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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志義比他看上去更厚臉皮,聽問絲毫沒有尷尬之色,反而呵呵笑著一筆帶過:“有些是,有些不是?!庇执让忌颇肯虮娙私榻B寧清卓。寧清卓立在原地,心中斗爭(zhēng):她是該走,還是該留? 若她就這么走了,那便是得罪了在場(chǎng)所有人。寧清卓不能為了一個(gè)陳晉安,壞了她在京城難得的利益關(guān)系網(wǎng)。她猶豫片刻,終是拱手一禮,笑道:“諸位前輩,寧清卓這廂有禮?!?/br> 席上眾人紛紛起身回禮。何志義則行到陳晉安左邊坐下,招呼寧清卓道:“寧掌柜,來來,坐這里。今日你可是主啊?!?/br> 寧清卓看著陳晉安右邊的空位,又看了看一直淺笑的陳晉安,心中憋氣,卻還是面帶微笑行過去,坐在了那人身旁。 宴席就這么開了場(chǎng)。何志義雖然口口聲聲說,今日是寧清卓的接風(fēng)宴,可在場(chǎng)眾人誰(shuí)不眼尖心明!這里最有分量的人物是陳晉安,他們難得有機(jī)會(huì)與他相處,自然要好生結(jié)交。于是,眾人的話題便不停在陳晉安與寧清卓之間拉來扯去。 寧清卓聽見兩人的名字被數(shù)次捆在一起,笑容都有些僵,偏偏身旁的男人還撇下眾人,朝她溫柔細(xì)語(yǔ):“清卓,你吃菜啊?!彼麏A起一塊魚腹送至寧清卓碗邊:“這是京城出名的糟溜魚片,味道與盧陵的蒸魚有很大不同,你快試試。” 眾人將這舉動(dòng)看在眼中,恍然大悟!無怪寧清卓一來京城,陳晉安便撇下大小事務(wù)前來迎接,原來……他是看上這姑娘了! 寧清卓將眾人的目光看得清楚,利索一縮手將碗躲開,干脆拒絕道:“多謝,可我自小便不愛吃魚?!?/br> 見寧清卓如此不領(lǐng)情,眾人吃驚不小,陳晉安卻沒甚尷尬的模樣。自有人為他說笑暖場(chǎng),陳晉安便將那魚腹放入自己碗中,淺淺一笑:“那許是我記錯(cuò)了,我以為你是愛吃魚的。” 有精明人便借機(jī)問話:“陳公子與寧小姐很熟?” 寧清卓一聲暗罵!剛剛她還是“寧掌柜”,不過一塊魚腹,她就變成“寧小姐”了! 陳晉安含笑回答:“我們兩家,是世交?!?/br> 寧清卓深深吸氣。她本來想著,不過一頓飯,忍一忍就過去了??涩F(xiàn)下卻忍不住了。陳晉安愧對(duì)寧如欣,竟然還有臉說陳寧兩家是“世交”?他是以為這里人多,她又初來乍到,便不好和他翻臉么? 寧清卓放下碗筷,一改方才的沉悶,忽而偏頭一笑,聲音朗朗:“瞧姐夫這話說得!你娶了我jiejie,我們兩家關(guān)系,又怎會(huì)只是‘世交’這么簡(jiǎn)單?” 這句“姐夫”一出口,眾人都有瞬間的呆滯。一向淡然的陳晉安也是臉色一僵。寧清卓起身端了一壺酒,將自己的酒杯滿上,又給陳晉安倒酒:“盧陵一別不過一月,我們竟然又在京城相遇,如此機(jī)緣,實(shí)在令人感嘆?!彼龑⒕茐刂刂?cái)R下,端了自己那杯酒,朝陳晉安一拱手:“姐夫,咱們干了這杯?!?/br> 酒席上有一瞬間的靜默。這話其實(shí)平常,可從寧清卓口中說出……不知怎么,就是讓人覺得古怪。片刻,還是何志義一聲輕咳開口了:“額,清卓啊,陳公子酒量不好,向來不大飲酒。這一杯,不如你們以茶代酒?” 寧清卓一聲輕笑,端著酒杯一仰頭,將那酒水飲盡:“以茶代酒便不必了。清卓先飲,姐夫你隨意?!?/br> 何志義松一口氣。卻不料,陳晉安垂眸片刻,竟然也端了面前的酒杯,偏頭朝寧清卓一笑,輕聲道:“清卓敬酒,我喝便是?!币蔡湟谎鲱^,將杯中酒飲了個(gè)干凈。 寧清卓吃吃笑了:“好!姐夫果然是豪爽之人!”又抓了一旁的酒壺,再次給兩人滿上:“為了你和jiejie的婚事,我們?cè)俑梢槐?!?/br> 這回,她都不留機(jī)會(huì)讓人勸,直接仰頭喝干了杯中酒水。陳晉安被那句“姐夫”喚得剮心,臉色愈發(fā)不好,半響方端了那酒杯,低頭道:“我和你jiejie已經(jīng)分開,你莫再喚我姐夫了?!边@才飲下。 寧清卓一擺手,連連搖頭:“姐夫這么說,可就見外了!你娶了我jiejie,一日是我姐夫,便終身是我姐夫?!庇掷^續(xù)斟酒:“來,為了jiejie心灰意冷背井離鄉(xiāng),長(zhǎng)途跋涉去西域,我們?cè)俑梢槐?!?/br> 席上眾人徹底消了聲。如果說之前的局勢(shì)還不明朗,可現(xiàn)下寧清卓說的這話,卻擺明了是找茬。偏偏陳晉安只是默默忍受,絲毫不反抗,他們自然也不好多事。心中卻暗自琢磨:過去只聽說陳晉安娶妻半年,便又休了妻,卻不料,這背后似乎還有許多故事…… 陳晉安就這么被寧清卓灌了幾十杯酒。寧清卓酒量好,只是臉色泛紅,陳晉安卻是吐了幾次,臉都白了。他酒品倒好,醉了也不多話也不生事,出外吐夠了,回來便繼續(xù)沉默陪寧清卓喝酒。眾人不清楚這兩人的糾葛,此時(shí)都有些看不過去了,何志義便外出找了個(gè)小二,讓他去找陳達(dá)。 陳達(dá)跟著小二進(jìn)了包廂,見到自家少爺眼神散亂,衣衫不整,頭發(fā)上還沾著嘔吐物,也并不驚訝,只是一聲嘆息,就想上前帶他離開??申悤x安只是坐在那里,抓著酒杯不放,不肯離開。陳達(dá)無法,只得朝寧清卓躬身一禮:“寧當(dāng)家,少爺喝不得了,我要帶他走?!?/br> 寧清卓又好好折騰了陳晉安一番,心中卻并不舒暢。她很清楚,如果不是陳晉安忍讓,她根本沒法傷害他絲毫。這個(gè)男人在包容她的所作所為,這讓寧清卓覺得,一切報(bào)復(fù)都是無力。 寧清卓默然片刻,看了看癡癡坐在一旁的男人,伸手奪了他的酒杯,朝陳達(dá)擺擺手:“你隨意。” 陳達(dá)再去摻陳晉安,陳晉安便微閉了眼,安分跟著他離開了。 包廂門被關(guān)上,房中一時(shí)沒人說話。寧清卓心知自己攪了局,卻也無法挽回,索性又端了酒壺,斟酒道:“清卓魯莽,擾了大家的興致,自罰三杯,還望諸位不要介意?!?/br> 眾人紛紛干笑著應(yīng)話,只道無事,氣氛卻一直尷尬到散場(chǎng)。出了酒樓,何志義照舊送她回會(huì)館,在門口話別。寧清卓一人回到她租住的小院,卻見到了門外站著兩個(gè)人。其中一人見到她,跌跌撞撞朝她走來,口齒不清道:“清卓,清卓,你可是還在生我的氣?” 那人行到寧清卓身旁,原來是陳晉安。男人拿著一塌紙張,往寧清卓手中塞:“你看,如欣都已經(jīng)原諒我了,你怎生還如此記恨我?” 寧清卓接過紙張,卻一個(gè)閃身,躲開了陳晉安。又借著一旁小院的燈籠光看去,果然見到了寧如欣的筆跡,心中便是一驚:這厚厚一塌紙,竟然都是寧如欣離開盧陵后,與陳晉安的通信! ☆、第49章 苦rou心計(jì) 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