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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曹cao,曹cao就到。 “小姑娘,你這兒也是鑒定文物的吧,幫我看看這瓶子,這可是我家祖上傳下來的粉彩瓶……” 一位中年男人突然走到魏佳音的座位前面,徑直把一個粉彩轉(zhuǎn)心瓶放在魏佳音面前,這東西可大件著,往桌子上一放,較小的佳音立馬就被這歌大瓶子給擋住了。 粉彩轉(zhuǎn)心瓶始于清朝,工藝上與其他瓷器不同,是一個鏤空的外瓶里面套著一個可以轉(zhuǎn)動的內(nèi)瓶,轉(zhuǎn)動內(nèi)瓶時,通過外瓶鏤空處可以看到不同的畫面。 且粉彩轉(zhuǎn)心瓶不僅工藝稀少,且極為精致明麗,在古玩市場上的價格也比較高。 這種好東西在民間可不常見。 不說這個,那么多專家坐在旁邊,讓她一個小姑娘瞧,沒有鬼才怪了。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不負責鑒定文物?”魏佳音不動聲色地婉拒,試探他的反應(yīng),這人到底真是萬國清留的后招,還只是一個偶爾的巧合。 “怎么可能?外面布告名單上明明就有你的名字!” 魏佳音微微挑眉,她倒是忘了那個,不過一般人誰注意得到看那個名單?。骸半m然是這樣沒錯,但是,先生,你看我年紀這么小,還沒出師呢,您就放心把東西讓我看,讓我看,我也看不出什么好歹來,要是看錯了,我也擔待不起……” 男人眼珠子滴溜溜地轉(zhuǎn)了幾下,又說:“沒關(guān)系,反正我這轉(zhuǎn)心瓶肯定是真的,你雖然還沒出師,但也是干這行的,肯定比咱們普通人知道得多,你就給咱講講這轉(zhuǎn)心瓶唄,好不容易碰到你們這些專家,我也特地來取取經(jīng)!” “……”佳音特別想問這位大哥你今天吃藥了沒,取取經(jīng)?無理取鬧才是真的吧。 “先生,如果您是想了解相關(guān)知識的話,我建議您看百度肯定會來得更詳細。”魏佳音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我還是個學生,知道的也不怎么全面?!?/br> “誒!話不能這么說,小姑娘我看你也挺有能耐的,不然也不能坐著,你就隨便說說唄,我個大老粗的也不了解。”男人笑咪咪道,又把轉(zhuǎn)心瓶往佳音面前推了推。 魏佳音看了他一眼,又把瓶子拿起來,往他那邊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匾环拧?/br> “先生,您還是另請高明吧?!?/br> “小姑娘,你就幫我看看唄,我相信你!” “……” 男人又把瓶子往她身前一挪,魏佳音剛要伸手推回去。 “啪嗒——” 轉(zhuǎn)心瓶突然整個翻倒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瓷器粉碎的聲響瞬間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這邊來,滿場死一般的寂靜。 第37章 真假 魏佳音抿了抿唇,沒有立刻說話。 大廳里其他圍觀的大眾和專家也沒有人敢冒然開口斷言這兒剛剛發(fā)生了什么,只是這摔古董的事情,說大可大,說小可小,全看古董的價值,若是是珍品,那這姑娘可攤上大事了! 人群里逐漸有竊竊私語傳開。 那中年男人覷了眼魏佳音,又環(huán)顧四周,最后落回到摔碎在地上的轉(zhuǎn)心瓶上,臉色咻然一變:“你這小姑娘怎么這么沒素質(zhì)!不愿意給我看就算了,做什么還要摔我的瓶子?你知道這花瓶有多貴嗎?!你一個學文物的小姑娘怎么一點職業(yè)道德都沒有?” 男人這話一說,就是搶占了先機,先入為主,把其他人都帶到他所敘述的“事實”里。 坐在旁邊幾位專家看著兩人的眼中也有疑惑。 大家一聽,終于稍微明白點事情的來龍去脈,這一八卦就跟收不住了。 “現(xiàn)在的年輕人怎么這么毛躁???” “這小姑娘年紀輕,看著就不靠譜,果然出事了吧。” “嘖嘖,不知道得賠多少錢呢,誰把這么年輕的小姑娘請來的,看,這下出事了吧。” 哪怕周圍人說再說,魏佳音依舊歸然不動,只是微微抬眼。 得,這下子終于原型畢露了。 她說怎么這么半天都沒什么動作,敢情是在這兒等著她攤上大事呢。 魏佳音淡定如常,絲毫沒把男人的問責放在眼里,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這件事情要怎么收場,她心里有數(shù):“這位先生,污蔑人的話可不能亂說的,我不愿意給你看,是因為我知道自己才疏學淺,怕耽誤了您。這邊坐著這么一排專家您都瞧不上,偏偏找我這小姑娘是什么意思,這倒是我得問問你了?!?/br> 男人被問地有些結(jié)巴,周圍人也被魏佳音這么一句又改了風向,不過大眾向來人云亦云,這沒什么奇怪的。 “這有什么好問的!我又不是來鑒定真假的,我這轉(zhuǎn)心瓶當然真的,我今天來這兒是知道難得有這么個機會,想來學習學習。你一個專業(yè)出身的肯定比我們老百姓懂得多不是,你們說是不是?”男人還對其他群眾煽風點火,“誰知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素質(zhì)這么差,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男人說地格外大聲,好像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 魏佳音翻了個白眼,繼續(xù)自若道:“這位先生,剛剛我話已經(jīng)說在前頭,你從我這兒是學不到什么還會耽誤你,我這是對您負責。您硬要把花瓶往我這塞,我也沒接手,當然,我也有責任,按您這意思,您想怎么辦?” 魏佳音擔責任擔地倒是意外地爽快,這讓人有些意外,旁邊幾位教授也有些擔心地看著她,他們還是站在這小姑娘這邊的,相信這起事故,很可能是一起說不清的意外,畢竟,誰閑得慌會摔古董,這轉(zhuǎn)心瓶如果是真的,傾家蕩產(chǎn)都賠不起啊。 中年男人聞言也是一愣,不過這時候順竿不爬是傻子,他立刻得寸進尺:“怎么辦?這還能怎么辦,摔破了我的東西當然是要賠了!你這小姑娘服務(wù)態(tài)度也太差了,還摔了我的花瓶,肯定得道歉!” “總之,就是要我賠,還要道歉,對吧。” “對!” “你得當面跟我道歉,我這花瓶可是祖上傳下來的,平時都舍不得拿出來,今天一拿出來就被你給摔了,你們大家評評理,我能不心疼嗎?!你一小姑娘我沒告你就不錯了,但也得教教你什么是做人的道理,什么是負責任!”男人一席話說地冠冕堂話,顯得自己無比正義凜然。打著長輩教訓沒教養(yǎng)的小輩的幌子,什么話都敢亂說。 “不然以后長大了出社會工作了還得了?” “記者朋友你說是不是,這種事情一定要好好教育的,不教育怎么行,要是換個大人我早就去警.察局告了,還是看在這小姑娘年紀輕的份上?!蹦腥苏f著還把站在一旁的記者拉了過來,喋喋不休地務(wù)必要他把這事情作為典型報道。 可是記者也相當?shù)貙擂?,這活動畢竟是省里主辦的,負責部分拐著彎和他們電視臺還是有關(guān)系的,這么一攪和,事情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