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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優(yōu)秀的科學(xué)家。而他,本應(yīng)該努力跟上展旭的步伐,以成為他最親密的科研伙伴,甚至終身伴侶為目標(biāo)。可惜,現(xiàn)在的展旭早已放棄了物理,還是當(dāng)年的自己逼得他那么做的。越想越自責(zé)的安迪一臉麻木地被推著來到了16層。在音樂制作部的大門口,錢斯千直接賴在沙發(fā)上就不走了。“我就不進去啦,你要見的人應(yīng)該在里面?!闭剐褚驗橹八麃斫o方文清下眼藥的事當(dāng)面批評過他,不準(zhǔn)他再跟方文清說些不著四六的話,否則……想到那個“否則”,錢斯千打了一個機靈,暗想:我可沒自己又去說,安迪要去,這可不能怪我。錢斯千趕緊揮了揮手讓人把安迪帶了進去,他也就功成身退了。雖然打心底好奇那兩人碰面的情景,錢斯千到底不敢再撩自家表哥的虎須,也知道,他不適合待在里面。不過,話又說回來,方文清的大方讓他驚訝,這人雖然是自己帶來的,但是來客的名字可也報了上去。而方文清對這么個情敵,說見就見了。心真大啊。剛滿十八歲的錢斯千心想。作者有話要說:這是個小BOSS,很快就過去啦第49章對峙盛唐唱片混演藝圈幾十年,當(dāng)然很注重安保和隱私,這也是為什么盡管是大老板的親表弟過來,也得經(jīng)過申請會客人的同意,前臺才能放他們上樓了。錢斯千也就罷了,安迪的大名一報上來,還真讓方文清有一刻的愣神。直覺判斷,來者不善。不過,方文清也不是怕事的,更何況他總覺得,有時候遇上敢于正面剛的對手,反倒比應(yīng)付那些愛背后搞小動作的人更好些。回復(fù)了前臺后,他繼續(xù)工作。這會兒,尤欣正在錄音室里錄制新歌,方文清作為監(jiān)工鎮(zhèn)場,尤欣和蔣霆的新專輯正在緊張地制作中。數(shù)分鐘后,等到秘書過來通知有客來訪,方文清才離開。他走后不久,制作人見尤欣的狀態(tài)有些弱了,便通知暫停錄音,休息半小時再繼續(xù)。尤欣吐出一口氣,把耳機摘下來放好,去了休息室。接過助理送來的水和喉糖,癱坐在沙發(fā)里的尤欣不經(jīng)意地問:“方老師去哪兒了?”小助理回道:“我聽說有訪客到。”她想了想加了一句:“好像是展老板的表弟,還有他的一個外國朋友,聽說也是個坐輪椅的?!彼齽偛湃マk公區(qū)晃了晃,錢斯千那么一個小少爺大喇喇地坐在休息區(qū)里,自然是被好吃好喝地招待著,讓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至于外國友人的八卦,則是來自那群顏控同事的八卦科普了。尤欣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方文清在部門會客室見到了安迪。兩人一打照面,就這么靜靜地互相打量起對方。之前雖然打過一個照面,也都對對方印象深刻,但現(xiàn)在兩人卻更想好好研究一下對方。安迪看得尤其仔細,在他的心底里,還是不太相信,拒絕自己的展旭會和其他人在一起,而且還是一個男人。他固執(zhí)地認為:這中間一定有什么誤會!方文清黑發(fā)黑眼,皮膚白皙光滑,這陣子被補得氣色不錯,臉上也有了紅潤,身上也多了些rou,看起來沒有那么病弱了。更特別的是那雙眼睛,清澈明亮如黑曜石,在它的注視下,安迪覺得自己仿佛在被人扒光了衣服般公開處刑。“你好,我叫安迪·哈里斯,是程圓小姐的同事兼朋友?!卑驳项D了頓,脖子一樣,又道:“也是旭的大學(xué)學(xué)弟?!?/br>方文清見他終于忍不住率先開口,笑了笑,同樣用標(biāo)準(zhǔn)的美式英語回道:“你好,我叫方文清,你學(xué)長的下屬兼男朋友?!?/br>見對方如此直白自然地說出那三個字,安迪一噎,臉色更是一白,嘴角抽了抽,道:“……男朋友?”方文清點了點頭,見對方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畢竟是個美人,他還有點惻隱之心,于是轉(zhuǎn)移話題,問道:“不知道哈里斯先生今天來找我有什么事?”這會兒,安迪已經(jīng)振作精神,道;“我想跟你談?wù)??!?/br>“哦?談什么?”方文清好整以暇。“旭?!卑驳嫌昧Φ赝鲁鲞@個名字,想想這幾年自己的煎熬和思念,眼眶泛紅,心中涌起無限的勇氣,道:“我喜歡旭,旭對我也有感情。我們曾經(jīng)朝夕相處,快樂地相伴在一起。我拉琴給他聽,他推著我外出散步,我們一起討論學(xué)習(xí)物理,我們是所有人心中非常相配的一對……”仿佛陷入美好的回憶,安迪那張漂亮的臉上多了一分夢幻,然而接下來他話鋒一轉(zhuǎn)——“可惜后來我們因為一些誤會暫時分開,錯過了幾年時間。這一次,上帝讓我們重逢,我們一定會在一起。我相信你是一個聰明人,見到我的這一刻,你就該知道,旭心里還有我?!?/br>這話意有所指,方文清卻只是靜靜地聽著,悠悠道:“說完了?”安迪目光灼灼地看著方文清,不明白對方為何有此一問,他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聞言又道:“我聽說中文里有一句話叫‘愛之深責(zé)之切’。他因為我,連摯愛的物理都放棄了。如果可以,我會用自己的下半生來彌補曾經(jīng)的過錯?!?/br>這段話說得他自己都感動了,方文清卻是笑了笑,他雖然沒有問過展旭,但是也不是一個那么容易受挑撥的人,更何況是來自情敵的挑撥。那些話除非展旭本人親自過來跟他說,才算有點可信度。“所以呢?”方文清又道。安迪呆了呆,頓了下,才又道:“所以,我想……嗯,你應(yīng)該懂我的意思。你不適合他,你們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我才是應(yīng)該跟他在一起的人?!?/br>“哦?你是意思是,我該把他讓給你?”方文清換了個姿勢,淡然道。安迪也發(fā)現(xiàn)了他輕忽的態(tài)度,但還是點頭道:“這樣,對我們?nèi)齻€人都好?!?/br>方文清笑了笑,道:“哈里斯先生,您覺得我傻嗎?”安迪一窒。方文清不理會,手撐在下巴上,笑道:“姑且不論我該不該信你,你覺得我會因為你來我面前說了這番話,就跟男朋友分手了?換你,你會嗎?”一向溫和待人的他,這一刻言語間也帶了些鋒利。安迪盯著他看了半晌后,也笑了,道:“至少我說的是事實,你不相信也沒關(guān)系。即使旭他現(xiàn)在不接受我,以后可不一定。我只是來通知你而已。何況,你怎么就確定,旭會接受你,沒有我的原因?你真覺得,只是因為他母親?”方文清笑了笑,這才該是真正的安迪,他平靜道:“你們之間具體情況怎么樣我不知道。不過,我了解他,以他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