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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字低下頭斷斷續(xù)續(xù)咳了起來。姜云雨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戳了對方一下,“今日唐飛與人成親,難不成你真當我與他結婚不成?在你眼中我就是這等水性楊花的輕浮之人?”白清恒看看他,心想就你平時那種風流做派,也不能怪別人這樣想。“唐飛成親為何王鴻文要來?”“唐飛是我義弟,他家中沒有親人,只得讓老師代為主持?!?/br>白清恒發(fā)著燒,像個小孩子一樣拉著姜云雨不依不饒,神智倒沒燒糊涂腦子轉的飛快,“那為何他總要在你那待到深夜才離開?”“他身上有舊傷,每次需要行三套針?!苯朴隉o可奈何哄道。白清恒轉了轉眼珠,此時才覺得有些難為情起來,他白家少主從小到大什么時候犯過如此沒頭沒腦的大烏龍,一口咬定姜云雨是故意騙他。誰讓你自己把請柬燒了,姜云雨無語,見這家伙愁白了頭實在可憐,不欲與他多爭只好順毛又摸了摸?!澳銊偛潘俣韧欤夜烙嬎麄兌紱]瞧見?!?/br>白少主抿唇想了想,覺得有幾分道理。但又不想輕易放過姜云雨,發(fā)著燒也忍不住算計自家愛人,“名譽受損,你賠。”姜云雨欲哭無淚,原來白清恒燒糊涂是這副模樣,簡直沒完沒了?!昂煤煤?。”白清恒一把將人拽進茶樓,拱手道,“今日幾位長輩都在,大家做個見證?!?/br>茶樓內(nèi)陸九庭幾人正在擔心少主受不了愛人成婚的刺激,乍見白清恒拉著姜云雨進門不由大吃一驚,只得傻愣愣點頭。白清恒勾了勾嘴角,在鞭炮聲中拉著姜云雨拜了天地。茶樓中無酒,便以茶代酒,明明是最寡淡的茶水卻比相思酒還醉人。姜云雨端著茶杯總覺得哪里不對,怎么感覺被人設計了?“噓?!卑浊搴阋晕欠獯剑澳镒佣捶苛??!?/br>全文完作者有話要說: 白清恒:這就完了?我的頭發(fā)!姜云雨:沒事,神醫(yī)嘛,藥到病除還你一頭烏黑秀發(fā)。大菜:小姜你沒覺得最后還是被人設計了嗎?姜云雨:你看他都少白頭了,咱就不計較了。陸九庭打醬油路過:少主啊昨天網(wǎng)購的白色油漆給報銷嗎?姜云雨:……茭大菜慢騰騰飄過:這文終于完了,其實就是為了寫天雷滾滾的假死搶親梗才特地開的這篇文。下周還有一張番外?。〈蠹矣浀脕砜?!有少爺出沒!☆、番外饒是唐飛成親當日長清派的弟子眼神都不太好,白家家主不小心搶錯親的消息依舊不脛而走。以白清恒的名頭自然沒有人敢當眾嘲笑,大家最多在茶館酒肆中暗搓搓一笑,感慨往日精明過頭的白少主居然也有這樣一天。但偏偏有人不識相要摸老虎屁股。這一天窗外飄著蒙蒙春雨,姜云雨一頭黑發(fā)凌亂鋪灑在床榻間,美人海棠春睡實在是一副美景。他蹭了蹭被子悠悠轉醒,桃花眼中略微帶著水汽迷茫地眨了幾下,好一會兒才回過神。翻了個身瞧見枕邊有一株盛開的桃花,用指尖輕觸艷粉色的花瓣,唇邊綻開一抹微笑。翻來覆去握著桃枝把玩了一會兒,忽聞對面的醫(yī)館捶門聲震天。姜云雨哀嚎一聲用被子把自己包了起來,這是哪個愣頭青快沒命了,不是讓紅琇把歇業(yè)的牌子掛出來了嗎?白清恒新婚燕爾,又加上憋了那么久,少不了各種花樣折騰他。姜云雨還是第一次知道有人發(fā)著燒還能做的那么起勁,那種熱意似乎通過相觸的肌膚一直傳遞到他心底。幸好白清恒還有些良心,主動替他將大半上門求診的病人擋了回去,這才使得姜神醫(yī)免于精盡人亡勞累而死。姜云雨躺在床上又聽對街擂門那人似乎累了,剛松一口氣,只聽茶樓樓下又傳來有規(guī)律的拍門聲,他挑眉心說是哪個不怕死的敢敲白清恒的門。本想著白清恒把那人打發(fā)了他還能睡個回籠覺,只聽樓下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拆起房子來。他心中一驚,顧不上腰酸腿軟匆匆起身往樓下一瞧。這瘟神怎么來了?!茶樓中一布衣年輕人朝樓上朗聲道,“姜神醫(yī)別來無恙?!?/br>姜云雨呵呵一笑,眉目風流多情,“明公子風采依舊,姜某甚是想念?!?/br>明瀾被姜云雨調戲慣了,也不覺他言語輕佻,只是朝他溫潤一笑,轉過身去看著門外另一個人。姜云雨眉頭一跳,用腳趾都能猜到明瀾在這里門外還能是哪位殺神。只見又一人撩了衣袍進門,一抬頭就瞧見斜倚在樓上的姜云雨,很是興奮地說,“小姜,你成親也不通知我們。是不是兄弟!”姜云雨頭疼地敲著腦袋,怎么左無華這小傻子也來了。只聽門外又傳來幾聲巨響,似乎還伴隨著什么東西散架的聲音,有兩道身影沖進門中。蕭宿巒右手甩出一掌,掌風將木門帶上,白清恒劍光一閃把門拴上。兩個男人頗有默契做完這一套動作,不由對視一眼彼此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什么。茶樓內(nèi)幾人正在奇怪,長街上賣菜大媽的破口大罵透過門板傳來,仿佛一抹臉就能摸到唾沫星子。“你們做了什么?”姜云雨忍不住問,那大娘可是這條街上有名的河東獅。兩個男人面上閃過一層尷尬,蕭宿巒側過頭假裝沒聽見,白清恒眼神閃躲架不住姜云雨的追問,輕描淡寫道,“切磋失了分寸,不小心掀了攤子?!?/br>姜云雨掀唇正要嘲笑幾句,邊上有個人很不給面子地笑得滿地打滾。片刻之后,左無華期期艾艾捂著胸口被安頓進客房。“小左的分柳劍法精進不少?!笔捤迬n把玩著一只青瓷茶杯,笑容別有深意。“確實。”白清恒點頭。姜云雨翻了個白眼,“那也不夠你們倆削的。趕緊的,把大娘的錢賠了,你們倆誰去啊?!?/br>詭異的沉默。姜神醫(yī)一陣無語,蕭宿巒名門出身,家里還有個巨賈弟弟,不可能缺錢啊。果然有錢人都摳門,你不肯給只能問娘子要咯,他轉頭就對明瀾說,“你身上有銀子沒?”明瀾笑得有些窘迫,“在下最近有些捉襟見肘?!?/br>姜云雨嘖了一聲,心說差點忘了這是個一文錢掰兩半使的鐵公雞?!澳銈儌z真是越活越像了啊?!?/br>“姜兄過譽?!?/br>“白清恒你呢?”白清恒瞥了眼門外撒潑的婦人顯然不想應對,朝姜云雨長長作了一揖,“夫人當家?!?/br>姜云雨頓時頭大起來,他也不想去??!于是走到窗邊對著醫(yī)館里的人喊了一聲,分分鐘紅琇就帶著一群閑得長毛的藥童沖出門對撕起來,這群小童出身煙花之地各個都身經(jīng)百戰(zhàn),頓時街上熱鬧非凡。“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睅讉€男人感慨萬千。“話說回來你們這次來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