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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查探。孫劍鋒一時倒是沒了事做。他有心想去找寧清卓,卻又不好離開,畢竟這事甚得圣上關(guān)注。幾番思量,還是決定守在鎮(zhèn)撫司,等候消息。 四下無人,孫劍鋒甚是寶貝從懷中摸出那雙布鞋,放在書桌上??粗腔覔鋼渲?,他卻偏偏能想到那雙圓潤玉足,心中便是一陣發(fā)燙。男人盯著布鞋看了片刻,又張開手掌丈量,心中暗自感嘆:清卓的腳真小……就像前世一樣。 ……捏起來,手感一定也和從前一樣,軟軟滑滑吧? 記得前世,他第一次捏她的腳,還是在盧陵。兩人相識不過一月,一次交手時,他抓住了她的小腿。彼時她的腳就在他眼前,沒有緣由的,他便扯了她的鞋,捏了捏她的腳。 寧清卓自是大怒,一拳朝他砸去,破口大罵。孫劍鋒偏頭避開,依舊握著她腳不放,卻是對她道:“你不該習(xí)武?!?/br> 她的確不該習(xí)武。她的骨架細(xì)小,肢體柔軟,攻擊時力道不足。似她這種女人,本來就該被養(yǎng)在家中好生疼愛,偏偏她卻常年習(xí)武四處奔波,時常弄得一身傷。 孫劍鋒將手伸進(jìn)鞋中,心中一陣焦躁:他都好久沒有碰過她了。上回讓人帶她來鎮(zhèn)撫司時,倒是好容易抱上了一回。可惜是隔著衣服,而且沒抱上多久。那把火非但沒有緩解,反倒燒得他更慌。 …… 孫劍鋒就這么不著邊際空想了大半個時辰,終于有人回來復(fù)命。手下急急進(jìn)屋稟報:“孫大人!我們在興遠(yuǎn)書局搜出了那些字模!那書局掌柜馮星說不出哪些書目用到了這些字?!?/br> 孫劍鋒將布鞋收入懷中:“人呢?” 手下利落答話:“已經(jīng)押入天牢!” 孫劍鋒起身道:“去看看?!?/br> 興遠(yuǎn)書局掌柜馮星是個瘦高個的中年男人,今年四十有八。四年前,他領(lǐng)著一家老小舉家遷往京城,卻在路途中遭遇劫匪,父母妻兒均遇害身亡。他被路過行人救了回來,一人來到了京城,又得幾名好友相助,開了家書局。他到底有經(jīng)商經(jīng)驗(yàn),生意不久便穩(wěn)定下來,日子過得也不差,卻再沒有娶妻,只是找了幾名仆役,就這么一人度過了數(shù)年。 孫劍鋒來到天牢時,手下已經(jīng)審問過馮星。有那字模,馮星無法抵賴,終是交代了那妖書是他印制,卻只是死咬,認(rèn)定此事乃他一人所為。 孫劍鋒手中拿著一本書冊,緩步行到馮星身旁。四周的錦衣衛(wèi)紛紛退開,為他讓路。馮星做了大半輩子生意,眼睛很利,也清楚來者不善,面上很有些緊張。孫劍鋒卻是沒甚表情開口了:“你是說,這書是你寫的?” 馮星迅速點(diǎn)頭。 孫劍鋒翻開書冊:“那便背給我聽聽?!?/br> 馮星咽了口唾沫,果然開口背誦:“今天下太平,獨(dú)國本未固,思之可慮……” 孫劍鋒便立在一旁安靜聆聽。這么背了大半,馮星面色漸平靜,語調(diào)也漸趨和緩,孫劍鋒卻一聲冷笑:“錯了?!?/br> 馮星一愣。孫劍鋒拿著那書冊念道:“‘然則事可濟(jì)乎?’后面少了一句‘是固然矣’?!彼麑鴥灾糜隈T星面前:“你自己看?!?/br> 馮星眼中閃過驚慌之色,本能朝那書冊看去,卻發(fā)現(xiàn)那書冊竟是放倒了。他并沒有意識到不對,只是本能努力分辨,片刻才發(fā)現(xiàn)他根本沒有背錯,孫劍鋒……根本是在試探他! 馮星連忙開口道:“我沒有背錯……” 話還沒說完,孫劍鋒卻朝著他狠狠一拳!重重?fù)粼谒母共俊?/br> 馮星痛得蜷起了身子,話也說不出了。他抬頭看孫劍鋒,那人初時冷漠的模樣早沒了蹤影,現(xiàn)下煞氣森森狠戾道:“你還敢說,這文章是你寫的?!” 馮星對上他陰鷙的目光,磕磕絆絆想要解釋。孫劍鋒卻一把抓住他衣領(lǐng),抬手一甩!竟是將馮星扔去了幾丈開外!而他則輕拍打手,沉聲道出了兩個字:“用刑。” 男人的慘叫聲迅速充斥了整個牢房。孫劍鋒立于一旁,面無表情觀看。他知道馮星一定會招,只不過是時間早晚問題。這一回,他猜……馮星能熬過三刻鐘。 慘叫聲中,孫劍鋒又開始神思飄忽。他忽然想起了前世,他曾經(jīng)帶寧清卓來過這個地方。彼時女子發(fā)狠說要?dú)⑷说哪?,現(xiàn)在回想起來,依舊讓他覺得心中發(fā)燙。那是他第一次鞭打她,那一身傷痕讓他心疼,卻也……真的很漂亮。他舔舐她傷口時,她會瑟瑟發(fā)抖,而他重重貫穿她時,她會哭著說她再也不敢了…… 他承認(rèn)那一夜他做得太過??墒乔遄俊舱媸莻€天生的騙子啊。 孫劍鋒轉(zhuǎn)身,行到陰暗處,又抖了抖衣擺,不讓人發(fā)現(xiàn)他胯.下的異常。卻聽見馮星大喊:“我招!我招!”終是回神。他扭頭去看牢房中的沙漏,竟然才過去一刻鐘。 孫劍鋒收回目光,只覺索然:這么快就招了,真是無趣。 手下停了刑罰,厲聲問話:“說!你的同黨是誰?” 馮星斷斷續(xù)續(xù)答話:“是……沈鴻銳……” 孫劍鋒迅速抬眼,扭頭朝馮星看去,片刻,嘴角緩緩扯出了一個笑容。 ——沈鴻銳么?那倒是有趣了。 他也不管下.身那帳篷是否明顯,就這么行到了馮星身旁,瞇眼問他:“你說同黨是他,可有證據(jù)?” 馮星大口喘氣,努力抬頭看他:“前日,沈公子來我家中時,落下了一塊玉佩……” 孫劍鋒挑眉:“什么玉佩?” 馮星支撐不住又垂下了頭:“便是……去年他高中狀元后,瓊林宴上,圣上賜他的那塊?!?/br> 這證物還真夠分量。孫劍鋒暗自一聲笑,擺手道:“把他解下來?!?/br> 自有人將馮星解下,又拖了張凳子給他。孫劍鋒見手下備好了筆墨紙硯,這才甚是愉悅朝馮星道:“說說你的故事?!?/br> 馮星緩了口氣,果然開始講述他與沈鴻銳的交往。原來,沈鴻銳兩年前寫過一本茶道之書,便是在他家書局印發(fā)的。馮星看了那書后,對沈鴻銳萬分仰慕,便借著生意的機(jī)會,與他有了結(jié)交。這一來二去,倒也熟絡(luò)了起來。 前些天,沈鴻銳出獄后來找他,對下令將他關(guān)押的圣上很有些憤憤,聊著聊著,便說起了國本問題。遂當(dāng)場成文一篇,抨擊劉貴妃與二皇子。 沈鴻銳請馮星為他印發(fā)這篇文章。馮星雖然覺得不妥,卻因?yàn)閷ι蝤欎J多有敬仰,又思及自己是孤身一人,沒有后顧之憂,這才應(yīng)了下來。 說到這里,牢門卻被打開。一名錦衣衛(wèi)行到孫劍鋒身旁,稟報道:“大人,李全平來鎮(zhèn)撫司了。” 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