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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派修士感應(yīng)不到祖師,意味著凡間和天庭溝通的通道被切斷。玄仁心中感嘆難怪如今邪魔當(dāng)?shù)?;賈赦則是感嘆難怪警幻敢為所欲為。兩人都面色凝重,誰也沒說話,此時,一聲貓叫吸引了二人注意,只見剛開始見狐妖受冤枉,十分護(hù)短的踏雪,伸出爪子乎了狐妖一rou墊,還一副氣呼呼的樣子。接著便是狐妖口吐人言:“你年紀(jì)比我輕,修行比我短,自然比我后開口說話,怎么這么不講理,還打妖?”玄仁見了一狐一貓可愛,放松了些,苦笑著問:“侯爺這只狐貍都會口吐人言了,生靈修行不易,想來這只狐仙也不會做那些自毀道行之事。但是京城之中,看見侯爺帶著一狐一貓出行的人不在少數(shù),外頭流言兇猛,信的人越發(fā)多了,侯爺近日最好莫要帶狐仙外出。”踏雪聽了,幸災(zāi)樂禍的對這狐妖喵了一聲,似乎在說:叫你比我先開口說話,你就乖乖呆家里吧。叫完,十分得意的跳上賈赦的肩膀舔爪子,一副以后恩公只帶我出門的樣子。賈赦知道事情嚴(yán)重,謝過玄仁,親送玄仁出府,就急急寫了一封信,送到戴權(quán)府上,一面又派人出去打聽城中鬧狐妖之事。像戴權(quán)這樣的當(dāng)紅首領(lǐng)太監(jiān),在宮外都有宅邸。京城中傳出鬧狐妖的事,雖然明著直指賈赦,卻極有可能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這些時日,賈赦簡在帝心,滿朝文武都知道賈赦得景安帝青眼,這個時候傳出賈赦是妖道,只怕緊接著就會有景安帝乃昏君,任勇妖道的謠言。此事于景安帝而言,只怕也是一場不大不小的危機(jī)。賈赦派去送信的管事剛剛將信送走,門房又來回話說云御史到了,賈赦自然命人將云御史迎進(jìn)來,自己也去二門上接,誰知賈赦剛見到云御史,門房又來回話說林如海也到了。林如海如今是云御史的上司,賈赦的妹夫,二人又一起在二門上接了林如海,三人才一道進(jìn)了大書房。進(jìn)入書房之后,林如海只喝了茶,便開門見山的道:“大內(nèi)兄可知外頭傳言?”賈赦見云御史神色,知道云御史只怕也是為此事而來,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要說林如海和云御史前來所為何事,賈赦也猜到了幾分。這次針對賈赦的謠言果然是一條龍服務(wù)的。先是京城中莫名有人被邪祟所害,接著傳出賈赦養(yǎng)狐妖取人陽氣之事,接下來便有人要彈劾晉江侯賈赦。因?yàn)榱秩绾J琴Z赦妹夫,賈赦解決城西新官邸一事,云御史受過其恩惠,這二人得了消息,才急忙來通知賈赦,讓賈赦有個準(zhǔn)備。賈赦謝過二人,又道:“這些流言沖著我來,自然不懷好意。我怕二位回府路上不太平,還是我親送妹夫和云大人一趟吧”。林如海和云御史都百般推遲,后來定了狐妖和踏雪送云御史,賈赦親送林如海。狐妖吃了月華丹之后,修為大進(jìn),如今已經(jīng)能口吐人言,離化形僅差一層窗戶紙。且這二妖配合默契,有他們送云御史,賈赦還是放心的。林如海見賈赦執(zhí)意堅持要送自己,也沒說什么,從賈府出來,就上了車,賈赦騎著雷電跟在林如海車后。上車之后,林如海只覺不知怎么昏昏欲睡。半夢半醒間,林如海只聽得有人唱怪異的歌謠:“坐花轎,迎新娘,我家新娘不一樣,身著官服非紅裝,新郎揭開紅蓋頭,里頭坐著探花郎。”調(diào)子不高不低,卻聲聲往林如海腦子里面鉆,聽得在車上昏昏欲睡的林如海驀地清醒過來,聽清楚了歌謠內(nèi)容后,林如海身上已是出了一身冷汗。“?!\?!”林如海本非膽小怕事之人,卻覺此事詭異非常。“喲,新娘子這是害羞呢,可是半路停轎可不吉利,迎親可不能中斷的。你放心,新郎官俊俏得很,包管新娘子見了就喜歡?!蓖忸^哪有什么車夫聲音,竟是一個女子聲音說著些四六不著的話,聽著像是媒婆。配著剛才聽到的詭異歌謠,林如海嚇得急忙伸手去撩車窗簾子要叫人,只是林如海心中大急,身上卻一分力氣都使不出,別說撩開車窗,就是轉(zhuǎn)頭都是不能。幸而賈赦總覺得這次流言來勢洶洶,對方只怕還有諸多后手,若是林如海和云御史從自己府上回去就出事,豈非更加坐實(shí)了賈赦是妖人,府上養(yǎng)著精怪的傳言,于是賈赦堅持要送二人。林如海的車剛剛出了寧榮街,車前一個人影一閃而過,緊接著賈赦就見車上籠罩了一層黑氣。賈赦忙拍馬上前,一道驅(qū)邪符打在車上,再掀車簾看時,只見林如海直愣愣坐在車中,神情痛苦,臉上汗水涔涔。賈赦忙將一道符紙一揮,符紙無火自燃,賈赦將符紙拍在林如海額頭,林如海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再往四周看時,馬車還是自己那輛馬車,周圍也沒有什么媒婆模樣的人。林如海只覺心有余悸,喘了一大口氣道:“幸而有大內(nèi)兄相送?!?/br>賈赦知道林如海方才必是被魘住了,只是如今大街上,不便細(xì)問。被魘住的并非林如海一人,賈赦如法炮制,救醒車夫。車夫顯然也心中驚懼未定,茫然而驚恐的看著林如海。賈赦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只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一個小叫花身帶煞氣,忙一張定根符揚(yáng)出,將小叫花定住,才細(xì)細(xì)查看林如海的馬車有何不妥。只見林如海車子之下,已經(jīng)壓扁了一抬紙做花轎,花轎旁還有個媒婆模樣的紙人兒。此時,林如海的隨從已經(jīng)把那個小叫花提過來,那小叫花神情呆滯,瞪著眼睛一動不動。賈赦見小叫花身上籠罩著死氣,為其解了煞,略問了幾句,自然問不出什么來。和賈赦被行刺那一回一樣,紙人花轎是早有人給了小乞丐的,那人給了小乞丐一小塊碎銀子,叫他在這里等著,等林如海的馬車經(jīng)過時,將這紙人兒花轎放在林如海的馬車下。只要林如海的花轎碾過花轎,他還能另外得到三兩銀子的謝禮。線索自此而斷,賈赦掏了兩個銀錁子給那小乞丐說:“你沒替給你銀子的人將事情辦妥,他還會回來討還銀子,說不定還打你。你拿著這銀子換個地方呆幾日吧,千萬別回來,也別被抓住了。”小乞丐十分機(jī)靈,接了銀錁子給賈赦磕頭道謝,說了些老爺長命百歲的話,飛快的逃了。出了這樣的事,賈赦自然是將林如海送至家中,才細(xì)問路上遇到的事,林如海探花出身,口才出眾,將車上發(fā)生的事說來,形容得活靈活現(xiàn)的,將一旁的賈敏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大哥哥,老爺身上怎會發(fā)生這樣的怪事?”賈敏蒼白一張臉問。“倒不是真的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妹婿依舊是在車上的,不過是讓邪物魘住了。只是……”賈赦略頓一下道:“我不是給meimei、妹婿都畫了符篆,讓meimei、妹婿隨身帶著嗎?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