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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后。吳越把電腦一關(guān),很累地躺在床上,背脊磨蹭著床單,大大地伸了個懶腰。“……”伸完懶腰的吳越大字形躺床上,倆眼瞪得滾圓,盯著雪白的天花板發(fā)呆。他分析了一下,最后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正常的。首先,他之前也不是沒有夢到過女人,雖然是以觀眾的角度。其次,他雖然夢到韓今宵,但夢里也就是互相用手解決了一下,這種事情,在警校里其他男生之間也不是沒有做過,難道他們就是死基佬了?再者,他認(rèn)為自己之所以夢到韓今宵,是因為最近自己有事沒事老想著找人家麻煩,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也是很正常的,沒什么大不了。吳越在床上打了滾,趴在那兒,頭埋在松軟的枕頭里,就露出小半張臉,眨巴眨巴看著窗簾縫隙里透出的亮光。雖然這樣的結(jié)論他很樂于接受,但是總覺得心里有啥東西特?zé)┰辏夭桓吲d,讓吳越拳頭特癢癢。韓小婷發(fā)現(xiàn)吳越最近很奇怪,打他電話經(jīng)常不接,約他出來玩也經(jīng)常推托有事。韓小婷挺委屈的,和韓今宵說:“哥,肯定是你上次把吳越弄不高興了,他這段時間都不肯跟我出來,老躲著我!”韓今宵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她一眼,彈了彈煙灰:“那不是正好?!?/br>“……”韓小婷憋著一肚子氣,瞪著韓今宵,韓今宵根本不理睬她,她沒辦法,頂多原地憤怒地跺跺腳,頭頂冒煙兒地出去了。她走了,韓今宵一人咬著煙蒂,坐在沒有窗子的屬于他一個人的房間里,摩挲著自己虎口處的傷疤,頭埋在煙霧里,沉思著。關(guān)于吳越,他不說,但心里也覺得奇怪。韓今宵曾經(jīng)做過的事情,現(xiàn)在在做的事情,要不是和某些zf官員有牽連,隨便拖一件出來都足夠把他送上刑場吃鐵花生。所以對于警察,他本能的就有種厭惡和排斥,從吳越一開始接近他到現(xiàn)在,韓今宵對這個人都持有一種毫不松懈的戒備態(tài)度。但是他與條子打了這么久的交道,還就真的沒有見過哪個警察,是按吳越這種方法辦事兒的。一股子的為所欲為,霸道,不按常理出牌。而且,什么都不隱瞞。如果吳越從來不和韓今宵坦白,或是換個身分晃點韓今宵,那么韓老板還覺得正常。可是吳越從一開始是以一個刑警的身份大搖大擺的出現(xiàn)的。穿著他的制服,踩著他的皮鞋,扎著他的小皮帶,揚著他尖尖的小下巴,帶著公子哥兒的挑釁。他甚至還毫不忌諱的告訴韓今宵,爺就住八大處,爺軍區(qū)大院兒的!……哪個刑警會嫌犯干出這種事情來?除非腦袋瓤子給掏空了,這人就一純傻逼!但如果吳越并不是以警察的身份來找他,那他又是為了什么?真的就像他所說的那樣,只是為了和他打一架?這也實在太扯,他當(dāng)自己什么?斗圣?更讓韓今宵無法解釋的是,吳越這會兒已經(jīng)把韓小婷迷的神魂顛倒了,如果有什么企圖,也該到了展現(xiàn)端倪的時候。可就在這更應(yīng)該隔三差五往他家跑的當(dāng)口,吳越卻忽然毫無征兆,瀟瀟灑灑,踩著他的貓步,特痛快地亮了個后腦勺給韓小婷,走了!韓今宵眼神幽亮地閃爍在黑暗的屋子里,像某種原始叢林里的野獸,黑亮的瞳仁被手指間燃燒的煙映的冷亮冷亮……吳越……漆黑的前方好像又出現(xiàn)那個人張揚年輕的臉,尖尖的下巴,鼻尖有點圓潤,一雙眼睛風(fēng)流地挑著,閃著高傲好強的光芒,很干凈,很純粹,好像真的什么都沒有隱藏,真的就是那么簡單的一個人,架著長腿坐在他面前。下巴揚起來的時候,露出漂亮的脖頸和喉結(jié)。像是沒有任何防備的初生的小鹿,在獵豹的盯俟下,什么危機都沒有感覺到,還那么怡然自得地踱著步。那種感覺,就好像他每一優(yōu)雅的蹄子都不輕不重地踩在獵豹的心坎上,按捺不住地想撲上去!咬住他溫暖柔亮的皮毛!撕裂他的喉管??!撕扯著!咀嚼著!吞咽著!被溫?zé)岬募t色的粘稠的血浸透……初秋最后灼熱的驕陽下,吳越光著膀子,汗水順著鍛煉的非常漂亮勻稱的肌rou上流下來,他一路小跑著從球場換下來。中場休息。燥熱的大中午,不知為何卻忽然覺得脖子嗖嗖的發(fā)涼。吳越下意識地就摸了摸自己的頸子。同場打球的林泉給他遞了瓶礦泉水過去,正巧捕捉到他這個動作,笑著問:“怎么了?脖子給蚊子咬了?”吳越覺得剛才那陣涼意不像是被蚊子咬了,倒像是被啥猛虎野狼惦念上,利齒咬上的感覺。cao了。最近怎么盡有這種奇奇怪怪的破錯覺……“沒事兒!”吳越接過林泉的礦泉水,擰開蓋子,朝著自己汗?jié)竦念^發(fā)上淋下去——陽光下他激靈地甩著腦袋,像是剛從水里泅渡出的小狗,晶瑩的水珠四濺,烏黑的頭發(fā),麥色的皮膚,汗水和礦泉水交加著從他均勻性感的身體上縱橫著流下去,隨著每一個動作,光亮漂亮的皮膚在太陽下熠熠閃著潤亮的光……林泉不是個gay,但看著這樣的吳越,也有些發(fā)愣了。cao了這小子,真好看……吳越這時甩干凈了水珠,幾縷濕發(fā)還粘在額前,他轉(zhuǎn)頭,眉毛睫毛上都還滴著晶瑩的水,他瞧著林泉傻愣愣的樣子,咧開嘴就特豪放地笑起來:“cao了,你小子我?看啥?”林泉特悲憤地嘆了口氣:“我看你個禍害!”吳越特得瑟,特臭美,一雙熠熠生輝的眼睛又黑又亮……林泉說:“得勒,我現(xiàn)在算知道為啥每次只要你跟我們一起,答應(yīng)跟我們一塊兒出去玩的婆子就特別多。”“哎,對了老二?!绷秩肫鹆耸裁?,“跛子他們部隊大院說這周末出去聚一聚,三里屯新開了家夜場,聽說挺不錯的,你去不?”吳越愛理不理:“盤絲洞?。坷献記]興趣?!?/br>“別啊,難得和他們院的出去一次唄,你就賣個面子給我?”“不去!”“……你不去我也不去了。”“哎我說你這人!”吳越抬起眼來瞪他,林泉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這時候又小下聲來和吳越說。“老二,算我求你了,我想拍他們院那陳欣欣,人家眼界也挺高的,沒準(zhǔn)你不去人就不來了,你就成全你哥們這回唄……”“陳欣欣?……就那老愛穿旗袍那個?”“是啊是啊,就她!”“不去!”吳越嘀咕著罵了句,“cao了,個滿清帝國主義余孽……”林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