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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就等著魚死網(wǎng)破吧?!?/br>趙禹文再次輕笑了一聲,隔了許久沒說話,最后才說:“對不起,我有我的苦衷,所以為了自己我不得不這么做,兄弟你會體諒我吧?!?/br>岑寂沒回應,如果對方綁架的是自己他還會理解,但換成陶路是無論如何都得不到他的體諒的,他永遠也不會原諒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少廢話,有什么要求就說?!贬砰_口,并不想在這里跟趙禹文費口舌。“好啊,那我們就進入主題。你現(xiàn)在就開車過來,一個人,不能報警,否則立馬撕票。還要記得帶上岑氏的股份轉(zhuǎn)讓書,到時候拿到了我想要的東西,自然會將人完璧歸趙的?!?/br>岑寂聞言,沒有半點猶豫,應了聲就打電話給張秘書叫他迅速準備好文件,然后拿著自己名下所有的股份轉(zhuǎn)讓書開去了趙禹文發(fā)給自己的地址。到了地方車子還沒停下來,就聽見一聲胎爆的巨響從車子右后方傳來。岑寂面無波瀾地踩剎住車停下,下車,站在車子旁看著手里拿著槍的趙禹文,平靜道:“先讓我見到人,否則一切免談?!?/br>趙禹文全然不復之前吊兒郎當?shù)膹U柴模樣,伸出手動作熟練地“砰砰砰”幾下將剩余的輪胎打爆,這才收了槍正眼看向岑寂道:“可以,義父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咱們進去談吧。”岑寂將手里的文件扔到趙禹文懷里,趙禹文接住后將其遞給一旁的保鏢,然后領著人進了工廠的車間。岑寂進去后一眼就看見被綁在椅子上昏迷著的陶路,直接忽略掉其他人,快步上前兩步想要看看人的情況,卻被守在一旁的保鏢攔住。三爺看著他那副擔憂的神色,笑了,以一種長輩的和善語氣對岑寂說:“小寂,二十年沒見,都長這么大了啊。”岑寂這才轉(zhuǎn)過頭看向趙禹文口中的所謂義父,見到來人他瞇了瞇眼,顯然是不認識面前的陰沉老頭,冷冷開口:“你是誰?”三爺聞言收起了之前的偽善表情,露出了陰毒的神色,嘲諷道:“岑大少果然是貴人多忘事,連小時候抱過你的三叔都忘了?!?/br>岑寂聽到“三叔”這個稱呼眼底的驚訝一閃而過,心下微沉,不確定道:“你是李無華?”“難得還有人記得我這個半只腳踏進棺材的老東西,要是宇兒當年能平安出生,想必也與你差不多大了吧。”李無華透著岑寂像是在看另一個人,這件事他耿耿于懷這么多年,本以為可以慢慢從岑氏開始一步步實施自己的復仇計劃的,可誰知半路突然殺出個陶路這么個程咬金來,讓他謀劃了近二十年的計劃付諸東流。所以他只能劍走偏鋒,冒險讓人將陶路綁出來,堵的就是這人在岑寂心中的分量究竟有多大。好在他賭對了,岑寂果然一個人過來了,還乖乖地把他要的東西都帶過來了,李無華想到這里不禁激動起來,妍妍啊,你等著吧,我馬上就能為你和我們的孩子報仇了。“好了,既然來了,就把股份轉(zhuǎn)讓書簽了,簽完了我自然會放人?!敝皇堑綍r候兩個人能不能活著走出這里就說不準了。李無華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岑寂卻是不上當,他又看了兩眼確定陶路狀態(tài)沒什么不對后,悄悄在心里松了口氣,面上一片冷漠道:“你必須保證我和陶路能安全回到家,這樣我才會簽名?!?/br>李無華冷哼一聲,想著只要岑氏到手,到時候放不放人還不是自己說了算,就算為此出爾反爾也沒什么,反正在他這里誠信早就如鞋底的爛泥一樣一文不值了。岑寂接過被人從頭到尾檢查過的股份轉(zhuǎn)讓書,翻到最后一頁正欲下筆之時,這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一股大力,直接將他手上的文件撞掉。與此同時,車間內(nèi)的燈也在這一刻滅掉,然后黑暗中岑寂感覺到一只手正拉著自己趁亂往外跑。這只手他認得,就是剛才昏迷著的陶路的手。來不及問陶路是怎么掙脫繩子的,岑寂反客為主兩三步跑到陶路面前帶著人往外跑。他剛來這的時候仔細觀察了下附近的地形,離工廠不遠處有一片人工林,躲進里面可以暫時不被那些人過快抓到。不過李無華的保鏢們反應也極快,當場就有人緊隨著他們追了出來,并且還肆無忌憚地向他們開槍。盡管有幾次陶路在雞賊的提示下帶著岑寂勉強躲過,但他剛從迷藥中醒來不久,體力還沒恢復完全,又跑了這么長一段路,早就有些體力不支了。所以當一枚子.彈向著岑寂的后背襲來的時候,陶路一咬牙只能撲過去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忍不住痛呼出聲,前面的岑寂倏地扭頭,平日里一雙沉穩(wěn)淡定的眼里此時盡是驚慌失措,頓了頓一把抱起中了彈的陶路,岑寂一邊繼續(xù)向林子深處逃亡一邊顫著聲問:“寶貝兒?寶貝兒你堅持一下,警察馬上就來了,我們會有救的,你不要有事,千萬不要有事?!?/br>陶路笑了下想說點什么,但他的嗓子里一陣腥甜咸澀,是吐血的征兆。無力地抿了抿唇,陶路只能氣息微弱地吩咐雞賊:“雞賊,引開那群人,然后適當?shù)貛臀抑挂幌卵??!?/br>“好?!彪u賊此時情緒也不高,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在岑寂他們身后,然后身形一晃,本體和分.身就變成他們兩個的樣子,向著另外的方向跑去了。果然,那些人見到雞賊后全部朝著他追去,期間還不死心地連續(xù)放槍,但雞賊可不是陶路,會被這個世界的熱武器傷到。于是在一個保鏢的驚恐的瞪眼下,就看見那枚本來打出去的子.彈此時見鬼似的正中他的心臟,然后猝不及防地,他就這么直愣愣地倒下了。因為天黑,其余的同伴只是以為對方也有槍,沒有過多停留就繼續(xù)追過去,只是這回卻是不敢輕易開槍了,免得在自己子彈耗完之后對方還能反殺回來,這種事情他們是不敢冒險的。此時另一邊,岑寂抱著陶路坐在一個土坡下面,脫了自己的衣服為懷里人包扎止血。他不明白為什么那些人向另一個方向追去了,他現(xiàn)在滿心滿眼都是眼前氣息微弱的人,一時間心慌得手都穩(wěn)不住,只能咬牙將人抱得更近一些。陶路現(xiàn)在說不了話,只能伸出沾著血的手摸摸岑寂的臉,無聲地安慰他自己沒事。突然間手心一燙,陶路愣了下,岑寂竟然哭了。“你別哭……”說出來的雖然是氣音,但岑寂還是聽到了,將臉埋在陶路因為失血過多而變得有些冰涼的脖頸里,哽咽道:“你好起來我就不哭?!?/br>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哭了嗚嗚嗚第76章手術不知過了多久,遠處突然響起一陣警笛聲,隨即聲音越來越大,綁匪們察覺后不得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