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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聽我的沒錯,這件事交給我,你別管了。”云祈一旦強硬起來誰都拿他沒辦法,云墨見狀,只好閉口不言,轉(zhuǎn)而聊起了其他,但他心中所想,卻不是那么一回事兒。 果然,當(dāng)晚云墨就跟冰悅攤牌了,冰悅知道云墨心中所想,亦不想阻攔他,只是安安靜靜地窩在他懷里。 “放心,我有分寸,不會亂來的。”云墨安撫著冰悅。 “什么時候走?” “今晚,十二點之后?!痹颇忉尩?,“小叔想代替我去,可是嚴(yán)寒畢竟是我的兄弟,我覺得還是我親自去比較好。你也知道小叔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要是真的讓他去,到時候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畢竟這次的任務(wù)算是秘密進(jìn)行的?!?/br> “你要去,我也不攔你,只一條你要聽我的?!北鶒傋鄙碜?。 “你說,我肯定聽?!?/br> “遇到危險記得找勞倫斯?!?/br> “好?!痹颇⑽⒁恍?,輕輕吻住冰悅的唇,呢喃道,“等不及娶你了……” ☆、危險:重傷的豆豆 云墨剛離開,云祈就知道了,他拿著槍去找自家大哥,也就是云祈的父親云臻,嚷嚷著怎么能讓侄子送死,云臻拿著個小弟沒辦法,一個電話,讓他男人過來把他拖走了。云臻也發(fā)愁,畢竟云墨的婚禮就要到了,這個時候出門辦事總是不大好的,他覺得有些對不住懷著孕的兒媳婦。 云墨走后,冰悅自然閑了下來,舞琰瑜怕冰悅寂寞,于是把兩個兒子扔給麥子星,自己過來陪冰悅一點時間。這天下午,兩人正在外面散步,眼見著一個熟悉的人越走越近。 “汪汪汪,搶人的來啦……”豆豆見著來人,充滿敵意的叫喚著。 “豆豆!”冰悅拉緊狗繩,防止豆豆撲過去。 “小悅,琰瑜,好久不見。”歐陽星沫笑著跟兩人打過招呼,仿佛他們之間并沒有發(fā)生過那些令人不開心的事情。 “歐陽?你什么時候回來的?”看見歐陽星沫出現(xiàn),兩人都愣住了,還是琰瑜搶先一步問道。 “昨天剛到,想著好久沒見了,就過來看看你們?!弊焐险f著“你們”,可是歐陽星沫的眼睛卻一直盯著冰悅一個人。 這么強烈的視線,冰悅當(dāng)然不能假裝忽視,她笑笑道:“既然來了,進(jìn)去坐坐吧?!?/br> “不了,聽說你快要和云墨結(jié)婚了,我是特意給你們送禮來了?!睔W陽星沫遞給冰悅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在國外那么久,實在是沒什么好東西,這對鉆石耳釘算是我的一點兒心意吧?!?/br> 冰悅打開盒子,一旁的琰瑜也湊過去,她倆一個是珠寶設(shè)計師,一個是珠寶公司的幕后老板,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這份禮物的貴重。 冰悅默默地合上蓋子說道:“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小悅是跟我見外嗎?”歐陽星沫挑挑眉,“怎么說我們也是從小認(rèn)識的,按照我們兩家的交情,當(dāng)哥哥的給meimei一份好一點兒的結(jié)婚禮物不行嗎?” “這……”冰悅想了想,“既然這樣,我就收下了,謝謝你的禮物。” “說哪里的話,我這剛回來,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到時候少不得要你這個殷氏的掌權(quán)人幫幫忙,這份禮物既是祝賀你結(jié)婚,也是為了賄賂你哈?!睔W陽星沫笑道。 聽了歐陽星沫的話,冰悅但笑不語,倒是舞琰瑜,將對方好好地打量了一番。原以為歐陽星沫會因為冰悅另嫁他人的事情跟冰悅翻臉,沒想到卻是這么一個局面,她百思不得其解。 冰悅倒不像琰瑜這么擔(dān)憂,她對歐陽星沫十分了解,雖然知道對方會心有不甘,但也不至于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既然對方有意緩和氣氛,她也順勢而下,這么一來一往,歐陽星沫再次成為殷家的??汀?/br> 不僅舞琰瑜詫異,就連冰悅對歐陽星沫如今的態(tài)度也是驚訝不已。不過兩天時間而已,對方已經(jīng)買了一車又一車的嬰兒用品過來。 “小悅,這個湯記得趁熱喝,我先去把晚上要吃的菜處理一下。” “琰瑜,你監(jiān)督小悅喝藥,她不大聽話,居然偷偷把藥倒了?!?/br> “小悅,今天琰瑜沒空,我陪你去散步吧!” …… 歐陽星沫居然化身老媽子了,舞琰瑜待了兩天之后實在受不了了,收拾行李回家了,反正有歐陽星沫在,真的沒她什么事兒。至于擔(dān)心歐陽星沫存著壞心?拜托,豆豆可不是吃素的。 說來也奇怪,云家人對于歐陽星沫待在冰悅身邊居然沒什么異議,冰悅很好奇,曾經(jīng)問過大嫂,也就是云雷的妻子,可對方只是笑笑不說話。冰悅的好奇心被徹底地勾上來了,這么一來,原本擔(dān)心云墨的心倒是不知不覺減少了些。 云墨離開的第六天,冰悅終于知道為什么云家人跟外公都不介意歐陽星沫待在自己身邊了,只不過付出的代價有些大。 下午四點多,太陽不是那么強烈,冰悅帶著豆豆,照常出門散步,不同的是,這次不是琰瑜,而是歐陽星沫陪在一旁。就是在這個時候,兩人一狗被伏擊了。 對方顯然做了充足的準(zhǔn)備,冰悅懷著孕不好動手,歐陽星沫雖然是個男人,但面對槍支彈藥一點兒辦法也沒有,危急關(guān)頭,還是豆豆一躍而上,將開槍的人撲倒在地。來人不止一個,豆豆只來得及撲倒一人,便被另一人射中了。 “豆豆!” “嗷嗚!” 豆豆一個轉(zhuǎn)身擋在冰悅面前,冰悅連忙蹲在身子查看豆豆的傷勢。就在這時,突然出現(xiàn)了另外一伙人。兩隊人馬互相射擊,歐陽星沫護(hù)著冰悅躲閃著。 “竟敢傷害豆豆?!北鶒傉嫘呐耍缓笤跉W陽星沫目瞪口呆的情況下從隨身攜帶的手提包里掏出一把槍,“砰砰”,每槍必中,但都避過了對方的要害。 歐陽星沫在一瞬間的愣神后很快反應(yīng)過來:“小悅,快上車!”歐陽星沫連忙將冰悅?cè)M(jìn)車?yán)?,借著那些人的掩護(hù)逃離了。 “豆豆……”冰悅小心翼翼地抱著豆豆,避開豆豆背后的槍傷,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直往下掉,歐陽星沫坐在一邊不斷指揮著司機開車。對方顯然不想放棄,歐陽星沫的車剛一發(fā)動,四周就跟過去三輛車,僻靜的道路頓時喧鬧起來。 “小悅,怎么了?”歐陽星沫發(fā)現(xiàn)冰悅臉色突然變得蒼白起來,擔(dān)心的問道。冰悅搖搖頭,右手護(hù)住腹部。 “是不是疼?”歐陽星沫急了,“放松……放松……,再等一會兒,我們很快就到了?!?/br> 歐陽星沫的司機明顯是經(jīng)過訓(xùn)練的,幾個繞彎,便將三輛車甩了下來。 “不要停,直接開去我家?!?/br> 一路都沒有什么危險,可是冰悅的情況卻不太好,突然一陣抽痛,她抱住豆豆的手一下子失去了力量,整個人不由自主的滑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