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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樣赤/裸的單薄的小背脊,觸手皆是溫?zé)彳浤鄣钠つw,加上剛剛被迫終止的吻,溫邢遠(yuǎn)此時心里是一陣陣的心猿意馬,“哼!”林寶特別傲嬌地從鼻端哼了一聲,“我明天就回去了。”“不準(zhǔn)走?!?/br>“就走?!绷謱氜D(zhuǎn)過臉來,用一對大眼睛氣呼呼地瞪他。“好寶貝別生氣了好不好?你能來,干爹真是特別高興?!睖匦线h(yuǎn)溫言軟語地哄他,用鼻尖親昵地去蹭他的小鼻子,按捺不住自己在他桃紅色的唇角蜻蜓點水似地親了一下,沙啞著聲音耳語似地低問:“干爹很想你。你想不想我?”“鬼才想你呢。”林寶故意用不屑一顧的語氣,“誰準(zhǔn)你親我了?”他不高興地?fù)P著下巴頦,然而剛說完這句,林寶一縮肩膀猛然就睜圓了眼睛,心里一滯,連呼吸一下都憋住了。因為不知道為什么干爹忽然一個翻身將他整個罩到了身下,身體也貼得緊緊的,幾乎就是整個壓在他身上,干爹的臉也伏了下來,眼睛緊緊盯著他,像餓極的狼看到了獵物,里面閃著綠色的光,幽深地嚇人。林寶心里立即就咚咚地狂跳起來,小動物的本能告訴他干爹現(xiàn)在很危險,他蹙緊眉頭,手腳試著要從禁錮里抽出來,大腿在溫邢遠(yuǎn)的身上觸到了一個筆直堅硬的東西,是什么?是干爹的那個……睡醒的時候嘴上為什么酸酸的,舌根很疼,迷糊的時候他覺得明明是有東西在嘴里到處咬他的……“唔……”林寶還沒能想個明白,溫邢遠(yuǎn)已經(jīng)一低頭狠狠堵上了他的嘴。大手掐著他的下顎將他的小臉整個抬起來,嘴巴緊緊貼上去,從各個角度瘋狂啃咬他兩片軟軟的唇瓣,舌頭長驅(qū)直入,鉤卷住林寶滑膩的小舌,肆無忌憚地翻攪。好甜的小嘴,溫邢遠(yuǎn)欲罷不能。他在心里肖想這一刻已經(jīng)多時了,此時終于可以淋漓盡致如愿以償。“嗯嗯……嗯……”林寶鼻翼翕動,從鼻管里急促地哼出聲來。他要喘不過氣來了,嘴巴被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干爹的舌頭在他嘴里翻江倒海,咬得他好疼,腦袋里已經(jīng)暈糊成了一團(tuán),干爹好重……干爹在親他的嘴……之前那個咬人的也是干爹……干爹用那個硬東西頂他……林寶軟軟的呻/吟讓溫邢遠(yuǎn)狼血沸騰,允住他的整根小舌,猛然大力狠吸,“嗯——”林寶受不了地從鼻腔里長吟一聲,小身體向上挺了一下,又軟軟地跌了回去。等到終于被溫邢遠(yuǎn)放開的時候,林寶整個身體都細(xì)細(xì)地抖起來。眼神渙散地看著溫邢遠(yuǎn),小臉蛋紅透了,嘴唇已經(jīng)被允到腫起來,合不攏地喘著氣。“好寶貝給不給干爹親?嗯?”溫邢遠(yuǎn)嗅著林寶的鼻息,胸口起伏,一翻身將人抱到身上來摟住。“嗯?!绷謱毠怨攒涇浀貞?yīng)一聲,腿上抵著溫邢遠(yuǎn)的堅/硬,趴在他胸口上抖著身體一動不敢動。溫邢遠(yuǎn)一手摟著林寶的小腰,將另一只大手伸下去,插/進(jìn)林寶的腿根,將腹股溝細(xì)嫩的軟rou捏在手心里大力揉搓。“嗚……”林寶立即細(xì)細(xì)地嗚咽起來,兩腿小細(xì)腿互相蹭著想要把那只作怪的手?jǐn)D出去,他可憐兮兮地嚷著:“我要回家,我以后再不理你了,嗚……”“噓——”溫邢遠(yuǎn)立即把手撤了回來,“寶寶別怕,干爹不弄了?!?/br>溫邢遠(yuǎn)將林寶攬在懷里,輕輕拍打,溫言軟語地安撫。林寶嗚嗚地哭了一陣子,最后迷迷糊糊地睡了。干爹今天晚上又變回那個剛認(rèn)識時的壞人了,他最后閉上眼睛的時候這么想。二十一早上睡醒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曬屁股了,林寶抱著被爬起來叉腿坐著,朝周圍看了看,大落地窗簾被人拉開了,陽光照進(jìn)來撒了滿床。林寶瞇了幾下眼睛,就什么都想起來。起來剛洗漱完,阿姨上來請他下去吃飯。“干爹呢?”林寶問,不知怎么的提起溫邢遠(yuǎn)心里竟非常不自在。“溫先生一早就去公司了?!?/br>“哦。”林寶呼出一口氣放下心來。滿桌子好吃的,他一個人根本吃不完。阿姨笑瞇瞇地說早上先生走的時候特別交代廚房要多多準(zhǔn)備的。剛吃完飯,溫邢遠(yuǎn)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中午來陪我吃飯好不好,我讓吳明開車去接你?!睖匦线h(yuǎn)姿態(tài)放得低低的,聲音溫柔。林寶因為在吃飯的時候心里已經(jīng)拿定了主意,此時便順?biāo)浦鄣卮饝?yīng)了。林寶將自己的小背包收拾好,然后到書房玩了一會游戲,十一點的時候吳特助來了。車子開到凌江大廈附近一個大廣場的時候,林寶指著一個大廣告牌子說要吃冰激凌。吳特助早已看出來自家老板對這個小少爺是寵愛有加,所以此時也不敢違抗命令,找了個地方停好車,讓林寶在車?yán)锏戎约号苋ベI冰激凌了。然而等他排了隊,付了錢,把冰激凌買回來的時候,車?yán)锶艘呀?jīng)沒了。二十二林寶直接攔出租車到了機場,但是未成年人買機票沒有身份證的話要有戶口本。他在機場大廳里撅嘴站了一會,出門的時候他哪里會帶什么戶口本呢。出大廳的時候,他被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狠狠撞了一下,對方不但不說對不起,還頭也不回地一溜煙地跑了。重新上了出租車,司機是個中年男人很健談的樣子,用重慶話問他是不是一個人飛來這邊旅游的?林寶聽得不是很懂,只含糊說是。司機又問要去哪兒,有沒有住的地方,他可以載他到便宜又舒服的賓館。林寶將小背包退下來,找錢包。他記得明明是裝在短褲口袋里的,怎么會一轉(zhuǎn)眼沒有了呢,莫非記錯了?在包里亂翻了一氣,翻來翻去都是沒有。難道是丟了。“司機,麻煩就在前面這里停車。”林寶急了一頭的汗,幸好上衣口袋里還有兩張零錢,要不然車錢都沒得付。司機收了錢,丟下林寶,一溜煙地開跑了。走的時候還罵罵咧咧的,他在機場外面等了半天,就等了一個十塊錢的活,真是夠背的。林寶站在炎熱的大馬路邊上。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還是給大壞人打電話吧。他將手伸進(jìn)褲子口袋掏手機——咦!手機呢?!手機林寶是一直握在手里的沒錯,但是剛才上了出租車的時候,隨手就擱在了車后座雪白的襯布上了。下車的時候又急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