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驀然揚聲。

    “……投資報酬得到收益？你沒有白白幫別人照顧妻子，我也沒有。”嘉德麗雅硬著頭皮掰下去。

    立刻克拉克瞪大雙眼。

    “你再說一次。什么投資報酬?！?/br>
    聽克拉克聲音都沉了兩度，嘉德麗雅其實是慫的。奇怪明明托尼瞎掰都沒事，怎么到她這里就出問題。嘉德麗雅滿肚子搜刮理由，努力不被克拉克身上傳來的壓力擊敗。

    “我是說……我是真的想把第一次給你?！弊詈蠹蔚蔓愌胖缓眠@么說，半真半假半坦承，“曾經(jīng)，跟你結(jié)婚是我最偉大的人生目標。那時候我可愛你了，你可能不知道?！?/br>
    作者有話要說：　　喵喵

    后臺跟我說

    有一個毛毛的一個留言

    被刪掉了

    但我怎么撈都撈不出來囧|||

    被徹底的吞了呢||||

    這兩天都莫名的清晨就醒

    只好點起安眠蠟燭一邊寫車……

    前天晚上去樓下領包裹

    經(jīng)過前廳

    忍不住為了今年布置組糟糕的審美在心里降半旗

    天啊!!為什么他們會在櫥窗內(nèi)放好丑的小矮人!!

    晚上走過去跟鬼娃一樣

    站個一排

    感覺超詭異的

    有史以來最難看的一次圣誕節(jié)布置

    也不把本來放在中央的超大花束收起來

    我不知道那叫什么就是一個特大的花球

    粉色，玫瑰跟牡丹，平常很可愛

    就這樣把檞寄生擱在一邊

    ?_??????哪里來的審美告訴我

    我好想志愿申請去幫忙重做囧

    我覺得你們看完應該是激動的

    我覺得我開車技術是不錯的

    身為一個能出廳堂能下廚房也能滾在地毯上的寫手喵

    我

    是貓!!!!!!!!!

    是貓!!!!!!!!!!

    擼我，如果你愛我!!!!!

    ☆、她的初戀；我還是個控制狂

    空氣突然安靜。

    克拉克盯著嘉德麗雅, 表情空白。兩人對看，陷入一種吊詭的沉默。

    “干嘛？”嘉德麗雅被看得騎虎難下, 進退兩難尷尬又惱怒。她拒絕聽到任何她不想聽到的回答。

    “你的意思, 是?！笨死碎_口, 聲音有些顫抖, “你愛我？”

    “曾經(jīng)。”嘉德麗雅用力強調(diào)，就算她心知肚明這都是撒謊?！八裕窟@有什么好大驚小怪嗎？我就不信你一次都沒有對露易絲產(chǎn)生任何想法，別評論我。這對男性而言很正常，對女性當然也是。從小到大我身邊最近的異性就是你，在求偶期將你列為首要目標是正常生理反應?！?/br>
    “先不要管露易絲！”克拉克突然抬高音量，居然不高興了。他死死盯著嘉德麗雅，追問：“你想跟我結(jié)婚？什么時候的事？現(xiàn)在呢？我不知道……天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們，我想跟你結(jié)婚、嘉德麗雅, 我愛你, 我真的愛你?！?/br>
    嘉德麗雅被克拉克問得煩了, 把對方推開，掀起被單就想下床?？死粟s緊抱住嘉德麗雅的腰阻止她的動作。

    “別走?！?/br>
    嘉德麗雅抿唇，回頭, 冷靜地看著克拉克。不為所動。

    “我們不討論這件事，好嗎？”克拉克努力擠出笑容, 雙眼滿是渴求?！拔覀儾挥懻?，我保證不會再說一個字?！?/br>
    嘉德麗雅其實是真的想離開了。她直覺繼續(xù)待下去不會有什么好事?？墒强粗死顺錆M期望的雙眼，她又如何能狠下心。

    “這是不可能的, 克拉克?！奔蔚蔓愌盘苫厝?，給克拉克摟著，語氣輕，但堅定，“我不想說出傷感情的話，我不想傷害你。五年前跟現(xiàn)在不一樣，克拉克。你有你的理想跟抱負，你有你該做的事，你準備要保護世界。我也是，親愛的。我已經(jīng)決定接手韋恩集團，不管布魯斯哪時候回來，這么大一間公司都歸我管。這不是件簡單的事，我沒有時間跟哪個異性培養(yǎng)進入婚姻的感情基礎?！?/br>
    “我們有感情基礎?！笨死苏f。聲音低沉、固執(zhí)。

    “不，我們沒有。我還是個控制狂，還是不喜歡你的某些朋友，估計我的朋友們現(xiàn)在也不太喜歡你。事情沒有變好，而中間有整整五年我們沒有跟對方說任何一個字，不同的生活圈、不同的目標、不同的路。你搞不清楚你在說什么?！?/br>
    “很多夫妻也是如此。”

    “然后？你準備幾年后跟我離婚？別鬧了，大男孩。這么說吧，今年夏天我一定得畢業(yè)、也一定會畢業(yè)，畢業(yè)典禮致詞后，我馬上要搭專機去德國處理藥廠。我要在那里待半年。這半年你會在哪？大都會？念書？下課四處晃，拍拍照給星球日報寫點文章？哦，好像你跟露易絲還是搭檔。別變臉，我說的是大實話。說起來我現(xiàn)在是你的頂頂頂頭上司了，我要是一個沒做好，你們?nèi)乔蛉請缶偷戎徊脝T，隔天等著我的是滿世界頭條。我有壓力，克拉克?！?/br>
    克拉克再度陷入沉默。

    嘉德麗雅看著克拉克，覺得他大概是要放棄了。“現(xiàn)在我告訴你，以后你會跟露易絲結(jié)婚，你大概不相信吧。”她笑了笑，不以為意。發(fā)現(xiàn)克拉克的瀏海要遮住眼睛了，就抬手幫他往后撥。

    克拉克執(zhí)著地看著嘉德麗雅。沒有半點放棄的念頭。

    嘉德麗雅斟酌著詞匯?！坝袝r候……”她開口，想著托比曾經(jīng)跟她說過的話、關于他那段失敗的感情，托尼偶爾會在酒后吐露的真心、跟娜塔莎失而復得的小心翼翼，那些她身邊的人告誡過她的事，那些血淋淋的傷口、比刀鋒更銳利的愛情。

    “有時候，事情就是會這樣。這是我們的人生，不是超級英雄電影?！?/br>
    克拉克深呼吸?！澳悄隳?？”他問，筆直望進嘉德麗雅眼底，“你說我會跟露易絲結(jié)婚，既然你早知道，又為什么想著跟我結(jié)婚？”

    “因為想的時候我還小啊?！奔蔚蔓愌判α?，聳肩，說得是云淡風清，“我以為我能改變所有我不想它發(fā)生的事，我知道未來、我有靠山、我聰明，我有能力。但事實是，我并不。有些東西，它就是會發(fā)生。它就是會，沒有為什么?！?/br>
    克拉克靜靜聽她說話，神色變得難以形容，彷佛是哀傷、又彷佛是哪里疼得不行。他抱著嘉德麗雅，垂下雙眼。

    說完以后，隔了許久，嘉德麗雅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剛才她說的那些話、也算是間接解釋了為什么五年前她一見露易絲就憤怒。算了，承認她吃醋也沒什么；嘉德麗雅平靜地想，專注玩克拉克的頭發(fā)。

    因為不管克拉克想不想、不管她想不想，這次她離開斯莫維爾，下次再見，估計又是五年。

    好半晌，克拉克才再開口。

    “如果你不跟我結(jié)婚。”他問，聲音柔軟，如同棉絮，“你有什么打算？單身？男友？企業(yè)聯(lián)姻？或者……找個固定床伴？”

    “聽起來你這道題的B選項跟D選項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