多的完成任務。 而被眾人惦記著的冰悅,此時正昏睡在一間華麗的大床上,被蒙著眼睛,雙手后綁。 “醒了?”黑暗中,有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然后冰悅感覺到有人靠近了自己?!肮皇悄抢蠔|西的外孫女兒,竟然一點兒懼色都沒有。”來人冷哼一聲,顯然對殷正有著莫大的敵意。 “為什么要抓我?”冰悅冷靜的問道。 “這個問題你不該問我,你自己做過什么應該清楚?!?/br> “我并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青蜂幫?!?/br> “喲,真是小瞧了你,居然知道青蜂幫,這點兒可跟你死去的母親不一樣?!眮砣怂坪跏瞧鹆艘稽c兒興趣,“也對,若是你跟你母親一樣天真,那可就不好玩了?!?/br> 對方用手抬起了冰悅的下巴,這個姿勢真是引人遐想,冰悅不悅的皺皺眉,退后轉頭,脫離了那人。 “也罷,不逗你了,你不是想知道為什么會被帶到這里來嗎?很簡單,你太多事了?!眮砣嗽俅慰拷鶒?,一個用力將她帶進懷里,冰悅居然沒有掙脫開。 “放開我!” “你怕什么?我對你可不感興趣,只要你放棄殷氏企業(yè),取消跟歐陽家的聯(lián)姻,我立刻放你走。” “你是我爸爸派來的?”冰悅心中隱隱有了個猜測,卻還是不動聲色的試探著。 “呵!”那人嗤笑一聲,“他算個什么東西,憑他也想命令我?當然……”來人的右手突然掐住冰悅的脖子,越收越緊,直到冰悅被掐的喘不過氣,這才像丟垃圾一下把她隨手丟下,“若不適你跟你母親有那么幾分相似,我早就宰了你了。” “咳咳……”冰悅大口喘氣,雖然知道對方不會真的殺了自己,但是垂死掙扎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 “不過看不出來,你的警惕性真不是一般的高,要不是我運氣好,碰到楚天曦那個蠢貨,還真要費一番功夫。”放開冰悅,來人心情顯然很好,不過冰悅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徹底僵在了原地。 “恐怕世界上再難找出像您這樣的白眼狼,您說是嗎,我的便宜舅舅?”話音剛落,冰悅不知何時解開了雙手,整個人向前用力,將來人制服在自己身下。 ☆、殷農(nóng) 揭開綁住自己的黑帶,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戴著面具的臉。 “哈哈哈,殷梅真是生了個好女兒!”身下的人張狂的笑著,“是我小看了你,你什么時候知道是我的?” “舅舅做事一向謹慎,我怎么可能會抓得住您的把柄呢?這個破綻還是您自己露出來的?!北鶒偽⑽⒁恍?,“舅舅,您不該出現(xiàn)在我mama的墓前,更不該覺得夜黑風高是個訴衷腸的好日子,要知道,外甥女我,自從爸爸娶了后媽之后,可是一直半夜偷偷溜出來找mama訴苦呢!” “好好好,真不愧流著殷正的血,跟他一樣狡詐?!币筠r(nóng)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外公如何不需要你來評論,但你吃里扒外,勾結外人害死我mama,你真是該死!”冰悅恨恨的說著,手中的匕首輕輕劃過對方的脖頸,一道血痕立刻出現(xiàn)。 “害死你mama的不是我,是你的好外公,憑什么,憑什么要那樣對我!”殷農(nóng)嘶吼道,整個人陷入癲狂狀態(tài)。 “閉嘴,我mama把你當做兄長,她根本就不愛你!” “不是的不是的,小梅是愛我的,是你外公,是他阻止我們在一起的!” “哼!自欺欺人!” 冰悅沒有告訴殷正當年的真相,就是不想外公知道他一手栽培的人居然如此狼心狗肺。當年,殷正從街頭撿回殷農(nóng)的時候,他還是一個渾身臟兮兮、無家可歸的流浪兒,恰巧暈倒在殷正的車前,殷正動了惻隱之心,將孩子送進了醫(yī)院,當他知道這孩子已經(jīng)孤苦無依時,更是二話不說收養(yǎng)了他。雖說是養(yǎng)子,但是殷正對殷農(nóng)的付出一點兒都不比親生女兒少,知道自己女兒不是經(jīng)商的料,殷正一直將殷農(nóng)當做繼承人培養(yǎng)。 殷農(nóng)從住進殷家起就知道自己養(yǎng)子的身份,天生的自卑并沒有因為殷正的關愛而有所減少,反而越加陰沉,他知道這樣的自己不討喜,于是總是表現(xiàn)出一副乖順的樣子。時間越來越久,殷農(nóng)對同一屋檐下的殷梅產(chǎn)生了朦朧的好感,他知道殷正想把自己培養(yǎng)成繼承人,他也理所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