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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小心肝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

分卷閱讀39

    ,此時人就在手心里,哪還有放過的道理。不甚溫柔地用手指捏住了林寶的下巴將他的臉抬起來,一手掌住他的后腦勺,一低頭就惡狠狠地咬住了那兩片薄嘴唇,用力來回碾壓,毫不猶豫地突破了牙關,還帶著酒香味的大舌頭直直地就沖了進去,卷住了軟軟的小舌,連吸帶咬,簡直是想把人吃了的架勢。

被溫邢遠吻了那么多次,這是最粗暴的一個吻??墒橇謱毐贿@樣霸道的溫邢遠摟在懷里,被他高熱的嘴唇里外燙上一遍,渾身立即就酥酥麻麻得連骨頭都要立即軟了。簡直要喘不上氣來。嘴里的舌頭像蛇一樣到處鉆,溫邢遠吸得他舌根發(fā)疼,力氣太大幾乎將他的心吸得整個跳出去。

這么久沒有見,沒有摸到親到,溫邢遠下面幾乎是立刻就有了反應。雙臂將人緊緊抱住,抱離了地面,就近踢開一扇門,反手就將癱軟的林寶緊緊頂在了門上,居高臨下地吻他。

林寶情不自禁地慢慢想伸出雙手攬上他的肩膀,卻被溫邢遠一手將兩手手腕子扣住,按在了頭頂。

林寶掙著手腕子,擺著腦袋含糊不清地就要跟男人撒起嬌來,“別咬,待會要腫了?!?/br>
婚禮還沒有結(jié)束,林寶待會還要出去見人,溫邢遠從善如流,立即放過他的嘴巴將火熱的鼻息拱到他的后頸,啃那里嬌嫩的皮膚,舌下的皮膚上立即就是一片細小的疙瘩敏感地豎了起來。另一只摟在后腰上的大手也從林寶的禮服下擺伸進去扯束在腰帶里面的襯衫。

“不行……”林寶一邊頂起肩膀去護著正被舔允的脖子,一邊挺腰軟軟糯糯地抗議:“待會還要出去呢……溫邢遠……”

“終于不是溫先生了嗎?”溫邢遠不滿地咬住了他的耳邊,手掌突破阻礙,鉆進衣服里,準確地將胸前一點夾住。

“啊……”林寶立即小貓似地唉唉叫了一聲。

正在這時,洗手間進人了。隔間里立即就沒了動靜。

半分鐘以后,洗手的水聲,干手機的嗡嗡聲,時間持續(xù)了幾分鐘。然后門又響了一下。人出去了。

隔間里,林寶咬緊了嘴唇才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此時他臉色潮紅,閉著眼睛仰面靠在了門板上,白色禮服和里面的襯衫已經(jīng)全敞開了,領結(jié)掉到了地上,皮帶堪堪解開僅容一只手通過的距離,溫邢遠躬身吻咬著他的耳朵,一手蹂躪著敏感的小奶/頭,一手伸進了下面的西褲里,將他那一套可愛的小家伙整個兜在掌心里來回揉弄。

林寶額頭已經(jīng)冒出薄汗,急促地喘息,溫邢遠下面那只手放在他脆弱的會陰上用力整個往上抬他,他整個人都要被迫跟著翹起了腳尖。林寶抵著溫邢遠的肩膀小聲地跟他嚷疼,求他:“你別這樣弄?!?/br>
“待會散了跟我走?!睖匦线h重新回到他嘴唇上,頂著鼻尖粗霸道地命令。

“不行,散了以后要回家?!绷謱毻M他漆黑的眼睛深處,搖著小腦袋拒絕了。

“……”可惡的小東西!溫邢遠兩指夾住已經(jīng)硬挺挺的可愛的小奶/頭一個用力,頓時捏得林寶仰起小腦袋就泣了一聲。

“跟我走,說好。”

“……不。”

王婧黎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林寶已經(jīng)被溫邢遠折騰得哭唧唧地射在了他的手心里了。

“寶寶,你在哪兒呢?大廳已經(jīng)開始敬酒了。”

“侯叔在嗎?他負責喝酒的?!绷謱毬曇粲行┌祮?,兩只耳朵完全還是粉紅色,此時生氣地微微撅著嘴,一邊打電話,一邊有些慌亂地扣襯衫的扣子,剛扣了一個,溫邢遠就接手了。

“可你是伴郎也要在的啊。”小姑娘在那頭咕噥,“陳瀟jiejie和侯叔是一對的,咱們兩是一對的啊,你總不能讓我一個人在這站著啊。”

洗手間里非常安靜,溫邢遠又靠得近,王姑娘這一番話,溫邢遠也聽了個七七八八。

“……”林寶閉著氣沒有回話,因為溫邢遠已經(jīng)捏著他的小臉把他轉(zhuǎn)了過去,命令:“不許去?!?/br>
“……不行?!焙?!氣死你。

六十九

大廳里正是最熱鬧的時候,新郎新娘開始敬酒了。旁邊跟著陳瀟和侯元生,林寶和王婧黎則拿著酒和備用的手包站在遠一點的地方聊天。他兩的年紀想彷佛,又都很喜歡畫畫,在一塊共同話題不少,也沒有敬酒的壓力,站在一塊有說有笑的。

“哎!寶寶,你領結(jié)怎么掉了?”王婧黎忽然發(fā)現(xiàn)林寶禮服上的領結(jié)不見了。

林寶心虛地趕緊摸了一下脖子,直覺地就要去看溫邢遠,一定是剛才落在隔間里。溫邢遠那一桌離得挺遠的,只得一個背影,看不出來他現(xiàn)在心情怎么樣。

“如果你很喜歡一個人,他也喜歡你,但是你和他的差距很大你會怎么辦?”林寶忽然轉(zhuǎn)臉問王婧黎。

“……”王婧黎莫名心里一跳,林寶臉上忽然出現(xiàn)的黯然讓她直覺是為了某一個人:“那……那要看是什么差距了。”

“他很忙,有很多事情要做,可以忙到很久都不找你。有時候你會覺得他的注意力根本就不會在你身上??倱臅粫奶焖桶涯憬o忘了?!绷謱氄Z氣有些失落。

“我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蓖蹑豪枵Z氣更失落。

兩個人之前還有說有笑的,忽然一備齊傷感起來。

新人敬酒很快就到了溫邢遠這一桌。這一桌都是新郎新娘的發(fā)小閨蜜。一個都沒有放過新人,全站起來輪了一遍。侯元生喝得那叫一個爽快,人雖然已經(jīng)有些醉意了,但仍然是一仰脖子就一杯,一杯接一杯,喝水一樣——實際上他喝的酒確實是兌過的,臉都不帶紅的。

輪到溫邢遠的時候,他站起來扶著侯元生的肩膀說:“元生,你醉了?!?/br>
侯元生呵呵就笑起來,貼近了小聲說:“我早呢,裝的,別擔心。”

溫邢遠嚴肅地看著他,用勁捏了捏他的肩膀:“不,你醉了,不能再喝了?!?/br>
侯元生被他捏得咬牙,眨巴眨巴眼睛,總算反應過來了,咕噥罵道:“你這個禽獸?!?/br>
侯元生真是說醉就醉,醉的那叫一毫不含糊。立馬就嚷著不行了,頭暈無力腳步踉蹌,眼看著搖晃著就要倒下了。桌子上的人都笑著說元生這海量今天也喝倒了。溫邢遠連忙伸手一扶,說要幫忙把人弄上樓去休息,將侯元生扶進了電梯。

“還以為你是關心我呢?!焙钤M了電