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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聳聳肩,然后笑嘻嘻地往趙寒煙身邊湊,“說我像趙差爺我就沒意見?!?/br>“坐好了,離我遠(yuǎn)點(diǎn)。”趙寒煙警告。“不然呢?”瞎眼道士笑問。趙寒煙轉(zhuǎn)眸:“衙門走一趟?”瞎眼道士連忙拱手賠罪。“那天為何說我是女子?”趙寒煙底氣十足,“莫非讓老子脫褲子給你看看?”“怪我怪我,那天肯定是因?yàn)槲液赛c(diǎn)小酒,天眼有點(diǎn)失靈了?!?/br>趙寒煙哼了一聲,警告瞎眼道士,再招搖行騙,就抓到開封府。她隨即起身,匆匆往門外去。“上了這么多菜還沒吃,就要走?”薛掌柜驚訝問。瞎眼道士笑嘻嘻地盯著滿桌子的飯菜,倆眼發(fā)光,“那能不能讓我吃?”人到底走了,半句話沒應(yīng)。薛掌柜望著趙寒煙離開的背影,面色嚴(yán)肅下來。瞎眼道士早已經(jīng)對滿桌子的菜狼吞虎咽起來。薛掌柜回眸掃一眼他,懶得管他,背著手匆匆回了后堂。趙寒煙回到開封,見白玉堂正要出來,忙跑幾步?jīng)_到他面前,問他情況怎么樣。“我已經(jīng)把尤大娘人帶回了,但還沒審問出什么?!卑子裉脤w寒煙道,“我去聽的時候,薛掌柜和尤大娘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對話。薛掌柜就對尤大娘說稍等,然后轉(zhuǎn)身去書架上的木盒里取了一袋錢給了尤大娘。店小二來找薛掌柜說你在大堂鬧事,薛掌柜就打發(fā)尤大娘走。我跟著尤大娘走了兩條街,后來看她越走越快,覺得情況不對,我就立刻拿了她回來?!?/br>趙寒煙點(diǎn)點(diǎn)頭,白玉堂為謹(jǐn)慎起見拿人也對。“半點(diǎn)都不認(rèn)?”“她說錢石只是偶爾來她那里去挑人,老主顧之一罷了。至于周伢子所說的倆人住在一起的事,尤大娘堅(jiān)決說沒有,還說周伢子因她搶生意,所以現(xiàn)在就故意抹黑報復(fù)她?!卑子裉糜指嬖V趙寒煙,馬漢已打聽過,周伢子和尤大娘確實(shí)有過互相爭搶生意的情況。“那袋子錢可還在?”趙寒煙問。白玉堂應(yīng)承,告訴她在三思堂。趙寒煙邊走邊順便講了講她剛剛在忘憂閣的遭遇。“那個裝瞎的道士竟也在?”白玉堂冷哼,“可惜我不在,不然必給他一刀。”“一個巧合后,又一個巧合,怎么偏偏都是忘憂閣有這么多巧合,卻拿不到薛掌柜的把柄?!?/br>“就尤大娘的事可提審他,不如先把人抓來,再想治他的辦法?!卑子裉锰嶙h道。趙寒煙不確定這樣是否可行,只好先請包大人定奪。到三思堂后,趙寒煙就檢查錢袋,藍(lán)布做的袋子,袋口有抽繩,里面裝了六兩銀子和三百貫錢。錢是錢,帶子是帶子,沒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之處。……皇宮,紫宸殿。趙禎聽龐太師念叨了一炷香的開封府如何不好,眼看著他滔滔不絕還想念叨第二炷香,趙禎就假笑著賜坐,讓龐太師喝口茶歇歇。龐太師落座之后,聽命地飲了口茶,就繼續(xù)和趙禎道:“圣上,臣姐的孫女被擄走數(shù)日,至今不得消息,開封府的人還仗勢欺人,幾番去臣姐家中胡鬧不說,竟還幫襯那弄丟孩子的齊得升欺臣的姐夫??蓱z我那姐夫,一把年紀(jì)了,竟生生被開封府兩個娃娃般年紀(jì)的衙差嚇出了病。”“竟有這等事?包拯為官倒不像是馭下不嚴(yán)?!?/br>“知人知面不知心,即便包大人品性剛直,卻也難保他屬下背地里的時候個個品行都好。這開封府的差役,臣前些日子也見到過一次,有一位年不過十六七歲,尤為囂張,見了臣都跋扈不已。”龐太師繼續(xù)告狀道。趙禎一聽這衙差竟然敢在龐太師跟前造次,很好奇是誰有這等膽量,忙問其姓名。龐太師:“趙飛白。”作者有話要說: 因?yàn)榇a字更新量太大的關(guān)系,最近作息崩潰,導(dǎo)致情緒很崩潰。而我這人每次崩潰都喜歡吐槽,太不好了。所以考慮明天開始大概會減少日更到六千,睡一覺醒了想想確定下。真有點(diǎn)受不住了23333333第92章龐太師等了很久發(fā)現(xiàn)皇帝并沒有回應(yīng)自己,正納悶之際,忽聽到淺淺的笑聲。龐太師不解看趙禎。趙禎還是忍不住笑意,擺擺手對龐太師解釋道:“沒什么,忽然覺得這名字很好笑?!?/br>龐太師在心里重復(fù)念了一遍趙飛白這個名字,還是不懂皇帝覺得好笑的地方在哪里。又不是叫趙蠢豬或趙傻驢,何至于覺得好笑!越來越猜不透這位年輕皇帝的心了!“趙飛白是吧?朕記住了,回頭朕定要替太師好生問責(zé)包拯?!壁w禎說這話的時候,忍不住勾起嘴角,腦袋里浮現(xiàn)的全是趙寒煙那張機(jī)靈俏皮的臉。龐太師見趙禎終于表態(tài),還要添油加醋繼續(xù)講,以爭取直接把包拯踢出朝堂外。但他才張口,就見趙禎皺眉揉了揉太陽xue。大太監(jiān)詢問趙禎是否又犯了頭疼。“昨夜沒睡好,這會兒是有些覺得乏累?!壁w禎嘆氣,又讓太監(jiān)宣御醫(yī),和龐太師感慨自己這些日子失眠癥越發(fā)嚴(yán)重了。龐太師聽聞此言當(dāng)然不好繼續(xù)聒噪,忙請趙禎早些歇息,照顧好龍體。趙禎冷著一張臉看著龐太師離開。片刻后,紫宸殿傳來男人響亮的笑聲。趙禎大筆一揮,在雪白的宣紙之上寫了三個蒼勁的大字,吩咐屬下把字送到開封府小廚房。……趙寒煙重新查了一遍錢袋,確定布是布,錢是錢,真的沒有貓膩。再回想白玉堂所講薛掌柜和尤大娘的對話,聽起來也同樣沒有什么貓膩。“奇怪了?!壁w寒煙嘆。白玉堂應(yīng)和,“不可能有這么多巧合,尤大娘聽周伢子提錢石的時候分明緊張不已,我們走后,她急急忙忙出門去忘憂閣,竟只是因?yàn)榻Y(jié)賬,說不通?!?/br>趙寒煙直點(diǎn)頭,他所言全中了她的想法。公孫策隨后趕來,聽到趙寒煙和白玉堂的疑惑,捻著胡子思量片刻,“這事兒確實(shí)不對,偏這尤大娘嘴硬,看來不得不對她使用非常之法?!?/br>公孫策打發(fā)人拷問尤大娘,盡量讓其招供。但人派出去沒多久卻又折回來,身邊還多了一名獄卒。“先生,尤大娘服毒自盡了!”公孫策一驚,趙寒煙和白玉堂也很意外,三人立刻往的牢房去。牢頭慌張不已,見了公孫策就歉疚地連連賠罪。“到底怎么回事?”公孫策問。牢頭:“押入的時候都搜過身了,卻不知她哪來的毒|藥吞了下去?!?/br>“人死多久了?”趙寒煙問。牢頭尷尬地?fù)u頭,“她進(jìn)牢房后就面朝著墻躺著。屬下剛剛瞧她一直沒動,就覺著奇怪就喊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