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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白鸞正在長身體,別說什么油膩他吃不下,那是白穎的待遇。他一向胃口好,廚房烤的噴香的黃油酥鴨,片成片擺在盤子里,幾盤涼拌菜,兩個羊rou包子,又有蘿卜羊rou湯。白鸞好胃口的將一盤鴨子吃的干干凈凈,小菜也吃了不少,包子吃了,羊rou湯更是把大塊的羊rou都吃了。吃飯又快又利落,完全不像他外表那么軟萌。偏偏他的用餐禮儀讓人沒話說,全程中間沒有一點聲響,靜的只聽見李越喝湯的聲音。白家廚子手藝不錯,李越用的也非常滿意,他自己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的用餐禮儀不合格,不,也不能說他不合格,而是白鸞太靜,才顯出他的鬧騰來。白鸞看他用的香,幾個盤子都吃完了,不由笑道:“廚房應(yīng)該還溫了阿穎要用的薄荷粥,要不要喝?”李越覺的小美人一笑,簡直是春風(fēng)撲面,連忙道:“不用了,飽了,我這人不愛浪費(fèi)糧食?!?/br>白鸞點了點頭,卻聽李越說道:“我想見白少公子?!?/br>白鸞定定的看著他。李越笑著回看他,:“就是看看他,少公子這么病著也不是辦法?!?/br>白鸞遲疑了一下,道:“好?!?/br>春風(fēng)默無聲息的走上來給李越帶路,一邊走一邊說道:“公子最是憐惜少公子,李少爺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李越笑瞇瞇的道:“若我所料不錯,你是阿鸞他母親留給他的人吧?”春風(fēng)笑而不語。“阿鸞的母親為什么要嫁給阿鸞的父親?”李越有些好奇,據(jù)他了解,那位涇陽公主是當(dāng)時最尊貴的公主,她是宣和帝和孝純皇后的嫡親女兒,天啟皇帝的嫡親meimei,又是有名的美女,為什么會嫁給一個長她近二十歲的死了老婆還有兒子的男人?哪怕白氏確實是一等一的名門。春風(fēng)看了一眼李越,淡淡道:“李少爺逾越了?!?/br>李越只好不問了。白穎正在吃藥,聽得李越到訪氣的不行,但他也不好失儀,只得沉著臉讓人把李越叫進(jìn)來。李越也不見禮了。反正現(xiàn)在大炎朝已經(jīng)沒有了,白穎高人一頭的身份也沒了。他笑嘻嘻坐下道:“少公子好啊?!?/br>李越笑嘻嘻的道:“少公子清減不少,不過可要節(jié)哀順變才對啊。外面白公子還那么小,獨自承受風(fēng)風(fēng)雨雨,你不心疼嗎?”白穎冷笑:“外面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就是你們這些見利忘義的商人吧?就算我母親不在了,我白家的金尊玉貴的公子也不會舍了你!你給我死了心!”“少公子這話可是叫李某傷心?!崩钤诫m然覺的白穎的話有點奇怪,來不及細(xì)思說道:“忘恩負(fù)義的只怕不是我等,而是另有其人。若我所料不錯,白公子已經(jīng)為你這個大侄子擋下好多麻煩了。你要是不想活了干脆去死,正好不拖累他。沒有了你,他哪里去不得?”春風(fēng)知道,公子是不樂意別人把這些說給正在養(yǎng)病的少公子,以防他病情加重。但春風(fēng)他們卻希望這個少公子不要這么渾渾噩噩,公子為了抱住他們和白穎夜不能寢,小小的孩子可憐巴巴,他們怎么不心疼?這位李少爺說的不錯,若是沒有了這位病怏怏的少公子,他們公子哪里去不得?只要避過風(fēng)頭公子再大一點,白家就會再度鼎盛,就是因為白穎,他們現(xiàn)在進(jìn)退不能!希望李少爺能說的少公子明白過來。白穎被李越說的氣的渾身發(fā)抖,他看向春風(fēng),希望春風(fēng)這位能干的婢子呵斥李越的不恭敬,卻不想春風(fēng)像個木頭樁子一般一動不動。白穎就知道,只怕李越說的都是真的。而李越這些話,只怕不是出于白鸞的示意,而是李越的自作主張和春風(fēng)的縱容。“蔣超都已經(jīng)死了,誰會難為我們?”“誰都會?!崩钤叫σ饕鳎骸案逢柟髟趺此赖?,你們就會怎么死。你白家這塊rou誰人不想啃?少公子,你是聰明人,細(xì)細(xì)想一想吧?!?/br>☆、第15章第十五章孫四娘白穎不是不聰明,要真不聰明,也不會弱冠之年就有望成為進(jìn)士。但他貧寒出身,對詩文精通,卻對政治和時局缺乏清晰的認(rèn)識和敏感度。倒也不是說他母親阜陽公主不教他,而是他自己成年人思維,硬是把阜陽公主的潛移默化歪到另外的地方去,阜陽公主有什么辦法?也是真看出了兒子的不足,阜陽公主才沒有再阻攔兒子對白鸞的親近,也不再攔著白氏下面的人親近白鸞。她一片慈母之心,想為自己的兒子多爭取也沒有錯,但奈何白穎不上道,為此她還得罪了這位年紀(jì)極小但已經(jīng)顯露出白家人聰明的小叔。慶幸的是白穎和白鸞關(guān)系好,一直謀劃的都是她而不是白穎,白鸞也不至于遷怒。知道兒子不是這塊料,她也不再強(qiáng)求,只要白鸞順利長大,怎么都不會虧待了他嫡親的侄子,是以這叔侄關(guān)系好她是喜歡的。至于為何來阜陽而不是去涇陽,這倒是李三爺?shù)热撕鷣y臆想的,涇陽公主已經(jīng)死了,封地已經(jīng)收回。她的勢力不是潛伏起來就是到了白鸞身旁,去涇陽自然沒有在她的封地好。最主要的是,阜陽公主害怕在涇陽公主的封地保不住白穎。涇陽公主和阜陽公主雖然是嫡親的姑侄,又同嫁給白家,做了婆媳,不見的關(guān)系就好。這其中許多的事情不足為外人道。說回白穎,他自從知道自己居然被比自己還年幼的小叔保護(hù)著,他都沒臉繼續(xù)傷感病弱了。一旦有了心氣,他又慢慢好了起來。李越隔了半年再見這位少公子,發(fā)現(xiàn)他居然長高了不少,叔侄兩個坐在一起下棋。當(dāng)然,是什么棋他是分不清的。干社團(tuán)的不需要那么高的文化素養(yǎng)好么!白鸞整整半年沒讓李越上門,白穎還以為白鸞是因為李越的自作主張惱了李越,他雖然還是看不起李家商戶,但覺的李越對白鸞還是好的,是以他病好一些做主把李越請來給兩人和解。實際上白鸞不讓李越上門最大的原因是害怕下手的人喪心病狂誤傷李越,至于惱了李越的事情,那倒沒有。白鸞懲罰的只會是打著為他好的旗號自作主張的春風(fēng)。既然白穎下了帖子,白鸞也就同意了。不想李越這次來居然帶著一個和白穎差不多大的小姑娘。“這是我舅舅的小女兒,孫四娘?!崩钤胶俸僖恍Γ骸八龝切┍容^有趣的歌曲,我?guī)齺斫o你解悶?!?/br>白鸞眉眼一彎,露出小小的笑意來,隨后他看向這個小姑娘。這個小姑娘眼睛發(fā)光盯著白鸞看了一會,但終究還是不敢造次,反倒是盯著白穎說道:“天王蓋地虎下一句是什么?”白穎有些莫名:“寶塔鎮(zhèn)河妖啊?!?/br>“你果然是穿越好同盟啊。”孫四娘歡呼一聲就要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