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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著胸口劇烈地咳嗽起來,咳嗽得時候眼淚嘩嘩往下流。“不會,怎么會這樣……”趙寒煙招手示意張凌先把兩個姑娘帶下去,這才問李大娘,“有一件事我必須確認,這四個孩子是否為你丈夫賀云親生?”“這……”“他殺得可是他的親生子?”趙寒煙又問一句。李大娘垂頭吱吱嗚嗚,仍舊是回答不出來。“若是親生的,你兩個女兒便討不回來了,后半輩子只能在妓院里過活?!壁w寒煙嘆道,“可憐她們?nèi)缁ㄒ话愕哪昙o了,我瞧著她們倆也確實是美人胚子,不過長得卻有些不太像。很不像賀云,也不像你?!?/br>李大娘泣不成聲,拍大腿喊著都是自己做孽,老實跟趙寒煙承認道:“孩子不是他的,當年成婚前,他就跟我說他那方面不行,我見他人好,就愿意改嫁他。成婚之后,他跟我說他喜歡孩子,也不想因他的緣故令我沒有后,所以就為我安排借種,特意找了那外地來京的人。起初不愿的,后來也拗不過,再后來真有了孩子之后,我見他待孩子就跟在親生的一般,想想這孩子也跟他姓,真不計較的話也沒什么?!?/br>“那后來又生的三個,也是同一人?”李大娘尷尬地搖頭。再細問李大娘就不好意思說了,只說這些人都是外地來的,在京城待了沒多久就離開了。她畢竟是女人,獨守空閨久了難免有需求,每次賀云都能看出來,然后幫她張羅。趙寒煙還頭一次碰見這么奇葩的夫妻關(guān)系。剛剛回稟的衙差,這會兒聞言,十分費解:“賀云不舉?這不可能吧,才剛那落花樓老鴇還抱怨說賀云無恥,賣女兒要價高,又愛占便宜,得了錢不說,還要白睡她樓里的姑娘。”李大娘聽到這話,又如當頭挨了一道巨雷,整人氣得只能不停的干張嘴,卻說不出話。怎么會這樣……其實李大娘以前也不是沒有發(fā)現(xiàn)過賀云的異常,他偶爾外出回來的時候,身上會帶著些脂粉香。李大娘問他的時候,賀云就說因想給她買胭脂水粉,但因錢不夠,就干傻看了一會兒。李大娘也沒多想,還挺高興丈夫掛心自己。而今想來,竟都是她自己犯蠢了。“怪不得那天蒙面紗的男人對我說話時聲音怪怪的,我覺得好似哪里熟悉……原來就是他!為什么?他為什么要這么做……”李大娘越想越堵心,哭得非常痛苦,不甘心地拍地。她想不明白,搞不清楚,就不停的抓自己的頭,把頭皮都抓破了,指甲縫里都染上了血。趙寒煙又問:“賀云出身為何,與你害死孩子的那家人可有干系?”能處心積慮這么久,必懷著復仇之心。李大娘搖頭,不停地搖頭,“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和我同縣的一家佃戶,他說他愛吃豆腐,他家里窮,娶不上媳婦。他見我守寡了,又會做好吃的豆腐。跟我說我們試試,我就真信了,真信了啊……”李大娘哭得直咳嗽,幾乎把心肝肺都吐了出來。趙寒煙見再問不出什么來了,就讓人先將幾乎失了心智的李大娘攙扶下去。又將李大娘畫押的供狀,取出一份交給張凌,令其與妓院說明。倆姑娘被賣系為兇手賀云的惡意報復,賀云并非二人的親父,所以昨夜的賣身契不能生效,至于賣出的錢財可原數(shù)歸還。張凌再去拿了昨天賀云身上那個錢袋,就趕緊去落花樓把事兒辦了。白玉堂對于審案這種事并不太通,也就識趣不摻和。他剛剛在旁坐著,冷眼看這一切,最后冷笑兩聲,免不得感慨人性丑陋。“除了蒙黑紗的草帽外,還沒有明確的線索確定兇手是‘歐三春’。如果是的話,這樁跟歐二春的案子都是蓄謀已久,皆為多年的仇恨,這不可能是幕后黑手早前就策劃好的。幕后黑手在利用這些人,但我又很疑惑,他到底是通過什么樣的手段,知道了這些人意圖殺人的想法?”趙寒煙剛說完,春來到了三思堂。春來將一封信遞給了趙寒煙,臉色不佳:“我又收到東西了,是個孩子送來的,說送信的人蒙著黑紗,給了他一兩銀子?!?/br>趙寒煙預感不妙,立刻打開信,有一句話:“恭喜破案,歐三春死得其所?!?/br>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繼續(xù)隨機送30個紅包。感謝大家支持(前一章還沒送,等晚上開電腦一遭送)第47章白玉堂起身過來看,目光驟然冷了,對趙寒煙道:“怎會這么及時,開封府里有內(nèi)jian?”“或許有,或許沒有?!壁w寒煙說完之后,感覺自己好像說了一句廢話。白玉堂卻理解了趙寒煙這句話的深意,回她道:“那要好生排查一番了?!?/br>趙寒煙點點頭,手托著下巴,凝神盯著信紙,沉默了半晌。白玉堂見狀,轉(zhuǎn)身坐回他原來的位置,拿起茶杯,悠閑地吹起熱茶來。自在品茗,倒很享受當下的安靜。很久之后,趙寒煙吸口氣。可聽出她呼吸聲很重,似乎在為什么發(fā)愁。白玉堂立刻就把手里的茶碗放在桌上,轉(zhuǎn)頭看趙寒煙,問她想出什么來了。“這信為什么要送廚房?”趙寒煙看著白玉堂,眼如點漆,明澈至極。“習慣?”白玉堂對破案實在不擅長,但既然趙寒煙問起,他就搜腸刮肚努力硬想一個答案給她。“為什么說是習慣?”白玉堂笑,“你們廚房早已經(jīng)收過了人指、人頭,接著又來這封信,自然是‘習慣’。再者開封府后門守衛(wèi)薄弱,沒正門那般巍峨肅靜,就算走閑人來也不會有看門的打發(fā)走。習慣,加上方便,大概就是這兩種原因了?!?/br>“后門……廚房……”趙寒煙若有所悟。“不枉其名,人在幕后,神龍見首不見尾。估計一時半會兒你也查不到他的身份,不過這賀云的案子算是結(jié)了,該慶祝一下?!卑子裉秒S即提議,請大家去狀元樓吃飯。“好!”有人請吃飯是好事,趙寒煙當然不會錯過外出品嘗美味的機會。白玉堂:“那你要多吃點,吃飽了好有力氣?!?/br>趙寒煙點頭,她當然要吃飽。不過她隨后忽然覺得,白玉堂后面那句‘有力氣’的話怪怪的。不過這種怪怪的感覺很快就轉(zhuǎn)瞬即逝了,因為想到了吃。趙寒煙打發(fā)張凌去通知昨晚熬夜盤查妓院的兄弟們,大家一起都去狀元樓吃飯。張凌聽這話高興,卻也擔心白玉堂的錢袋。“可有五十號人了,都去狀元樓?那得多少銀子!咱們要不還是去便宜點的地方,我知道一處,味道不比狀元樓差,有很多拿手的特色菜,而且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