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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孩子的面氣出個好歹來想要急死誰嗎。岑父聽了也不氣了,委屈巴巴地又喝了一口酒,嘟囔道:“生氣都不讓,還有沒有人……”話還沒說完,剩下的字就被岑母一個眼神給瞪回去了,岑父訕訕地住了口,最后賠笑著說:“媳婦兒,我瞎說的,你就當(dāng)沒聽見啊。”陶路看著面前這一對兒老夫妻相處的樣子有些羨慕,他沒有父母,看著岑父岑母相處的模式,覺得自己要是父母尚存的話,他們肯定也會想岑父岑母一樣恩愛吧。放在桌下的手被人捏了捏,陶路偏頭,看見岑寂給他加了塊魚肚子上剔好刺的rou,并俯身在他耳邊說:“別羨慕,我們老了也會像爸媽這樣恩恩愛愛的?!?/br>陶路臉一熱,被那“恩恩愛愛”四個字說得心尖微顫,嘴上卻不承認(rèn)道:“結(jié)婚證都沒領(lǐng)呢,誰要跟你白頭到老啊?!?/br>“哦,原來寶貝兒是嫌我沒給你個保證啊,這個好說,吃完飯咱們就去民政局扯證怎么樣?”陶路收回被岑寂握著的手,低頭吃著碗里的魚rou,另一只手把手機日歷調(diào)出來放在桌上示意岑寂自己看。岑寂一看,臉一僵,媽的今天竟然是周六,就算他們要登記也得等到周一,兩天的時間岑寂表示他一點都不想等!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信不信這章是我一個小時寫出來的!第80章完結(jié)就算再不想等岑寂還是得遵從客觀事實,好在兩天說長也不長,陪著人在父母家住了兩天后,周一一大早陶路就被岑寂從床上叫醒。“啊。”陶路閉著眼坐在床上叫了聲,身子困得搖搖欲墜的好像下一刻就要倒下,他啞著嗓子說:“大哥,看看時間好嗎,六點二十八,民政局掃地大媽都沒上班呢,這么早起來干什么去???”岑寂扶住要倒了的人,一邊給他穿衣服一邊說:“寶貝兒委屈下,今天早點起,咱們一會兒去做個造型,時間有點緊,等領(lǐng)完證你想怎么睡就怎么睡。”“還做造型呢……”陶路打了個哈欠睜開眼,接過岑寂手上的褲子邊穿邊說:“又不是結(jié)婚儀式,搞這么復(fù)雜干什么?”“領(lǐng)證就是結(jié)婚儀式,其他的都是虛的。”岑寂一雙眼直勾勾地看著陶路被子下若隱若現(xiàn)的腿,要不是時間不允許,他還真想把人按在床上這樣那樣一下。“哦?”陶路抬頭,眼一瞇:“意思就是結(jié)婚儀式辦不辦都無所謂了?”岑寂聽了一驚,這莫須有的罪名他還真承擔(dān)不起,連忙解釋道:“不是的寶貝兒,我們的結(jié)婚儀式肯定要辦的盛大空前的,我巴不得讓所有人知道咱倆結(jié)婚了呢,怎么會無所謂呢,很有所謂的!”陶路聞言這才笑了,心情極好的站起身,捏了捏岑寂的帥臉:“我逗你的,看把你急的?!?/br>說完就錯過岑寂去浴室洗漱去了,獨留對方一人站在床邊神情呆滯。“靠?!贬湃滩蛔”舜挚冢睦锉P算著等領(lǐng)了證就把人拐回家吃干抹凈,這樣才能稍稍彌補自己所受的心靈創(chuàng)傷。但想著想著岑寂忽然一僵,他記得自家寶貝兒說過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那這最后一個任務(wù)做完了是不是就要回到屬于他的原本世界去呢。心里的疑問就像雪球一樣在短時間內(nèi)越滾越大,之前被他強行掩埋的擔(dān)憂這時候也冒出頭來搗亂,讓他一時間心慌忙亂的,生怕陶路什么時候招呼都不打就離開這個世界。岑寂想起自己這兩天看的系統(tǒng)文,想起大部分都是分了好多世界的快穿文,那些任務(wù)執(zhí)行者在一個世界的任務(wù)做完后就會被系統(tǒng)帶離當(dāng)前世界然后前往下一個平行世界做另一個任務(wù)。所以岑寂先入為主的以為陶路身上綁定的系統(tǒng)也是這種樣子,那么就意味著他們兩個做了之后陶路就會離開他了!被這個認(rèn)知驚到生活不能自已,岑寂之后的一整天都跟游魂似的,除了兩人登記的時候神智猶存,其他的時候就連過馬路都要陶路提醒著才沒有撞到人家電動車上去。晚上兩人回到自己的住處,陶路做了簡單的飯菜,在飯桌上問明顯恍神的岑寂:“你今天怎么了?一整天都怪怪的,就算咱倆扯了證也不至于高興得失了魂一樣吧?!?/br>岑寂回過神,對他笑了笑才說:“沒什么,就是在想咱們結(jié)婚后該去哪度蜜月?!钡杆麄冞€有度蜜月的機會,岑寂心里悶悶地想著。盡管有的快穿文里攻都是一個人,但他還是忍不住會吃另一個世界的自己的醋。一想到在他沒有記憶的情況下陶路跟另一個人親密接觸,他就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咬死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因此岑寂做了個異常艱辛的決定,就是絕對不能和自家寶貝兒完成生命大和諧,否則爽是爽了,但之后的結(jié)果他承擔(dān)不起。在岑寂痛心疾首地決定要和陶路做一對純潔的葫蘆娃時,陶路也在想著該怎么完成這最后一個任務(wù)。在他看來,兩人已經(jīng)扯了證,早晚都要做的,還不如趁此機會盡快拿到積分,因為這次的任務(wù)一反常態(tài),竟有了時間限制,半個月之內(nèi)他必須拿下岑寂,否則任務(wù)失效,積分也拿不到了。他打聽過,這次任務(wù)的積分足有一萬分,這么好的事情他不做才是腦子秀逗了。陶路還指望著下半輩子就靠著這些積分給自己一份保障呢,所以這最后的任務(wù)他是必須要做的。本來他以為岑寂扯了證就會迫不及待地回家和自己那啥的,他也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可誰知對方精神狀態(tài)根本就沒在線,一天竟走神去了,更別說做那種更深層次的事情了,怕是想都沒想過吧。陶路這回可算是冤枉岑寂了,要是他知道自家老攻此時腦子里的想法,估計會哭笑不得地一巴掌呼在人頭上把對方打醒吧。這都想的什么跟什么啊,一天凈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晚上,陶路洗完澡特意披了件浴袍出來,還很心機地露出了自己的鎖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膛,就等著岑寂看見了把持不住撲上來然后兩人再順理成章地做點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可事實卻是,岑寂看見他后瞳孔一縮,然后跟見了豺狼猛獸似的往后一縮,成功將坐在床邊的自己摔下了床。陶路見狀一愣,趕緊跑過去將人扶起來,一邊拍著對方身上不存在的灰一邊說:“就算被驚艷到了也不至于反應(yīng)過度吧?!?/br>岑寂低頭看著陶路浴袍里的大片風(fēng)光,隨后狠心地移開眼,聲音沙啞道:“是我不小心,寶貝兒快點睡吧,我去趟廁所?!?/br>陶路還沒反應(yīng)過來,岑寂就逃跑似的鉆進了廁所,那副模樣就跟火燒屁股沒什么兩樣了。心下不禁有些郁悶,陶路問著站在小黑屋門口的雞賊:“雞賊,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