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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煙和展昭介紹道,轉(zhuǎn)而也對蔣平介紹了展昭,同時說明來意。“呀,竟是南俠,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快請進(jìn)!”蔣平激動地打量展昭一番,就恭請他進(jìn)屋。四人落座之后,蔣平簡單講了一下昨晚的經(jīng)過:“真沒想到隔壁竟然死了人!昨天晚上我兄弟大半夜才歸,上來就揍了我一頓,我打不過他就跑了出去,還罵了他一通,然后就在外溜了一圈,大概在丑時三刻,我實(shí)在是太困了,約莫我兄弟也該睡著了,就回來了,見我兄弟還真睡著了,就會自己的床上也睡了?!?/br>天子四號房是個套間,內(nèi)外有兩張床。“原來昨晚在窗外男人的吵嚷聲是你!”趙虎嘆道。蔣平嘿嘿笑了笑,點(diǎn)頭認(rèn)了,“不過昨晚躺下去睡的時候還真聽到隔壁有點(diǎn)怪動靜?!?/br>“什么動靜?”展昭問。蔣平:“啪,啪啪,啪啪啪……”第19章有些意思了趙虎特意豎著耳朵聽。但聽完蔣平一字重疊式的描述后,他挑了挑眉毛,別有意味地去看趙寒煙和展昭的反應(yīng)。展護(hù)衛(wèi)身為南俠不愧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表情紋絲不動。趙小兄弟則抿著嘴,似乎在忍笑??僧?dāng)趙虎欲看仔細(xì)的時候,表情又很嚴(yán)肅了。趙虎撓撓頭,有些不太確定。“可是鞭子打在身上的聲音?”趙寒煙正色問蔣平。嘻嘻笑的蔣平愣了下,被趙寒煙的態(tài)度所感染,表情嚴(yán)肅下來,想了想:“聽你這么一說,還真像。說實(shí)話我之前一直以為是那種事的聲音,但總覺得哪兒怪怪的,不太對?!?/br>“那到底是哪種聲?你可確準(zhǔn)了!”趙虎急道。蔣平猶豫了下,“干那種事的聲和鞭子打人的聲不太一樣,應(yīng)該是鞭子!再說那種事都該有喘息和哼哼聲,對不對?”三人都沒搭話。“不是吧?”蔣平驚訝地打量他們?nèi)齻€,然后指著趙寒煙,“他還嫩些,倒可以理解,難道南俠和這位趙差爺也沒……”趙虎忙道:“你胡說八道什么,懂,我當(dāng)然懂,展?fàn)斂隙ū任腋?。不過光天化日之下,你公然談這種事情,太傷風(fēng)敗俗,我們是懶得搭理你。”“噢,是么?”蔣平懷疑地打量趙虎和展昭,然后意味深長地笑起來。“昨夜你可有人證?”“沒有啊?!笔Y平不解地看著突然向他發(fā)問的展昭。“帶回開封府。”展昭命令道。趙虎一聽可解氣了,立刻拿住蔣平。“噯?你們這是……”蔣平掙扎。“誰敢動他!”來人白衣勝雪,如一柄出鞘的寒劍,直沖至趙寒煙、展昭和趙虎三人面前,鳳目含刀,語氣更為不善。蔣平看到白玉堂,激動地掙扎雙臂,急切求助道:“五弟,他們不講理!我不過是懷疑他們?nèi)齻€跟都五弟一樣是雛兒,他們就報復(fù)把我抓起來。五弟快救我!”白玉堂臉色頓時轉(zhuǎn)黑,舉刀便欲往蔣平身上砍。“展護(hù)衛(wèi),救命!”蔣平掙脫趙虎的控制,飛快躲到了展昭的身后。展昭舉起還沒出鞘的巨闕劍,立刻擋住白玉堂的來劍,正色警告白玉堂:“蔣平是本案重要的相關(guān)人,白兄弟請不要胡鬧?!?/br>凜凜目光瞬間從蔣平移到了展昭身上。兩相對峙,氣氛詭異。如箭扣弦上,一觸即發(fā)。“蔣兄弟故意鬧你,許是想報昨夜的仇。他聰明,自覺打不過你,便想試試南俠行不行?!壁w寒煙聲音輕柔平靜,最是容易讓人聽入耳。白玉堂受了趙寒煙的提醒之后,凌厲的目光再次轉(zhuǎn)到蔣平身上。蔣平剛剛還在心里暗暗竊笑,萬沒想到轉(zhuǎn)眼自己的‘計劃’竟被這么輕易地識破。他一邊在心里怨趙寒煙多嘴,一邊面帶苦色地對白玉堂慌張擺手,表示自己冤枉。白玉堂想了想,收了劍,對展昭道:“盡管帶去,殺剮了才好!”“還是不是兄弟了!”蔣平不忿叫囂,用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淚’。“破爛兄弟,不要也罷?!卑子裉酶觳草p飄飄一搭,落在了趙寒煙的肩膀上,“剛認(rèn)了一個,比你有用,更比你好看?!?/br>“你——”蔣平氣的臉色青紫,一時噎得說不出話。趙寒煙則心頭震了一下,本想立刻拍掉白玉堂的手,他們還不算熟!但轉(zhuǎn)即瞧展昭和趙虎等人正往自己這邊看,琢磨著她先前來的時候就差點(diǎn)在展昭面前露了破綻,這會兒如果反應(yīng)太激烈,豈不是‘破’上加‘破’了。趙寒煙就大方地樂呵一聲,坦率并且炫耀般地接受了白玉堂的邀請,“能做錦毛鼠的兄弟,我榮幸之至!”白玉堂比趙寒煙高出半個頭,搭趙寒煙肩膀的時候,感受到她的骨架纖巧,心里正覺得奇怪,轉(zhuǎn)而就被趙寒煙的笑聲吸引,他順勢‘居高臨下’地看趙寒煙。圓潤的額頭又細(xì)又白,密長的睫毛翹得高高,忽閃忽閃籠翠霧,小鼻子下的丹砂口正吐氣如蘭,容易讓人看癡。白玉堂定力還不錯,在自己快失神之前提醒了自己,移開目光,也撤掉了放在小廚子肩膀上的手。身體雖拉遠(yuǎn)了,但白玉堂并沒有擺脫掉小廚子對自己的影響。因?yàn)樗劦叫N子身上的味道很特別,這一大早的廚子身上沒帶一點(diǎn)飯菜香,竟是一股很解膩好聞的茶香,還伴著若有似無的淡淡的茉莉花香。白玉堂這才想起來詢問小廚子怎么會跑到這里來查案,隨后得知她不僅會做菜,還被包大人器重做了捕快,對趙寒煙倒更為另眼相看。“請問白兄弟剛剛?cè)チ四膬??怎么一早就不在客棧?”既然白玉堂回來了,展昭?dāng)然也要問他的口供。“去鄰街粥鋪吃早飯,”白玉堂剛進(jìn)客棧的時候就聽說死人了,正想反問展昭死者是誰,就見隔壁房間里抬出一具用白布蓋住的尸體。白玉堂要辨認(rèn),衙差就只把蓋頭的部分掀起來給白玉堂看。“呵,這案子你們不必查了?!?/br>趙寒煙猜出白玉堂知道什么,問他何出此言。“死了個該死的,有什么好查。”白玉堂口氣輕蔑,難掩對死者的鄙棄情緒。“認(rèn)識他?”趙寒煙又問。“此人乃是當(dāng)朝殿前都指揮使馮高的次子馮志新,平日紈绔浪蕩,仗勢霸占良家女子,早就該死了?!卑子裉玫?。蔣平小聲問白玉堂:“他就是你說的馮志新?”白玉堂點(diǎn)頭。蔣平湊到白玉堂身邊,眼珠子動了動,似想對他說什么。白玉堂卻面無表情,沒給他任何回應(yīng)。蔣平只好作罷。展昭暗暗把二人的異狀記在心里,暫且沒說什么。當(dāng)下衙差開始登記客棧每一名住客姓名。張龍則帶人排查了死者房間附近的情況,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