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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好心好意收留你,又為了你耽誤了工作,結(jié)果你為了任務(wù)怎么能讓他吃發(fā)燒藥呢,你這樣做是不對的?!?/br>陶路撇了撇嘴,沒反駁,他知道自己做錯了,但是事情不是還沒發(fā)生嗎,還有挽回的余地啊,至于把自己說得跟個白眼狼似的嗎。眼見岑寂說完就伸手去拿桌上的牛奶,陶路顧不得回復(fù)雞賊,眼明手快地抓住岑寂的手腕,然后把自己手上的牛奶放在他的手里,說:“你喝這杯吧,我沒動過?!?/br>說完不待岑寂反應(yīng),迅速端起桌上那杯加料牛奶咕嚕咕嚕灌下去,頗有種壯士斷腕的氣勢。陶路喝完舔了舔嘴唇上的奶沫,見岑寂疑惑地看他,解釋道:“剛才那杯加了很多糖,是按照我的口味添加的,我不小心弄混了,才反應(yīng)過來,不好意思啊。”岑寂信了他的說法,就著殘留著陶路指尖溫度的玻璃杯喝了一口,說:“沒關(guān)系,但睡前還是少攝入點糖分最好?!?/br>陶路心虛地點頭稱是,內(nèi)心卻已經(jīng)淚流滿面,媽的這藥效來得也太快了,他現(xiàn)在頭就開始昏昏沉沉了,眼皮也重得開始睜不開。雞賊卻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在一旁說著風涼話:“這才對嘛宿主,下回可不能做這么缺德的事了,再說了要是岑寂喝了你的牛奶后馬上就開始頭昏,不懷疑你才怪,所以有時候還是老實點為好,別老想著鉆系統(tǒng)空子。”陶路頭疼腦漲間虛弱地應(yīng)了一聲知道了,然后身體就開始左右搖晃,那種要昏不昏的感覺真是糟糕透頂。岑寂注意到陶路的異常,放下手中的被子起身扶著搖搖欲墜的陶路,眼底藏著自己未曾發(fā)現(xiàn)的擔憂:“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嗎?”“頭昏,難受?!碧章费劬Π腴]不閉,小聲地說著自己的感覺。岑寂眉頭不自覺皺起,將人半摟在懷里騰出一只手觸碰他光潔的額頭,結(jié)果被那發(fā)燙的溫度燙得手一縮,這么燙,怎么剛才沒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暗恨自己粗心大意,岑寂二話不說把人橫抱起,一邊往門外走一邊安慰著懷里人:“再忍忍,我們馬上去醫(yī)院?!?/br>陶路迷迷糊糊間聽見岑寂要送他去醫(yī)院,頓時清醒了不少,手指無力地揪著岑寂的衣領(lǐng),說:“我不去醫(yī)院,不去?!?/br>說著陶路開始在岑寂懷里掙扎,一副寧死也不去醫(yī)院的樣子。岑寂眉頭皺得更深了,語氣不自覺嚴厲:“胡鬧,燒成這樣再不去醫(yī)院就成傻子了,變成傻子我才不會養(yǎng)你呢。”陶路死命掙扎想要從岑寂懷里出去,最后掙脫不開就摟住岑寂的脖子開始低聲啜泣,帶著nongnong的鼻音委屈道:“我不想去醫(yī)院,我就是被父母丟在醫(yī)院的,我不想去那?!?/br>岑寂心一抽,身體僵硬了片刻又轉(zhuǎn)身走向樓上,將人放置在自己的床上,仔細為他蓋好被子后,岑寂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半個小時內(nèi)趕來,快點?!?/br>洗澡洗一半的付愈掛掉電話后愣了片刻,然后怪叫一聲,連忙沖掉身上的泡沫,穿著浴袍連衣服都來不及換,抓上車鑰匙就風風火火地跑了。天吶這家伙不會出什么事了吧,二十分鐘,肯定是要命的事。然而當付愈拍開了岑寂家的大門時,見到完完整整就是臉色有些不對的岑寂后松了口氣,抱怨道:“你這不是沒缺胳膊少腿嗎,這么急把我叫來干嘛,消遣……哎?!?/br>付愈還沒說完,就被岑寂揪著領(lǐng)子拖上了二樓,直接進了他從不讓人進的臥室,差點嚇壞了付愈,岑寂不會是腦子出問題了吧,竟然讓他進了他的臥室。不過下一刻他就明白過來了,床上躺著的臉色緋紅的陶路就是岑寂腦子壞掉的理由。嘖嘖兩聲用看禽獸的眼神看了岑寂一眼,惹得對方臉色更黑后這才動作利落地上前,簡單地檢查一番后付愈給陶路打了針退燒針就說沒事了。然后才對著好友語重心長道:“年輕人要節(jié)制啊,你看看,都把人家折騰得發(fā)燒了,有這么饑渴嗎?!?/br>說完又想起什么似的猥瑣地把人拉到一邊,擠眉弄眼道:“后面要不要我給檢查一下?”岑寂起先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后臉色陰沉地看著他:“你誤會了,我跟他不……”“哎呀我知道?!辈痪褪遣缓靡馑汲姓J嗎,付愈自以為善解人意地說:“我這有個好東西,你可以拿來給他用,保管病好得更快?!?/br>“什么?”岑寂冷眼看他,直覺告訴他不會是什么好東西,但與陶路扯上關(guān)系的,他就忍不住想問。付愈給了他一個你懂的眼神,形貌俊秀中透著一絲猥瑣氣質(zhì),背過身在自己的醫(yī)藥箱里翻了半天,最后遞給岑寂一小盒藥膏說了句:“抹后邊,消腫很快的。”就迅速溜了。他知道以岑寂悶sao的個性自己留下來一定會被打死的,還不如趁人沒反應(yīng)過來趕緊溜,回家擼貓也總比呆在這吹冷氣強啊。隨著底下“嘭”的一聲關(guān)門聲傳來,岑寂的視線這才從手上的藥膏移開,神情寡淡地將藥膏隨手丟進抽屜里,那對紅紅的耳朵尖卻暴露了他此時的窘迫。岑寂坐在床邊看著自己一時心軟撿回來的某只,抬手摸了摸有些汗?jié)竦念~頭,可能是打了退燒針的緣故,現(xiàn)在陶路的額頭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么燙了。然而事實的真相只有雞賊知道,他一個不小心把藥效搞過了,陶路當時的體溫起碼有四十五度,要不是他及時把熱度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恐怕宿主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傻宿主了。岑寂收回手看著自己手上沾到的汗液,眼神動了動,自己什么時候?qū)σ粋€人竟變得如此包容了,連他的汗液都可以忍受了?下樓收拾完桌上的玻璃杯,岑寂洗完漱看見鋪得整齊的沙發(fā),好笑地想著風水輪流轉(zhuǎn)最后這沙發(fā)竟是該他睡的。再看一眼就睡覺,岑寂抬腳走上樓梯,手中端著一杯溫水,免得陶路半夜醒來口渴沒水喝。這時溫度退下來的陶路已經(jīng)恢復(fù)意識,雖然頭還有些昏,但卻沒有一開始快要暈過去的感覺。面對雞賊的連聲道歉不予理會,陶路閉眼聽著岑寂的腳步聲一步步靠近,等到岑寂走到門口時,他手一揮腳一蹬將被子踹出老遠,側(cè)著身卷起的上衣下擺就這么露出那一小截線條優(yōu)美的細腰,腰窩那處更是將周邊的陰影全部納入其中,神秘得讓人想要一探究竟。岑寂看見這副沖擊眼球的景象手指無意識握緊手中的被子,微微皺著眉將杯子放在陶路觸手可及的地方,然后彎下腰準備給他把被子蓋好時,早就伺機而動的陶路抓住機會一把抱上岑寂勁瘦的腰,緋紅的臉蛋在那厚實的胸膛上左右磨蹭,嘴里無意識喃喃道:“好涼,好舒服?!?/br>岑寂身體一僵,握住那截細嫩的手腕想要將人拉開,可陶路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