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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上的性器又吐出一口yin液。云棠自然察覺,與他貼得更緊,讓那性器頭部在自己腹肌上磨蹭,更探手下去,在那兩顆腫脹發(fā)紫的囊丸上用力一擠。未央只來得及哼出半聲,性器劇烈抽動,竟是xiele。濁白的體液射到兩人胸腹之間,足有十?dāng)?shù)股之多。云棠蘸了點濁液涂在他rutou上,輕輕揉捏搓磨,讓他在余韻中舒服嘆息。“積了好多。不過我好像記得以前告訴過你,在我同意之前都不許你射?!?/br>未央懶懶躺著,道:“射都射了,莊主要罰便罰吧。”云棠本也沒想罰他,不過開個玩笑。身下利劍抵在他xue口,在臀縫里磨蹭半晌,要進不進的帶起一陣磨人的酥癢。未央自入煙花之地以來,還是頭一次禁欲近兩個月,只泄一次如何能夠滿足,況且后xue里又被抹了有催情效果的脂膏,稍一刺激就激爽難耐,才泄過的性器又顫巍巍地半硬起來。云棠自己也忍得頗為辛苦,見他下身那物又有反應(yīng),不再忍耐,把他雙腿架在肩上,慢慢把性器推進那處濕熱緊致的所在。他那陽根實在巨大,入了一半就卡住不能再進。云棠說聲“放松”,又說“別怕”,五指攏住未央性器搓揉。陽根每次先退出半分,又狠狠推進一分,直把未央弄得大汗淋漓,那根東西才完全沒入他身體里。第五章折磨(中)若說之前那些撩撥調(diào)弄已經(jīng)讓未央徹底成為欲望的俘虜,那么如今被撐開、填滿,更是讓他連魂魄都交由云棠處置。體內(nèi)那東西太過粗大,每一次抽動都會摩擦到最禁不得碰的一點,強迫他收緊腸壁,一下下吸吮帶給他無限歡愉的物事。云棠也受不住地哼了聲,腰部發(fā)力,每次只抽出一點,小幅度卻極快速地在甬道里抽插。未央只覺腸壁又酸又麻又爽,抬起胳膊送進唇齒之間緊緊咬住,才不至于發(fā)出過于yin蕩的呻吟。云棠越動越快,先前涂進去的脂膏已被燙熱的體溫融化,合著體液一起,每一次抽動都會帶出嘖嘖水聲。未央呼吸愈見困難,胯下雙丸腫得如兩顆未剝皮的核桃,眼見就要達到極樂巔峰,云棠卻忽然停下了。他的眼角被欲望染上緋色,語氣卻依舊從容:“不是說要服侍我,怎么只顧自己享受?”未央會意,雙腿從他肩上放下來,訥訥道:“我太過蠢笨,若是服侍得不好,還請莊主擔(dān)待些。”云棠狠狠向里面撞了一下,又在他敏感點上磨了幾磨,才把自己拔出來,抱起未央讓他騎坐在身上,自己靠著床頭半躺半坐。未央雙手扶住云棠挺直的rou柱,向后退了退,忽然俯下身去,就要把那東西含進嘴里。云棠一驚,忙握著他的肩把他推開,心里暗道他果然yin亂慣了,也不想想那東西剛從哪里出來,怎好再用嘴去舔吮。一時間連剛才心底那一點點愛憐也都散了,淡淡道:“直接坐上來吧。”未央還道他是體恤自己,心下既歡喜又感動,握著那粗壯柱身對準自己xue口,沉下身子一點點把整根東西納入自己體內(nèi)。這一下進的比方才還要深,快感從被貫穿的部位炸開,順著脊骨蔓延到全身。未央癡癡望著眼前這張思慕已久的臉。這張臉已經(jīng)完全褪去了少年人的稚氣,英俊的眉眼還能依稀辨出舊日的痕跡。未央很想再喚一喚他的名字,卻又不愿在這時候惹他不快,只能盡量貼近他的身體,用氣音求道:“你……你抱住我?!?/br>云棠肆意笑開了:“那可不行,我的手還有更好的用處?!?/br>他單手握住未央濕淋淋直挺挺的性物,指甲沿著莖身上的筋絡(luò)刮劃,施以熬人的刺激,有時又并攏五指,由根至頂刷地一把擼上去,爽得未央頭皮發(fā)麻。偏又不許未央提腰、坐下的動作停下,逼著他享受前身和后xue雙重快感,一旦動作接續(xù)不上,敏感的鈴口就會被指上硬繭狠狠磨礪,直到他忍著酥麻重新用身體taonong云棠的陽物為止。更為殘忍的是,只要手中那物抽搐欲射,云棠便松了手容未央緩口氣,等情欲稍一冷卻馬上又重復(fù)剛才的動作。未央始終被他吊在高潮邊緣,進不得、退不得,被折磨得一遍遍懇求讓他泄上一次,云棠只是不允。趁未央舒爽到恍惚,云棠已從手旁的箱子里摸出一根比筷子還要細小許多的細棍,有巴掌長,上面覆滿硬毛。未央本來因他手上刺激稍緩而回神松了口氣,一見他拿著的東西,立刻駭了一跳,哀聲求道:“未央愿意一直忍著不射,只求莊主不要用它折磨未央。”云棠輕笑道:“怕成這樣,你以前嘗過這東西的滋味?”不等未央作答,又道:“別人對你用得,我寵著你,反而用不得了?”聽了他嘲弄的話,未央心里酸楚難當(dāng),幾乎要滾下淚來。別人再怎么折磨,也比不上心愛之人親自動手來得痛徹心扉。阿棠,那東西要放進身體里,看著也知道不會好受,你怎么狠得下心?若是……若是對“他”,你也會舍得嗎?事已至此,未央也只得強笑道:“用得的,莊主盡興就好?!?/br>云棠不再多言,又拔出一個小瓷瓶的塞子,把藥油傾倒在細棍上作潤滑之用。未央看了眼淺粉色的油液,欲言又止,終是閉了眼什么也沒說。云棠待要把細棍從細小的鈴口插進去時,卻發(fā)現(xiàn)那rou物已經(jīng)因恐懼軟了下去,硬要往里塞的話必會傷了他。他也不急,輕輕用棍上短硬的毛去刮弄細嫩的頂端和敏感窄縫,扶著柱身的手配合著在根部和兩個小球上細細挑逗,盡管心里畏懼,未央還是在這樣的刺激下喘息著又硬了起來。那藥液是極烈性的催情精油,只是沾在頂端一點就讓他下身如同萬蟻啃噬般難過,恨不得用手狠狠抓撓,待到一會隨著細棍涂到里面,又將是怎樣難熬光景?云棠輕捏著滑膩柱頭,讓尿口微微綻開,慢慢把細棍送進去一點。只是這樣就能感覺到含著他分身的甬道倏地夾緊,一縮一縮像張小口在不斷吸吮。果然是受過調(diào)教的身子,舒服得叫人根本不想出來。云棠長出口氣,旋轉(zhuǎn)著細棍向更深處插去。因為云棠捻著細棍,數(shù)不清的硬毛飛速在浸了春藥的尿道內(nèi)壁上連刮數(shù)圈,這刺激非同小可,未央“啊”的一聲,大腿痙攣般抖動不停。痛極,也癢極。人體最脆弱的部位同時承受著兩種相反的感覺,難受得叫人恨不得拿刀子把這孽根一刀斬斷。未央只盼著立時昏死過去,躲過這慘無人道的酷刑。那狠心的人卻仍嫌不夠,竟捏著細棍尾部在狹窄的尿道里抽插起來!未央腦中轟隆隆一陣巨響,精囊緊緊收縮,被這夾雜著痛苦的巨大快感逼得經(jīng)歷了一次高潮!云棠看著未央在自己身上彈動,明明已到極限,卻因尿道被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