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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麻煩。沒有武功,柔弱至極的戰(zhàn)在即本想出門尋找兩位哥哥,居然又被成功劫走了。本以為這回醒來看見的又會是魏染塵,卻沒料到不是,是幾個高大的漢子,看起來像是西厥人。其中帶守的那個卻與其他幾人不同,好像五官中又帶了那么一點中原的味道。“鈴鐺,你醒了!”戰(zhàn)在即往后縮,心中暗罵,自己也太他|么好欺負了,居然又被打暈抗走了,可面前的人自己好像見過又想不太起來。“請問閣下是?”“我是賀野,鈴鐺,五年不愿相見,你居然把我忘了?!?/br>“賀野!”戰(zhàn)在即念了聲,然后又突然提高聲調(diào)“呼赫也!”前世騙自己一回,要不是在宮中呼赫也救他那次見到過,他可能就真信了。“鈴鐺,這可是在外面,五年了,你把我教你的都忘了嗎!就算你不愿意殺人,也該懷有一個殺手最基本的素養(yǎng),看清實事而行事,在外面,可不能這樣叫我,會帶來麻煩的。”呼赫也變了臉色。‘鈴鐺?殺手?’戰(zhàn)在即是聽得一愣一愣的,不明白呼赫也到底在說什么,這讓他想起凌楚凄丟失的那部分記憶,難道跟這有關(guān)。“抱歉,五年前我被雷劈了,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也不記得跟閣下有關(guān)的任何事!還希望閣下勿要胡亂扯關(guān)系?!?/br>呼赫也感到面前的這個凌楚凄很不對勁,雖表面看著好像和五年前一樣懦弱,可骨子里散發(fā)出的感覺卻很不一樣,尤其是他剛剛說出自己名字時帶著的驚訝。要不是從五年前離開時就讓人暗中留下一直跟著凌楚凄,他可能都會以為面前的人是被人調(diào)包頂替了。不過細細一想,這五年間凌楚凄經(jīng)歷了那么多不盡人意,飽受欺凌的事,每一次在危急關(guān)頭都是自己留下的人暗中幫忙才得以脫身,這性格有所蛻變也很正常。看來自己當時的決斷還算有效。可就在前一段時間,自己稍不留神,居然差點至他于險境。再后來更是陰差陽錯與張不揚成了摯友,日子過得安穩(wěn)舒適,恐怕現(xiàn)在是更不愿做那件事了。“鈴鐺,你能第一反應(yīng)叫出我名字,你就應(yīng)該沒忘,何必跟我玩失憶?!焙艉找膊惶嘈艖?zhàn)在即的話。戰(zhàn)在即也不想多加解釋,他的確也不知道該作何解釋,“反正我不記得跟你之間的事了,名字,我也不過是下意識叫出來的。你信則信,不信也罷?!?/br>態(tài)度冰冷,言語鏗鏘有力,這性格也變得太厲害了。呼赫也離戰(zhàn)在即更近,真想看看他是不是別人易的容。戰(zhàn)在即更往后退,盡量把兩人距離拉得更遠。呼赫也那張波瀾不驚的眸子卻淡了淡,一只眼睛有隱隱約約的紅光閃過,應(yīng)該是憤怒吧。“鈴鐺,你在怪我?”“沒有,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何來怪你一說?!?/br>“我知道當年把你扔在朔都是我不對,可我那也是為了讓你更迅速的成長,只有經(jīng)歷了這個世間的險惡,你才能狠下心去揮刀殺人?!焙艉找脖破葢?zhàn)在即正視著自己。可戰(zhàn)在即又不是之前的凌楚凄,哪里肯看他,在他眼里,他們上一世是對手,但是根本不熟的,這幾年來真的很不習(xí)慣與陌生人太過親近,掙扎著后退。“你有完沒完,我說了我不認識你,我這小小戲子,哪里敢高攀你這富貴公子?!边@本是戰(zhàn)在即的實話,可呼赫也聽去卻像是在抱怨他這些年的不聞不問,可他也沒有不聞不問啊,一聽說派去的人近不了凌楚凄的身了,他就親自過來了。呼赫也把戰(zhàn)在即摁在墻上,一把拉開他的衣服,整個胸膛以上都袒|露在外面,一只手在他脖子間摸索,好像沒摸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呼赫也狠狠的抓住戰(zhàn)在即后腦的頭發(fā),迫使他仰視自己,態(tài)度兇惡“我送你的護身符呢????”“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不過你最好快點放開我!”戰(zhàn)在即傲慢的看著呼赫也的眼睛。呼赫也放開戰(zhàn)在即的頭,捏住他的下巴,逼著他別過頭,然后湊得更近,像是在仔細觀察著什么。終于看到自己想要的,松了一口氣,才松手把戰(zhàn)在即放開。后退著,背過身。“那可是我母親留給我唯一的東西,沒想到鈴鐺居然弄丟了?!?/br>“我再說一遍,我不認識你,不要那樣稱呼我,我叫凌楚凄。”戰(zhàn)在即忿忿推開呼赫也,這個人太古怪。一個西厥的汗王,居然出現(xiàn)在離國的邊境,還這么明目張膽,就算襄城離朔都山高皇帝遠,他這舉動也算是越界了,現(xiàn)在還說自己這具身體本身是殺手,哪里有這么弱雞的殺手啊,隨便一個人都能把他制住。他這突然的出現(xiàn),一定有目的。呼赫也臉上是一種捉摸不透的表情,說是怒氣不如說是醋意。“鈴鐺,在張府這幾個月過得可是舒適吧,不用再去迎合那些骯臟的人,有了兩個疼愛的哥哥,在這襄城好歹也算安居樂業(yè)不用被人欺負了。”呼赫也一步步向戰(zhàn)在即緊逼,“可無論怎樣,你都是我西厥的人,你的使用權(quán)永遠屬于我?!?/br>戰(zhàn)在即心里簡直萬馬奔騰了,這都是些什么人啊,他從來不知道,原來西厥的汗王也好男風的。這股子勁,甚至有些想魏染塵。可戰(zhàn)在即想錯了,魏染塵愛一個人是真正單純的愛,想要擁有對方。呼赫也也愛,可在他心里,最至高無上的還是權(quán)利。比起權(quán)利,縱使他再喜歡凌楚凄,也可以為了達到目的輕易的把他扔進人間煉獄。這也許就是當初的凌楚凄想要尋死的原因吧。“好,就算我們認識,五年未見了,你突然出現(xiàn)到底是想干嘛!”戰(zhàn)在即看呼赫也這個態(tài)度,周圍又全是他的人,可不能激怒他,不然后果一定不堪設(shè)想。只好服下軟,略微放低敵意。這個凌楚凄實在太多變了,一會兒堅定隱忍,氣勢逼人,一會兒又變得這樣低聲下氣,放低姿態(tài),他真的是完全適應(yīng)了這個時間而變成了這樣嗎?雖然護身符不在了,可那印跡明明在,不可能有人冒充。“不管你怨我也好,不怨我也罷,當初你既答應(yīng)為我做事,就該履行你的承諾。”“我身份低微,無技傍身,也沒有任何人脈權(quán)力,我能為你做什么!”呼赫也招手,莫西端上一個杯子,杯子里面似水似酒,呼赫也端起送到戰(zhàn)在即面前,示意戰(zhàn)在即喝下去。“這是什么!”戰(zhàn)在即不接,萬一給他喝什么□□控制他,他可就真沒法擺脫了。“鈴鐺,你莫不是真的忘了,你體內(nèi)的隱功散壓制著你的功力,這是解藥?!焙艉找策f得更近。戰(zhàn)在即想起來,每次自己面臨險境時,情緒一激動,總感覺體內(nèi)有一股力量被封住,原來這具身體竟是習(xí)過武的,并且,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