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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br> 寧清卓退后一步,警惕捂住衣領(lǐng)口。她知道這人想干什么,卻偏偏要問道:“為何?” 孫劍鋒想了想:“我送了你鳳玉手鐲,又幫了你這許多忙,你總得還我些什么?!?/br> 他不實話實話,寧清卓自然是樂得找個借口敷衍:“這玉墜是爹爹送給我的,不能給你?!?/br> 孫劍鋒繼續(xù)退而求其次:“那便將你的手鐲給我?!?/br> 寧清卓飛快接話:“手鐲是jiejie送的?!?/br> 孫劍鋒看她胸口一眼:“肚兜……” 寧清卓臉色一沉。孫劍鋒收回目光,改口道:“手帕?!?/br> 寧清卓一聲冷笑,扭頭就走,再不理他。孫劍鋒猶豫片刻,身形一閃,沖到她身后,手便去抓她的肩!將她反身壓在墻上! 寧清卓掙了幾下,沒法掙脫,偏頭從牙縫里擠出了幾個字:“孫大人這是何意?” 孫劍鋒想要拿一件寧清卓的貼身之物,回京后時時攜帶,便像是有她陪在身旁??伤煤迷儐?,寧清卓卻不同意,孫劍鋒思量之下,決定不問自取。他本來想拿她頭上的發(fā)冠,可看著那一頭秀發(fā),卻忽然改了主意,佩劍出鞘,冰冷的劍鋒就比上了寧清卓的頸! 寒光逼眼,寧清卓身子便是一顫。她不清楚孫劍鋒想干嗎,卻也硬氣不再問,只是咬牙不說話。 孫劍鋒便放松了禁錮,手撩起她的一縷發(fā),劍鋒輕輕一劃:“你別害怕,我只是拿你一縷頭發(fā)。” 寧清卓沒了壓制,立時退開兩步,低低罵道:“變態(tài)!” 孫劍鋒絲毫不以為意,將那縷頭發(fā)纏在左手食指:“送給我了?!?/br> 寧清卓怎會允他!她臉色一板,又想離開。孫劍鋒卻幾步上前,攔在她面前:“你送給我,我便離開盧陵回京了?!?/br> 這倒是讓寧清卓頓住了腳步。不過一縷頭發(fā),如果真能送走這個瘟神,她愿意。遂深深吸氣道:“送給你了?!?/br> 孫劍鋒便料到會如此。他對此次兩人的“商量”結(jié)果很滿意,這才側(cè)身讓開了路,自己也重新上馬。他勒馬掉頭,又看了寧清卓一眼,就見那人正瞇眼看他。孫劍鋒覺得難舍,第一次告別道:“清卓,再見。我在京城等你?!?/br> 寧清卓面色便是一僵:“……我為何要去京城?!?/br> 孫劍鋒輕扯嘴角,篤定道:“你會去的。”也再不多留,轉(zhuǎn)身策馬離去。 徒留寧清卓一人凝重立在原地。 孫劍鋒離開后,寧清卓的生活逐漸回歸日常。她又開始了與沈鴻銳一并出入的日子,唯一不同的便是,寧如欣離開后,陳晉安非但沒有減少拜訪次數(shù),反而變本加厲糾纏起她來。寧清卓揍了他幾次,次次將他打到爬不起來,可這人即使鼻青臉腫,也是溫和道歉,那副甘愿被她虐以贖罪的模樣,竟然讓她心中發(fā)寒。 寧清卓不可能一直這么打他,更別提這人的身份擺在那,她難免要與他打交道。田里的水要用陳家的水渠,茶莊的茶葉要通過陳家的船隊送出,就連寧家子弟想要就讀盧陵書院,也要得到盧陵幾大宗族的首肯,其中最有決定權(quán)的,便是陳晉安。 寧清卓一時沒法奈何陳晉安,索性決定暫且與他冷漠相處。而另外一件事情的發(fā)生,又轉(zhuǎn)移了她的注意。 這日,寧清卓照舊去茶莊巡視,見到好些長工聚在一起竊竊私語。其中一人見到她,撇下眾人,幾步朝她奔來:“寧當(dāng)家!寧當(dāng)家!出大事了!”原來是康子。 康子跑到寧清卓身旁,壓低聲音道:“馮同知被抓了!” 寧清卓停步,皺眉看他:“你哪里來的消息?” 康子指著不遠處的那伙人:“老吳親眼看見的!府里的衙役給馮同知套上枷鎖,押著他出了馮府,馮小姐哭得都暈過去啦!” 馮小姐便是馮同知的女兒,也就是寧修平的妻子。寧清卓有些難以置信:“直接上枷鎖了?!不應(yīng)該吧……”馮同知在盧陵有權(quán)有勢,怎么可能說倒就倒呢?可事情若還有轉(zhuǎn)圜余地,林知府總會多些考慮,行事也會留條后路,總不至于用上枷鎖?。?/br> 康子見她不信,急道:“真的!上枷鎖,押上囚車,直接送去省城了!” “省城?”寧清卓瞇眼片刻,倒是相信了康子的話。無怪直接上枷鎖了,原來是上面插手問責(zé)了。估計插手之人還是比較有分量的人物,林知府因此料定馮同知再無翻身余地,行事才不留情面。 可馮同知為人謹慎處事低調(diào),任職這些年,除了包庇他那不成器的女婿一二,倒也不曾做過什么大jian大惡之事。寧清卓心中犯嘀咕,又問康子:“有聽說是什么原因嗎?” 康子撓撓腦袋:“好像有人去省城告了他,說他四年前,貪污了饑荒的賑濟糧餉?!?/br> 寧清卓微挑眉:四年前! 她細細一思考,果然記起了四年前的春天,盧陵發(fā)了水災(zāi),的確鬧了一陣饑荒。那時寧爹爹還帶著她去城外擺過粥棚賑濟??墒撬哪昵暗氖?,又不曾鬧出大動靜,怎么現(xiàn)下倒是被挖了出來? 寧清卓琢磨了片刻,想不出結(jié)果,便也不再多想:不準(zhǔn)是上面的大人物狗咬狗,抓著馮同知這小羊做了把柄,官場上的事,誰說得清呢! 不管馮同知為何被抓,情況都對她有利!現(xiàn)下她只需要確定,這消息是否屬實。如果屬實……那寧修平便再無靠山,她也終于可以收回寧家百年的茶莊! 這么一想,寧清卓只覺近幾日的低氣壓一掃而空!立馬精神抖擻出了茶莊,尋人探聽消息去了。 半個時辰后,她笑瞇瞇轉(zhuǎn)回,又找到了康子:“康子,你在茶莊待了也幾個月,熟悉情況。寧修平的人,能留下來用的,便提點幾句,往后繼續(xù)用。不能用的,全部趕出茶莊!” 寧清卓一番安排,便晃悠悠回了寧家大院,自個沏了壺茶,坐在小搖椅中,唱起了小曲。那日在茶莊里,她的確放了狠話,要先寧修平一步,奪走他的一切。可馮同知擱在那,不跨過這個人,她卻沒法奈何寧修平。寧家近年并無讀書人高中,她一介商人一方族長,要想超越馮同知,談何容易!寧清卓已經(jīng)做好了長期對抗的準(zhǔn)備,卻不料,上天竟然幫了她一把。 她在院中坐了沒多久,便聽見了一個男人氣急敗壞的聲音:“寧清卓!你給我出來!” 來了。寧清卓悠悠一嘆,放下茶杯,踱步行出了門。便見到寧修平領(lǐng)著幾名手下站在寧家大院門邊。 寧清卓站定:“喲,哥哥怎生有空來我這?”她勾唇一笑:“不是該正忙么?” 寧修平的確正忙。馮同知被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