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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區(qū)大院的太子黨,斗性難泯,一門心思想要挑戰(zhàn)當(dāng)年叱咤京城的匪首韓今宵。兩人在相爭相斗的過程中,不覺產(chǎn)生了惺惺相惜之意。然而,一場正邪兩立的血案把兩人推至風(fēng)口浪尖,韓今宵成為全國通緝的在逃重犯,作為刑警的太子爺吳越,究竟應(yīng)該如何抉擇——與所愛之人亡命天涯,還是將判決的槍口抵上愛人的眉心。亦或是,陪著他,高傲昂首,走上絞架??!本文強(qiáng)強(qiáng),1V1,HE,制服禁欲系,家長里短愛恨情仇一鍋狗血大亂燉!重口味管飽!內(nèi)容標(biāo)簽:強(qiáng)強(qiáng)制服情緣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吳越,韓今宵┃配角:林泉,黃儲,韓小婷┃其它:書名:如果您找吳警官作者:安嶺==================上部:全國通緝·卷1、軍區(qū)大院里的小警官韓今宵點了支煙,不緊不慢地抽上一口,這才轉(zhuǎn)動漆黑的眼仁,冷冷瞧著眼前跪縮著的人。那曾經(jīng)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將,道上有個名號叫千手鬼,是說這人牌技卓絕,上了賭桌便如龍入淵,想讓誰贏誰輸,贏多少,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現(xiàn)在,這個人跪在他面前,一只手還纏著繃帶,吊在脖子根上。原先油水滋潤的胖臉愣是在這些天急劇消瘦下去,膚色也是蠟黃蠟黃的,嘴唇還起著皮。韓今宵仿佛沒看到他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把煙灰在桌角磕了,淡淡道:“老鬼,爺聽說——三里屯的賭場讓人給封了?!?/br>千手鬼猛的一抖,畏懼地抬眼看向沙發(fā)上斜歪著的那個男人。韓今宵淡淡道:“賭場是爺信得過你,交付給你的,眼下出了這檔子事,你自己說,該怎么辦?!?/br>“……韓爺!我真對不住您!”千手鬼一個響頭磕下去,擲地有聲,“我給您露怯了,要打要罰您隨意著,我這是自個兒該受的!”“別在這兒給爺裝硬勁?!表n今宵冷冷掃了他一眼,“老子問你,場子讓誰給封的?”“韓爺,您是知道的,還能是誰,還不又是那死條子!”韓今宵濃眉一擰,神色頓增戾氣:“哪個條子?姓吳的那個?”“可就不是姓吳的那個!”“……媽的?!表n今宵惡狠狠地從牙縫里擠出這倆字來。這已經(jīng)是開年來不知第幾次了,東城刑偵支隊新上任了一小條子,新官上任三把火,一口氣抓了好幾個犯人,端了三處窩點,巧的是韓今宵發(fā)現(xiàn),這小條子別的不管,專就管自己盤子上的事兒,似乎就是存心卯著勁和自己干上了。可不這回那條子便衣去了他開在三里屯的地下賭場,雷厲風(fēng)行就把他一大筆收入的來源給連鍋端了。端了還偏偏把管事兒的千手鬼放回來,活像是在給他示威。韓今宵咬著煙嘴兒,舌尖抵著齒背慢慢地輪圈兒舔舐著,靜了會兒,他忽然問:“老鬼,你那手,怎么傷的?”這句不咸不淡的話,愣是把千手鬼問出了一頭冷汗!韓今宵等了片刻不見對方吱聲,于是慢慢開口:“爺不上賭桌,但你們那圈兒里有句話說的在理,生手怕熟手,熟手怕老手,老手怕千手,千手怕失手,失手呢?失手要怎么,你自個兒說?!?/br>千手鬼此時已是冷汗涔涔,吞了好幾下口水,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失,失手要剁手?!?/br>韓今宵微揚著剛毅的下巴,視線從眼巴縫里掃了千手鬼吊著繃帶的胳膊上,豹子般銳狠的眼里此刻滿是嘲諷和懶洋洋的輕蔑:“您這手是怎么了?”千手鬼:“……”韓今宵直接把煙頭給從嘴里吐了,火星彈地上,滾落在千手鬼眼前,只瞧見那煙屁股被韓今宵都咬得完全扭曲變了形。韓今宵冷冷道:“姓吳的來砸場子的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給爺說清楚了?!?/br>千手鬼見事情到了這份上,再也不敢有絲毫隱瞞,只得老實交待了起來——他的手是那姓吳的條子擰折的。那條子那天帶了一幫人,進(jìn)了賭場也不廢話,直接上賭桌,連玩十多把都是玩大的,而且次次穩(wěn)賺,不但自己賺,還帶著一幫賭徒跟風(fēng)壓注。照他這樣玩下去,只怕賭場今兒要賠本,于是荷官把在后邊四合院里坐鎮(zhèn)著的千手鬼請了出來。當(dāng)時荷官和那便衣條子說,說我們老板想和您會一會。那條子很爺們地一口就答應(yīng)了,半點不帶含糊。但后來他見簾子一撩,出來的是千手鬼,面色就有些不善了,一雙條子鷹眼就和銼刀似的在千手鬼臉上一頓來回掃,簡直像用眼神都能把對方撕下一層皮rou來。千手鬼后來想,這個吳條子,絕對是在瞅見他第一眼的時候,就覺乎出他并不是這地下賭場的東家了。但當(dāng)時吳條子沒說,和千手鬼兩人面對面坐了,點了根煙,直接把選擇撂給千手鬼:“牌,麻將,還是押寶。”千手鬼說:“爺,您真痛快人,那咱也玩?zhèn)€痛快的,下100籌碼,押大小怎么樣?”吳條子雙手抱臂靠在椅背上,一副四九城頑主的破德行,似乎連幾個字兒都不愿施舍給對方,愛搭理不搭理地丟了個:“成?!?/br>結(jié)果千手鬼栽了。千手鬼押大小,靠的是“光頭一晃”,光頭指的是探測儀,市面上賣的光頭一般安裝在打火機(jī),手機(jī)上,容易被行家識破看穿,千手鬼的那光頭是自個兒琢磨尋思出來的,找個了熟悉的工匠,把光頭按在自個兒拇指戴著的一仿翡翠大扳指里,透視個竹筒瓷碗不成問題。但這回,千手鬼這才剛一晃,手就被吳條子一把狠扣住,那條子說:“你做什么?”千手鬼還想抵賴,說:“我什么也沒做?!?/br>吳條子:“別在這兒晃點你吳二爺,你他媽放老實點!手上戴著什么?”“……婆子送的戒指!”那小條子冷笑一聲:“您家婆子眼力價兒夠差的啊,一塊破玻璃渣子也當(dāng)翡翠給您帶著呢?”說完這句直接上手,眼都不眨把千手鬼的手當(dāng)天津麻花似的擰了個百八十度的大圈兒!嘎嘣卡擦的骨折聲登時就把周圍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小賭徒給傻蒙了。千老鬼這下嗷嗷直叫,嚎的就和殺豬似的,手上扳指也讓那條子奪了——那條子把扳指往賭桌上這么一狠磕,頓時琗了一大口子,他再嗑巴這么兩指頭一擰,假翡翠扳指碎兩半兒,中間剛好掉出個袖珍“光頭”。那小條子帶來的一群人,這時候見了出千工具,二話沒說,掄起椅子桌子就開始砸場。有幾個熟客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